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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嫡女重生文的小妾17(补番外)

    阿闲回来没两天。

    被抬成了正室。

    祝衾许诺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要和她补办一个京城前所未有的婚礼,但这婚礼的筹备过程,并不顺利......

    会客室里。

    荣毓初闻此言,只觉匪夷所思。

    一场婚礼而已,办得如此高调过头,铺张浪费,甚至于他未来娶太子妃的花销预算都比不上祝衾的一半。

    祝衾如今站在他这边,朝中谁人不知?祝衾的一举一动不仅朝臣看着,皇帝也看着,无形之中也牵涉着荣毓的利益,他如此这般为一个女人失心疯,荣毓也会被看作一派不成体统的人。

    他难保不失圣心。

    三弟安然无恙已经够叫他心烦。

    这个紧要关头,荣毓绝不许横生事端,“不行,本宫不会借钱给你。”

    “仪仗更不可能。”

    “你若非要为了一个女人失智,本宫———”荣毓顿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顿,也许是他也没有处理过这样的情爱脑,但这正方便了祝衾接话。

    祝衾面色不善,语气冰寒,他从来也不是任由人拿捏的软茬,都欺负到他夫人的名上了,要他给什么好脸?

    “殿下就怎样?”

    “不怎样。”荣毓甩袖离开。

    两人不欢而散。

    然而奇怪的是———

    隔了两天。

    荣毓不仅把之前吞下祝衾的大半私财还来让他做聘礼下聘,还借了比祝衾原先要的更多人马充礼仪仗队。

    甚至他还收到了一笔匿名巨额。

    名单上是他祝家也难凑齐的珍宝?

    事情就要回到不欢而散后的某天了,荣毓越想越气,心里憋闷。

    趁着祝衾出门办事。

    他把出门逛街的姜闲绑了来。

    结果那群吃干饭的傻叉下属,以为他万年铁树终于开花,二十大几开窍寻春,虽然手段不光彩,大街绑架良家妇女,但是怎么样也是威武明德的主子大人的选择,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他们找了府上老婆子把人梳洗打扮干净,一身大红轻纱掩体,红绳绑缚,蒙着眼睛,他到时人在他床上扭地像条蛆,荣毓当时满头黑线气得够呛。

    不过也正因这乌龙一场,他终于明白那股子熟悉感哪里来的了。

    天机先生只与他见过三次面。

    之后便多以书信来往。

    多亏此人,他得以避开许多祸事,未卜先知一般,力压三弟一头。

    他不得不承认,天机先生有点东西,可一个月前他单方面断了与他的联系,可前不久又来了封“绝笔信”。

    骂了他一通成事不足,弄不死三弟太没用了之类的,说就此中止与他合作,此生不必再见,相忘于江湖。

    荣毓慌了。

    怎么可以这样?

    他心里极是难受。

    一边憋闷有人敢这般对他。

    一边他开始找人。

    可找了这人好久。

    线索总是中断。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

    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掩藏。

    他记得天机先生颈后有一红痣,之前的姜闲都是披发,所以他并没有把那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联想到这里。

    可今时今日床上的姜闲背对于他,头发大半散落在胸前。

    心里莫名其妙有了一个惊天想法,他不敢相信,却还是去验证了一下。

    万一呢。

    结果,一验成真。

    “忧劳可以兴国?”

    他试着问。

    对方沉默良久:

    “闭目可以养神。”

    阿闲泪目了要。

    马甲爆在了这种地方不说,居然那人还出现在了这样的救命时刻。

    “贤弟,快来救我!”

    荣毓叹了口气,唉——

    还真是她。

    也幸好是“她”。

    不然差点就要认命倒霉了。

    脱了外衣靴裤,他几步上床近前。

    边轻手轻脚给她解去捆缚,边柔声吐槽:“单方面分道扬镳丢下我不管的时候,骂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垃圾,现在一口一个贤弟了?”

    阿闲尴尬地笑:

    “哈哈哈谢谢你赶来救我!”

    她自会逃避话题。

    “殿下,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我这是被谁绑了?”

    阿闲问着,忽然又想起一个事,“好了,你别解完,这样就可以了。”

    “怎么了?”

    “那你别扶我起来!”

    阿闲身上没劲。

    “你身上怎么这么软,被点穴了?”荣毓蹙眉,热心肠地早已三两下解了绳索,顺带把人半扶半搂起来。

    阿闲正想回他,你直接摸老娘肉肉了,能不是软的吗?

    她又不是干尸!

    然而下一秒,

    惨剧发生。

    轻薄红纱随男方动作滑落一净。

    阿闲几乎不着片缕。

    玉体横陈。

    珠圆玉润。

    娇软可爱。

    荣毓脑子里一下蹦出这几个词。

    脸色欲滴鲜血得红。

    绯色红云毫无预兆蔓延荣毓全身,与此同时,阿闲不止脸红,有气无力捂住自己后,一声尖叫响彻屋内。

    荣毓高贵冷艳的脸鼻血横流。

    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本来要给人盖上一旁的薄被。

    混乱间,他将人压在了身下。

    “对不起,对不起!”

    他要起来,可又会看见不该看的,阿闲只能把人拉回来。

    “荣毓!!”

    “你他爹的!”

    “你要我怎么说!我直接说我里面没穿衣服,光溜溜的吗!!”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看既然都这样了,要不我们直接做了吧?我愿意帮你解药的。”

    荣毓顶着他那张尊贵的漂亮脸蛋说什么阴曹地府话呢!

    还娇娇羞羞的!!

    太幻灭,人设崩裂了吧!

    阿闲忍着不爆粗口骂他神金,好歹是个太子,给他几分体面,

    “首先,老娘中的不是春药!”

    “其次,请殿下自重!请你从一个“有夫之妇”的身上滚下来!”

    她的话提醒了他。

    祝衾马上要娶她过门当正室了。

    可是当太子妃的话,怎么着也比一个小官之妻来得体面吧。

    他不信她这都选择不明白。

    男人五官轮廓利落分明,眼底是浓重的深眷笑意,他笑得满眼温柔,看起来本该是温和里难以靠近,此刻眼尾染上薄红,皆是蓄意勾人意味。

    “闲闲,你要这么说的话,”他俯身靠的更近,轻轻咬吻上她轻软的面皮,“我只能弄场君夺臣妻的戏码了。”

    阿闲愣:“啊?”

    不是哥们儿,你这可比临时见色起意还要恐怖,阿闲吞了吞口水,颤着声音问他,“不是,为啥啊?”

    “殿下,这个玩笑不好笑。”

    “闲闲,我之前就很欣赏你,你不理我的时日,我觉察出茶饭不思的端倪,差点以为自己喜好龙阳了。”

    “万幸,你是个女子。”

    “那么,便再无什么是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