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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嗜血帝王VS祸国妖姬 20

    “像……像吗?”

    小喜子见年婳情绪不对,自觉说错了话。

    “不像不像,是奴才有眼无珠,娘娘是凤凰,冬青怎能与娘娘相比较?”

    “奴才只是见她最近常与陛下耳语,这才口误说错了话。”

    小喜子越急越出错,只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秋月,去看看冬青去哪了。”年婳揪着手帕,捂着肚子开口。

    等待的过程总是让人煎熬。

    明明秋月刚走不到一刻钟,年婳就觉得已经过去了好久。

    她只需要完成任务离开就行,至于南宫肆有几个女人与她何干!

    可,心就像被喂了一碗避子汤似的,苦的很。

    她原以为这人是不同的,可现在竟也在她怀孕期间出去偷腥!

    “娘娘。”秋月回来,艰难开口,“冬青去了寿喜宫。”

    .

    另一边。

    南宫肆接到太后的传话,说是她想通了,要给他凤印。

    虽然年婳说不在乎,可自古以来,哪有皇后没有凤印?

    他不想让她将就任何事情。

    南宫肆刚到寿喜宫,随着一声响,身后的房门突然关闭。

    昏暗的灯光下,一袭粉红色衣裙的女子背对他站立,旁边的桌子上赫然放着凤印。

    “昭阳?”

    南宫肆奇怪开口,“你怎么在这?”

    奇怪的是,越靠近她,南宫肆觉得身子越燥热。

    可他进来的时候,并没有闻到媚药的气味。

    眼前眩晕感越来越重,女子转头,却不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

    “冬青?!”

    “昭阳呢?”

    冬青拿起手帕一挥,南宫肆踉跄。

    是迷药和媚药的混合气味!

    冬青化着和年婳相似的妆容,抱紧南宫肆的手臂,眼中都是欲望,“陛下看看奴婢不好吗,怎么一直找皇后娘娘。”

    南宫肆面容冷峻,“你究竟是谁?有何目的?”

    “回陛下,奴婢本是赵嫔的庶妹,入宫为奴,就是为了能见陛下一面。”冬青痴迷地看着他。

    她趴在南宫肆身上就要扒他的衣服,“陛下,奴婢的目的就是您啊!皇后娘娘有孕,不能伺候您,陛下就不寂寞吗?”

    一边说着,她一边脱下衣衫,“奴婢没害过皇后娘娘,也不奢求皇后之位,奴婢只求为陛下开枝散叶,还请陛下成全。”

    南宫肆趁着自己还有些力气,一把甩开他,可就是甩开这个动作,用尽他所有气力。

    冬青也不恼,依旧扑上来,“陛下别挣扎了,这药是太后娘娘为您特制的,今日您若不交合,定会七窍流血而死!”

    “也别想找皇后娘娘了,”冬青停止动作,邪笑看他,“若陛下找皇后娘娘解毒,那皇嗣可就不一定能保住了!”

    在听到这句话,南宫肆对她怒目而视,“皇后平日待你不薄!”

    “待我不薄?呵?”冬青哂笑,“我只是学了她的穿着,她就防备着我,这是待我不薄?我好心给她建议,让她顺从太后娘娘,为陛下您解忧,可她不听奴婢的!”

    “哦,对了!”

    冬青扯开自己最后一件外衣,摸着肚子开口,“陛下,臣妾也能生,臣妾已经孕育过一子,定能为您诞下健康的龙嗣!”

    “荒唐!”

    药性越来越强,他无能为力,最后看了一眼大门,咬紧舌尖。

    昭阳,朕不负你!

    嘭!

    大门被撞开,正红色衣摆随风飘荡,白色狐裘在日光下闪闪发光。

    小喜子一个人抱着棵脸盆粗的圆木,撞开了寿喜宫的门。

    井德明对着他屁股踢了一脚,但看到眼前景象的一刻,又不知道该骂他还是夸他。

    若不是这个缺心眼的,陛下可能真的被羞辱了!

    小太监们把冬青拉开,年婳拿着狐裘盖在南宫肆身上。

    “陛下,臣妾来救你了。”

    说罢,她拿出系统兑换的解毒丸,喂他服下。

    迷药是解了,可南宫肆双眼通红。

    冬青嘶吼,“你走开,这是我的成果!”

    年婳对着她的脸左右开弓,直接把她揍成猪头婆。

    她平生最恨的就是小三!

    第二个就是强奸犯。

    她很幸运的触了她两个霉点!

    “你的成果?”年婳嫌弃的擦了擦手,嗤笑,“真看得起你自己啊。”

    冬青一愣,“你什么意思?”

    年婳嗤笑,“你看陛下有反应吗?”

    冬青扭转脑袋看向南宫肆,狐裘平坦,没有一丝起伏。

    年婳当着她的面在南宫肆额头亲了一口,顿时,波涛汹涌。

    “本宫的男人,就算死了,也不会对你感兴趣!”

    冬青不可置信,“不可能!!”

    这是对她作为一个女人最大的侮辱!

    “小喜子,她喜欢给别人下药,就让她自己也尝尝!”

    小喜子在后面摩拳擦掌,拽着冬青的头发把她拖走。

    都怪这个女人,师父都踢他屁股了!

    为了报答她,他可是准备了十几个喂了媚药的死囚!

    众人也都跟随出去,井德明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年婳蹲下,瞧着南宫肆双眸通红的可怜模样。

    “昭阳出去!”南宫肆极力克制着自己。

    年婳不来,他最多一死,可她来了,他浑身如同火烧。

    “陛下不难受吗?”年婳手指划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颚。

    “……”

    南宫肆只觉得自己要炸了,“快走,朕不想伤到你和孩子。”

    年婳不为所动,用带绒毛的丝带将男人双手捆绑在屋内柱子上,怕他挣开,特意系了捆猪结,越挣扎越紧。

    屋内是冬青准备好的火炉,倒是给她省了时间。

    “昭阳,你!”

    南宫肆无力,只能嘴上阻止她,“别闹!”

    年婳扯开他剩下的衣服,一双狐眸十分魅惑,“本宫说过,陛下是本宫一个人的,谁都不许碰!”

    南宫肆浑身紧绷,昂起的脖颈间青筋暴起,根根分明!

    可年婳还是气,拿个凤印而已,就不能跟她说嘛?

    还让她最近猜疑难过,活该你中计!

    年婳手指还在男人胸口画圈圈。

    关键时刻,年婳脑海中突然冒出来一句机械语音。

    【小主别画了,再画南宫肆就真的要憋炸了!!!】

    “?”

    年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操拿起小福拖孩,对准小福的脑袋扔了过去。

    “你丫没关机!?!”

    【已……死机,勿扰……】

    小福被拍的电流刺啦刺啦响,这次是真关机了。

    年婳俯身,魅惑轻笑。

    “今夜,陛下只能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