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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嫡女重生文的小妾18(番外)

    他最后还是把阿闲送了回去。

    虽然可以说什么也没做,但除了最终进去那一步,又好像什么都做了。

    阿闲不愿意,他总不能强来。

    可他这样“守规矩”,

    有些人便不是这样了。

    阿闲不知道仙男去了哪里。

    也不能主动去问祝衾。

    总不能为了一个路人插曲。

    自投罗网让祝衾有理由抓她小辫子,他既然当寨子上的传闻不存在,她也该把这事忘个干净。

    婚礼倒计时两天。

    阿闲非要跟着祝衾去酒楼吃饭试菜,遇上了三皇子荣绥。

    那个被荣毓夺了天子气运的男人。

    不过是他上楼时打了一个擦肩而过的罩面,祝衾和他说了一句话。

    问好而已。

    阿闲只感觉世界都安静了。

    她被五雷轰顶般地震惊。

    因为仙男和那个一身仙鹤大紫华服,满身冰冷上位者威压的男人长了一张雷同的脸!

    祝衾见她愣在原地,握住她手轻轻晃了晃,问她还好吗?可视线里的三皇子却笑了,冷漠而极其不友好的笑。

    阿闲好像看见了一只披了人皮的恶魔在像自己招手,“祝夫人这是怎么了?从寨里回来身子还没养好?

    他清磁的嗓音轻又柔,阿闲心脏沉底,两人连声音都一模一样。

    可见荣绥的陌生眼神,明晃晃地不认识她,她安慰自己。

    兴许是意外呢?

    祝衾帮她回的话。

    她也记不清具体交流了什么。

    心不在焉地回了家。

    晚上便做起噩梦。

    仙男化身厉鬼索她命。

    鬼压床般呼吸困难。

    她惊醒过来。

    发现情况差不多。

    男人衣着清凉压着她乱来,吻从锁骨到颈后蔓延其上,祝衾开荤后夜夜都不让她安睡,只有这两天因为筹备婚礼才歇下这个心思,还和她分了房睡,她以为他很守规矩。

    没想到才几天就破戒。

    阿闲理解,反正享受的也是她,下意识便顺着他胡闹了。

    刚从一场噩梦里脱离,她也要寻求安慰和填补灵魂里的空缺感。

    于是阿闲把手环上他纤长的颈,可他半点不进入正题,吻得细密过头,阿闲嫌他温柔又慢吞。

    直接仰头吻上去。

    他狠狠一愣。

    她平时一向是被伺候的主,阿闲以为他是不习惯自己主动。

    刚想退下来。

    他的吻就激动缠上她唇。

    探/进/大口索取甘甜。

    一场凌乱长吻后,阿闲找不到地方夸他,这才多久,吻技退步了太多。

    还很急色......到处点火。

    待衣物重重落地。

    肌肤摩擦生热。

    他抚慰和索取都急切太过。

    她过程总会喊到祝衾的名字警告他不要太过火,他却反其道而行。

    阿闲拿他没办法。

    只能软了声音唤他夫君。

    这才奏效。

    到了那一刻钟。

    月色恰好洒进窗里,帐内。

    他带着水泽迷雾的脸抬起,他让她睁眼,分明就是刻意等待此刻让她看清,今晚谁与她......

    是谁伴在她侧。

    是谁,她。

    因为此刻她也......

    他特意为她学了房中讨好之术。

    方才隐忍不发,便为了此时,她心甘情愿与他沉入那样的禁地。

    不过没关系,她就是被道德携裹不答应,可他一向无耻,这样的事做了便也就是做了,祝衾不放手也得放。

    索性她抵挡不住。

    一夜荒唐沉浮。

    他还要在她耳边反复舔问:

    “现在知道你男人行不行了?”

    而当她反驳他不是她男人。

    他只会曲解其意,“宝贝说我不是男人?啧看来是我还不够尽力。”

    他额间薄汗挥洒地更起劲,而她完整地说不出一句话,稀稀碎碎在床榻之间,然后惹来他性感醉人的轻笑。

    阿闲恨自己被那一瞬的滔天男色勾引,意志力低下......

    可她并没有太多时间去思索有的没的,荣绥拉她坠入深渊一刻不停。

    清晨的样子,荣绥摸黑要把她带回了三皇子府,他爹的,他也是有够先天破文男主圣体的。

    她不肯去,就被/弄/晕带过去,马车上醒来,没关系,马车隔音很好,也经得起造,他简直报复性上桌吃饭。

    可他技术确实很嗯......

    一问,回来那几天疯狂恶补。

    发誓要夺回他在寨上的一切。

    毕竟谁在那啥,豆快吃上的时候被打断,然后老婆被带走成了别人老婆,心里都会恨恨的,反正荣绥非常恨。

    阿闲恨自己乱挑衅他(T^T)

    后面阿闲也知道了荣绥的经历。

    弱弱在心里炸裂。

    荣绥当时奄奄一息那么那么惨,原来是拜阿闲所赐。

    是她给荣毓支的招。

    荣绥下落不明那几日。

    是荣绥的军师为了不引起自己人恐慌,捏造了荣绥在家养病的假象。

    当时在寨上,荣绥也是被军师的人及时找到,不然这会儿,说不定就应该是在荣毓和祝衾手上受苦了。

    回了京他治好了病。

    可还是记挂着阿闲。

    他这才知道阿闲就是祝衾那个妾室。

    总而言之,

    两人互感愧疚。

    阿闲是心里一丁点心虚的愧疚。

    事情是她指挥的。

    荣绥恨上了荣毓和祝衾。

    但荣绥知道自己的人之前对阿闲用过刑,心里别提多难受。

    他简直恨死自己的手贱。

    他身上的伤也才好不久。

    等阿闲醒了过来。

    他就是一通道歉,阿闲以为是为了晚上的事,结果是为了“陈年旧事”。

    阿闲拿着谱呢。

    结果他带她去了院里。

    “你要干什么?”

    “阿闲,那事怎么着也是我的不对,说得再多也没用。”

    “伏璩,动手。”只见荣绥跪下,之后他挨了阿闲两倍数量的棍子。

    动手的人很实诚,主子的话他是真听,阿闲都怀疑这属下不会夹带私货了吧,毕竟力道肉眼可见的很重。

    几下背后就见了血。

    阿闲叫停,几人都不听。

    荣绥说是应该的。

    让她不要心疼他。

    好吧,阿闲只能闭嘴。

    等上完刑。

    荣绥就昏死了。

    阿闲目瞪口呆:这......

    醒过来,就拉着她手。

    昨日酒楼里,眼里是冰,当今烛火下,化作一溪柔水,温软得不可思议,“闲闲,为妻一日,就该终身。”

    “我早已对那段日子里发生的每一点滴都当真,我不怪你欺骗了我,也不关心缘由,但你现在除了牵着我的手骗下去走下来别无他选。”

    “可是———”

    “没有可是,不然等我能下床,你就下不了床了,还需要我证明吗。”

    “不需要,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