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办案,主事人员速速出来。”蓝雍拿着令牌走在前方。
店铺掌柜拿着外袍往身上套“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官府?即便你们是官府也定没有直闯民宅的道理啊?”
“刘掌柜。”萧铎从后面走进,眼神冰冷的笑着。
“萧······萧大人?”
“近来京中严查违禁药品,陛下口谕,刑部掌管全部事宜,待你去了刑部大牢便能知晓为何铺你了。”
“拿人,查封香埔阁。”蓝雍开口。
······
“主子,又有人来送信,你看,亦是陛下标识。”
萧铎接过信封,拆开。看着信中内容眯起了眼。
“蓝大人,您这是作甚?”
“奉陛下口谕,查封所有违禁店,另带走主事。”
······
“大人,主事已带到。”
“谢大人,打扰了,带走。”
清晨,一夜之间,三家店铺被围封的消息便传遍了京城。
“你们听说了吗,香埔阁,胭脂阁,瓷都阁三家店铺都被围封了,我在刑部有认识的,他们说是因为这三家卖用违禁物品,所以陛下亲自下的口谕查封呢。”
“什么?违禁物品?”
“对,小声点。”
“你们听说了吗?那三家被查封的店铺一家卖布料的,一家卖香料的,一家是瓷器店,没想到他们竟然卖那种药。”
“啊!”
“听说了吗,那三家店铺啊,卖的是春药。”
“春药?不得了了,现在卖春药都敢摆在明面上了吗,我前几天刚在胭脂阁买了胭脂。”
“那你可惨咯,我还听说他们会把春药藏在胭脂里,你打开胭脂的时候,一吹,不就进嘴巴里了吗?”
“哎呦呦,怪不得了,我就说为何感觉当天涂了胭脂后,就似乎头疼难耐了,想必是里面真有了。”
“不行,我得赶紧回家把那个东西丢了,禁药啊!真真是造孽了。”
“我也是,回家去!”
刑部,萧铎一袭官袍坐在主位上,时不时磨搓着手上的玉骨扳指。
“主子,消息都透露出去了,京城现在都传疯了。”
“那几个掌柜怎么样了?”
“一个已经招了,另外两个拒不承认。”
“接着审,她那边怎么样?”萧铎的眼神渐渐变得有些温度。
“已经到了南诀,现在在南诀的一家客栈,我们的人都在暗处保护着,阿茂已经化身商人接近她了。”
“嗯,那边也多盯着点,我不希望她出什么事。”
“主子,传信之人不查吗?他将犯人悄咪咪放入刑部等着我发现,又送了封信告知您另两家铺子,属下觉得很是可疑。”
“陛下之人不必查了,消息作不得假,我们虽一直被他们牵着走,但该拿的消息都拿到了,就勿需管那么多了。”
“得嘞。”
“让昭阑那边去给摄政王传个话,他手伸的太长了,及时收手方为正策,否则,谧髅愿意多个敌人,与整个南诀为敌,无非就是多一个对手罢了,我不希望他在干涉大晟什么。”
“是,主子,属下告退。”
海阁客栈,海边滔浪,一名女子站在滔浪旋风处,一只大鹰在天空嗷嗷嚎叫,片刻,飞至女子肩头。
女子伸手,从鹰爪处拾下纸条,看着信中内容。
“猫犬症,京城,海阁······”
大鹰重新飞上蓝天,嗷嗷嚎叫,女子越走越远,只留下一道背影。
“谢大哥,起来啦?”
“嗯,阿姜,怎的今日起的那般早?”
“睡不着,我刚出去探听消息,今日我们要去十里外的金钱庄啦!”
“金钱庄?”
“是这样的,我听外面来往这客栈的人提到了一个庄子,也就是金钱庄啦,顾名思义,就是很多金银子,既然被来人提到了一嘴,我们不妨就去看看,反正我们又不吃亏,我们上次去的那地方虽没有探别到任何消息,万一这次就有了呢,死马当活马医吧就。”年姜将几块糕点往嘴里塞。
谢申看着她这模样,没忍住笑出了声。
“谢大哥,你别在意这些外形啊,毕竟我是武将之女,不拘小节贯了。”年姜豪气一笑。
“阿姜这般便是极好,真真切切的。”
“那走吧走吧,我们去金钱庄去,对咯,谢大哥,我觉得我们这次得悄声去了,上次摆脱尾巴用了不少时辰。”
“听你的。”
金钱庄,外在朴素无华,若是路人经过便都要以为这是一处寻常人家的宅子,但若是踏入里院,纸醉奢靡,殿内金石布局,别有洞天,走进来便是踏入了贵人入所。
其内分布赌局、瓷器、拍卖等各式各样的娱乐场所,若不是从京城过来,谢年二人都要以为此地是京城独有的奢靡之地。
“若不是我们真切从外面进入里院,我怕是以为这是幻境了,殿外一片凄凉,殿内竟然如此奢靡。”
“所以啊,这还得靠指路人指路呢,不然就凭我和谢大哥你这几日的探访,还不知查到何年马月呢,哎。”年姜故作叹气摇头。
“阿姜甚是聪慧。”谢申点点头。
“看好了谢大哥,看我给你露一手,赌场我可是一把好手。”
谢申看着年姜一转眼珠子,便知道她又是有鬼点子了。
“赌一局赌一局,我来和你们赌!”
南诀,俐城。
客栈二楼包厢,苏昭宁坐在窗边,打开窗子,透过窗子看向对面那间香料铺。苏昭宁随意瞥了眼几处,便合上了窗子,藏在暗处的探子便露了头角,网俐宫走去。
“她来了?”
“主子,苏姑娘如今正在天机客栈二楼包厢。”
“她怕是故意引我去的吧?”商泽雍笑的很爽朗,语气看似发问,实则确信。
······
“既然来了,为何不来饮一杯茶呢。”苏昭宁捏起茶杯放至唇边,轻抿一口,望向桌上的棋盘。
“你倒是一点也不客气。”商泽雍散发,穿着红衣大袍,里衬勾勒着黑边,一张脸白的异常,倒像是高门贵女抹了一层厚厚的胭脂般模样。
“这就猜到我会来了?竟早就备好了我的茶水。”商泽雍笑的荡然,拿起桌上他面前
“我一来俐城,便有了尾巴,你的人藏得有些太好了。”苏昭宁自顾自的拿起黑棋放入棋盘中。
“不是为了那一事来找我的?倒是自行下起了棋。”
“你会吗?”
“专门一趟难道不是为了我这么个摄政王,还是为了那个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