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F区酒店内。
杨文仲拿着手机犹豫很久以后,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我这边儿第一波人失手了。”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这个消息,话语轻松,似乎根本不在乎结果,回道:
“无所谓,本身他们就是摆在明面上的人。”
“你继续安排剩下的就行活儿就行。”
杨文仲听后,脸色阴沉,但并不敢和电话里的人炸刺。
深吸一口气,杨文仲回道:
“行,我知道了。”
杨文仲语气有些梆硬。
电话那头的人自然是能听出来的,沉默片刻后,说道:
“你的事儿,不会出问题。”
杨文仲再次得到对方的保证后,终于松了口气。
“就这样。”
双方挂断电话。
接着,杨文仲再次拨打了一个号码:
“喂,身上的伤处理好了,再出来溜达一圈。”
“这次是开枪的活儿,价格翻倍。”
之前在出租屋楼下动手的中年没有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
gaga办公室内,民哥坐在办公椅上抽着烟。
桌上摆着三台手机。
突然,最左边的一台手机铃声响起。
民哥果断地接起电话。
“喂,你那儿情况怎么样?”
电话里大熊瓮声瓮气地回道:
“目前还没动静,人还在里面。”
听到这话,民哥眉头紧皱。
“继续盯着。”
民哥交代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国道上,我们七八个人静等着拖车到来。
而另一边,长城H9的车上,青年拿着手机冲电话对面说道:
“人到手了,现在去哪儿?”
电话那头的一个中年沉默一下回道:
“不要回A市,去三省交界,那儿有个村子,进去后你打这个电话…”
…
某酒店内,之前一直在观望A市情况的中年人,此刻正抽着烟拨打着电话。
“程清明被抓了,谁干的还不清楚,现在A市很乱,很多人都在动。”
中年听着电话里的信息,深吸口烟,眉头紧皱。
“王铎在出租屋下劫走人之后,在国道上人又被劫了。”
“他妈的,现在程清明就好像那臭狗屎,哪条狗都想来叨上两口。”
中年皱着眉依旧没回话。
但是表情却越发凝重。
电话那头的人得不到回应,轻声问道:
“现在咋整,你要回来吗?”
中年犹豫半天,掐灭了烟头,冲电话说道:
“我得回去,不然A市的情况看不明白。”
电话那头的人轻声回道:
“你身边儿还有人吗?”
中年毫不犹豫地说道:
“有没有人都不用你管,我自己会安排的。”
电话那头的人轻笑一声:
“呵呵,这时候还信不着我们?”
“你可得知道,你现在比他妈程清明还值钱。”
中年没有说话,直接掐断了电话。
透过玻璃,月光洒了进来。
照在中年的脸上,一张极为熟悉的脸清晰可辨——张有子!
…
将车拖回去,已经是凌晨六七点了。
我闯进民哥的办公室,一拍桌子,质问道:
“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有人半路劫车!”
我情绪极为激动,他妈的程清明都要到手了,半路被截胡,这换谁都接受不了。
民哥淡定地抽着烟。
“你凭啥觉得我能提前知道有人半路劫车?”
民哥轻飘飘地回了一句。
看着他这副半死不活又他妈云淡风轻的脸,真想给他一拳。
“如果你不是提前知道,为啥在我出发前就告诉我,让我注意安全,发生啥一定要保住命。”
民哥在我们拿到人的那一刻,表现得太过反常。
没有兴奋,没有激动。
这玩意儿咋说呢。
就好像你在捅咕一个妹子,整了半天。
对方问你:你进来了吗?
就他妈这种感觉。
民哥呵呵一笑:
“草,你是我弟弟,我是你大哥,让你注意安全不是应该的吗?”
这老逼登说话滴水不漏。
他要不想告诉你,你就是把铁证摔在他脸上,他都能给你辩驳三分。
我双手叉腰,在房间内几次踱步。
“好好好,你这么整是吧,那他妈我不玩儿了。”
“啥也不告诉我,我还玩儿个瘠薄。”
民哥听后,丝毫没有当回事儿。
“去吧去吧,别玩儿瘠薄,找个娘们儿捅咕捅咕去吧。”
听到这话,我气的快要爆炸。
“行,你行。”
“关民你就这么玩儿吧。”
“再整下去,老子给你后门别个棍儿,让你也玩儿个瘠薄。”
说罢,我直接摔门离去。
民哥看着关上的门,点了根烟,评价道:还是太嫩。
从民哥办公室出来,周平和韦松第一时间围了上来。
“啥情况啊?”
“民哥咋说啊?”
我心烦地摆摆手,没好气地回道:
“你们问我,我问谁去?”
“找地方,睡了。”
随便找了个包厢,衣服没脱直接睡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
包房门被一脚踹开。
我“扑棱”一声坐了起来,伸手就要往枕头下摸枪。
“别激动,是我。”
民哥迈步走了进来。
听清民哥的声音,我将手从枕头下拿了出来。
“咋啦,有事儿啊?”
我没好气地问道。
民哥呵呵一笑,回道:
“带上你的人,吃口东西,出去溜达一圈。”
一听这话,我整个人兴奋起来。
“去哪儿?”
民哥看见我的状态,调侃道:
“呦呵,这是找到G点了?咋还给你整GC了呢?”
我没理会这茬,伸手点了根烟,含糊不清地回道:
“快点儿的,别磨叽。”
民哥也没再开玩笑,出声说道:
“等下发你手机上,办事儿前,不要乱说话,办事儿的时候,把手机都给我收上来。”
“就一句话,一点儿消息不能漏。”
听着民哥的吩咐,我眉头紧皱,感觉这次的事儿不简单。
“你这说得我心里都突突了,我咋感觉自己干的是军统的活儿呢?”
民哥听后一愣,嘴角上扬,回道:
“就按那个标准整就行了。”
我从沙发上起身,来了个港式敬礼:
“yes,sir。”
民哥呼啦了一把我的脑袋,笑骂道:
“别给我整景儿,注意安全。”
我一听这四个字儿,脑瓜子嗡嗡的。
“不能又给我整出个半路截胡的事儿吧。”
民哥一愣,回道: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
晚上,从外面回来的张有子来到一处别墅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