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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南家棍影震武场,如梦娇颜映日辉

    杉儿,你需深知此事非同儿戏,其严重性远超你我想象。南宗宇的目光如炬,紧紧锁定着南杉,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且细细道来,此事与你们南家,是否真的一丝瓜葛也无?众人目睹,昨日午后你与黄班头之间那场激烈的争执,紧接着便是他凌晨的离世,这其间的巧合,是否太过蹊跷,难以自圆其说?

    南杉闻言,躬身行礼,态度恭敬而诚恳:爹,昨日之事,确如您所闻,我们与黄班头发生了口角。但请相信,一切皆是因他出言不逊在先,自取其辱,扇了自己耳光,与孩儿并无直接干系。至于他的离世,孩儿虽心中对其多有不满,却也深知轻重,断不会做出如此冲动之事,将自己陷于不义之地。再者,孩儿斗胆猜测,此事或许另有隐情,比如那黑阎王为嫁祸我南家,暗中下手也未可知。

    南宗宇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既有对南杉的宽慰,也藏着几分深意: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此言非虚。但记住,真正的智者,是在犯错后迅速反省,并从中汲取教训。

    言罢,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朱小言,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随后,他转向朱小言,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你身为魏国人,这身份本身并无过错。杉儿能接纳你,说明你确有过人之处。既入我南府,便是南家的一份子,你的安危,南家自会担当。但忠诚与背叛,我南家向来分得清楚。朱小言,望你铭记于心,忠诚者得赏,异心者必惩!

    朱小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之色,他深知自己面对的是何等人物,于是坚定地回答:南大人放心,我既为南家马夫,自当尽心竭力,不负所托。

    南宗宇满意地点点头,示意朱小言退下。待其离开后,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神色变得异常冷峻,转而对南杉道:你可知他底细?

    南杉摇头,语气诚恳:不知,孩儿未曾深究。在爹面前,孩儿从不打诳语,他的一切,我都愿如实相告。

    南宗宇微微颔首,目光深邃:我观他双手有力,应是多年习武之人,尤其擅长刀法,至少有十年以上的功底。他应对变故的从容与冷静,连你也未必及得上。但我可以断定,他绝非魏国黑旗探子。此人,既是机遇也是挑战,你需小心应对。若能收服其心,让他成为你的左膀右臂,自是最好不过;但若有一日,你发现他心怀异志,务必果断处置,不可姑息。若你力有不逮,我自会出手,绝不容许任何威胁我南家安宁的存在。

    南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仿佛一只老练的狐狸:爹爹放心,孩儿自有分寸。他若敢有二心,无需爹爹动手,孩儿自会让他消失得无影无踪。

    柳如梦的病情仿佛春日里迅速复苏的花朵,当南杉午间踏入花园之时,她已悄然起身,倚窗而坐,目光温柔地穿梭于窗外那片生机勃勃、绿意盎然的景致之中,仿佛整个世界的喧嚣都与之无关,只留下她一人静享这份宁静与美好。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轻轻洒在她的身上,为她平添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宛如晨曦中绽放的最清雅脱俗的水仙,静谧而迷人。

    门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柳如梦的思绪被拉回现实,她知晓是南杉归来了。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关切,如同春日里和煦的微风,轻轻拂过心田。

    “如梦姐,感觉好些了吗?”南杉的声音里满是关切,他的话语如同温暖的阳光,驱散了房间内的最后一丝寒意。他继续道:“你瞧瞧,这都快两天了,滴水未沾,怎么行呢?来,我特地准备了海虾丸,这可是咱们盖州的一绝,保证让你胃口大开。”

    随着南杉的话语落下,一股诱人的香气悄然弥漫开来,那是食物特有的魔力,瞬间唤醒了柳如梦沉睡的味蕾。她不由自主地轻咽了口唾沫,粉嫩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

    南杉细心地将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佳肴摆放在桌上,正欲呼唤,却见帘幕轻掀,柳如梦已亭亭玉立于门前。她身着丫鬟的朴素衣裳,却丝毫掩不住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与绝美容颜。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束起她纤细的腰肢,更添了几分婀娜多姿,乌黑的长发略显蓬松,为她平添了几分慵懒与妩媚,宛如一位刚刚从梦中醒来的绝美佳人。

    南杉望着眼前的柳如梦,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赞叹。她的美,不仅仅是五官的精致与身材的曼妙,更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韵味与风情,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然而,在这份美丽之下,南杉也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敬畏与小心,生怕自己的一丝不慎,便会玷污了这份纯洁与美好。

    “如梦姐,看来你恢复得不错嘛。”南杉笑着招呼道,语气中充满了亲切与温暖。他指了指桌上的美食,继续说道:“快坐下来尝尝吧,站着怎么能吃得香呢?”

    柳如梦闻言,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正欲上前,却又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尴尬与羞涩。她本能地停下脚步,垂下了头,不敢直视南杉的眼睛。

    南杉见状,心中顿时明了,他轻轻摆了摆手,笑道:“如梦姐,这里只有你我二人,那些繁文缛节就暂时放一放吧。在我这里,你永远是那个值得尊重与疼爱的姐姐。而且,坐着用餐确实比站着要舒服得多呢。”说着,他轻轻拍了拍身旁的椅子,示意柳如梦坐下。

    柳如梦抬头看了南杉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与犹豫。最终,她还是鼓起勇气,缓缓坐到了南杉的对面。虽然心中仍有几分不自在,但那份温暖与关怀却让她感到无比安心与幸福。

    “你,难道真不敢与我共坐一席?”南杉的眼眸微眯,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意,那笑容中似乎藏着几分戏谑与探究,“莫非,你是在惧我?”

    柳如梦闻言,轻嗔了他一眼,那眼神中既有娇嗔也有不屈,随即她干脆利落地坐下,一双狐媚眼仿佛能勾魂摄魄,却在此刻显得格外清亮,她淡然开口:“你,不似那些高高在上的富家少爷,更非刻板守旧的世家公子。”

    “哦?此话怎讲?”南杉饶有兴趣地追问。

    “试问哪家少爷会亲自为丫鬟煎药,又有哪位世家公子能如此自然地与丫鬟同桌共食?”柳如梦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感激,她的眼神流转间,更添了几分妩媚风情,仿佛能洞察人心,又让人沉醉其中。

    南杉闻言,放声大笑,那笑声爽朗而真诚:“我嘛,不过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罢了,怎会欺压弱小,更何况是如此美丽的丫鬟。”他边说边盛了一碗热腾腾的海参汤递到柳如梦面前,轻声道:“这汤滋补,对你的身子大有裨益,看你病后虚弱,我怎能不心疼。”

    南杉自己也端起一碗,一饮而尽,随即满足地拍了拍肚子:“真是人间美味,鲜美无比。”

    柳如梦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她从袖中取出一根精致的水草吸管,轻轻插入汤中,优雅地吸吮着,那模样既天真又妩媚,与她身上那股成熟的气质形成了鲜明对比,却又莫名和谐。

    “如梦姐,其实你也不像是个普通的丫鬟,更非寻常女子。”南杉突然收敛了笑容,认真地看着柳如梦,“你更像是一个未经世事、纯真可爱的小姑娘。”

    柳如梦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脸颊上泛起了两朵红云,娇羞之色溢于言表,那双狐媚眼此刻更添了几分柔情蜜意。

    南杉心中暗自思量:如梦这女子,气质脱俗,身段妖娆,确实让人难以抗拒。他心中对柳如梦的喜欢,已悄然生根发芽。

    南家西府练功房内,气氛紧张而热烈。南杉手持铜棍,棍影如龙,步步紧逼,马师傅虽全力应对,却已显露出疲态。就在铜棍即将触及马师傅胸口的刹那,南杉突然收势,笑道:“马师傅,承让了。”

    南杉心中激动难抑,他刚才施展的“蛇部棍术”,不过初窥门径,竟能在短短十招内制服马师傅,这让他对《八部棍术》的博大精深有了更深的认识。

    马师傅连忙回礼,赞叹不已:“五少爷,您的棍法真是神出鬼没,令人防不胜防,佩服,佩服!”

    众武师也纷纷附和,何思义教头更是赞不绝口:“五少爷,您的棍法已得‘巧’字精髓,加之天生神力,假以时日,必成棍术大家。您选择棍术作为修炼之路,实乃明智之举,看来您早已在棍术上有所造诣。”

    项师傅也不甘落后,恭维道:“五少爷的武艺,即便是那些身经百战的猛将也未必能及。未来十方名将之中,必有您的一席之地。”

    正当众人沉浸在喜悦与赞叹之中时,门外传来南凤焦急的声音:“少爷,少爷,出事了!”

    南杉闻声,收起笑容,对众武师拱手告别,转身出门,只见南凤一脸焦急,眼中却闪烁着恨意:“少爷,南春来了,说有急事找您。”说完,她回头朝院子里喊道:“南春,还不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