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闲回到等候室。
周焕也回到宴会。
期间居然再没有被传唤过。
阿闲乐得清闲。
但其他人就很忙了。
宴会快逼近结束,阿闲都准备要走了,一个临时同事叫住了她。
让她去打扫酒店房间。
说是有客人喝多吐了一地。
阿闲本来想拒绝,因为她的工作范围里没有套房。
但那名男同事态度很强硬。
还说耽误了客人时间惹了不满,主管追责下来她不会好过。
现在就她最闲。
最后留下句爱去不去人就走了。
这两天共事她就看出来这人对她有诸多的不满,无非是嫉妒她专业上的优秀,阿闲心里骂骂咧咧,还是去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结果还没到地方,手里还推着打扫工具车,她人就被不知道从哪里伸出的一只手给拉进一个房间,力道之大,事发之突然,阿闲来不及反抗,人就被压在墙上,被上下其手。
“帮帮我,好不好……”
男人深邃的眸里,本来合该是上位者的操控与掌握的绝对犀利,此刻蕴着雾蒙蒙的不清明情欲。
但也不懵懂。
他这姿态,
显然把她锁定为猎物。
入耳的嗓音那样哑,
磁性里带出发烫的温度,
竟是妖冶到缭绕湿热,蛊极。
阿闲当然想要开口,
say not good.
他却是不管不顾吻上她。
分明一开始就没有询问的意思。
做做样子而已,
她却信了。
他没关灯。
金碧辉煌的屋内布置,灯光甚至极为明亮刺眼,她可以看清他的脸。
他想让她做个“明白鬼”?
宴会这边。
眼看可以散了。
周焕一心挂念着阿闲,等不及人群流散,他步伐不停先去了等候区。
去了没见到人。
他以为她去了卫生间。
便耐心等待。
可随着时间流逝,
他发觉事情不对劲。
他已经特意交代过不让她打扫卫生,她怎么可能不在这里?
难不成已经走了?
他皱着眉拨通一个电话询问。
而热气弥漫,温度急剧上升的那方空间里。
阿闲力气挺大的了。
但没有身上男人力气大。
她又踢又踹,推推搡搡,实则是男人迁就地松开了她,因为就凭她对男人而言小打小闹似地的气力,压根如“蚍蜉撼树”,推不动一点。
反而这种勾勾缠缠的小动作,倒像是某种“欲擒故纵”的勾引把戏。
男人当然知道她没有这个意思,可他受用,心下愉悦,暗叹,她怎能这样可爱娇憨,一举一动为他量身设陷。
顺带就被轻易勾得“欲火焚身”。
“褚槐!”
“嗯,我在。”
“不可以,我们去医院!”
她义正辞严。
眼神一直流连在人张张合合的唇上的褚槐,抽空轻笑出声。
微沾水泽的薄唇弧度越发肆意。
斯文俊颜一瞬魅惑众生。
这个时候了,还这么理智,不,是天真地想和衣冠禽兽讲道理吗?
可爱死了,
糟糕,更想日了呢。
阿闲被笑得没底。
但输人不能输阵仗。
一边抠腰上的手,一边很凶地骂他,“你笑屁!松手啊混蛋!”
褚槐一向该一本正经,或说,客气不苟言笑的脸笑得更开怀。
“好,不笑了,混蛋吻你。”
语气那样宠溺。
行径难以形容。
他俯下身子,掐着她腰,很粗鲁地履行他所说的,速度就像老鹰俯冲逮住小鸡,快到又让她没有反应过来,她欲要喋喋不休的嘴就被堵上。
坏事啊!
她该说点有用的,
他怎么就成了这样呢?
俊美政客如玉面皮晕着两抹淡淡酡红,行径也放浪,阿闲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被下了药。
可她不能给他解药啊。
她胡思乱想了很多。
他不满意她的魂游天外,轻咬了口她的唇瓣,待她回神,才继续痴缠地吻,阿闲这会方意识到两人吻得有多越界过分,舌头都捋不直了。
待他终于松开她,
她气喘吁吁地呼吸新鲜空气。
以为他良心发现放过她,
随后就被按到了床上。
他随意脱去凌乱西装,她抽着空档连忙起身跑,然后被他一手臂揽回,他又开始吻她,把她吻得七荤八素,扒拉起她的衣服,他身上的热度愈趋拔高,自己似乎要在劫难逃。
她其实没有那么抗拒,
因为她内心深处觉得自己不亏。
但她又觉得,
不该这样的。
她不想被牵扯。
晕晕乎乎间衣服就不翼而飞完了,她回望男人暗色汹涌的眸眼。
沉默流淌,暧昧环绕。
她先败下阵,
轻轻转过头。
说不定他得到过就不再纠结了呢?
他反应过来。
狠狠一怔。
他以为不可能得到允许了。
他等不了“温水煮青蛙”,情势生变,原本是想着先人后心也无妨。
而今千言万语化作一吻,
柔情盈满,大喜过望。
浴室里,云礼昇慢条斯理爬起身来,他同褚槐一同被下药,药效太过凶猛厉害,那人显然冲着他来的,他的剂量显然比褚槐多得多,他怕自己做出什么失态丑事,就叫褚槐想办法,然后这人把他打晕了。
所以怎么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褚槐那阴暗比呢?
他正要推门而出。
便听见门外一阵奇怪声音。
云礼昇一头雾水。
褚槐在叫吧?
不是他有病吧?
叫春啊?
不会吧……
那画面太美他不敢想象。
想想一个大男人,他就呕——
恶心!!!
他一下手就顿住了,
生怕看到什么让他自戳双目的内容,可那声音不断,婉转至极。
分明是……女人的声音。
如泣如诉,似哭非哭。
声音很大。
他才发现,还有别的声音。
类似……(审核掉了)
拒绝/求饶声。
云礼昇的脸一下炸红。
随着那声音有节奏,一会儿又乱了节拍的断断续续传来。
他的耳尖更是红得滴血。
他持久愣在原地。
他为什么会觉得,
那女人的声音要命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