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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前往南诀·幽兰草

    “阿宁,不行,你只身一人闯进南诀,太过危险。”蒂炳蔚表情严肃。

    “是啊娘娘,不可,南诀虽不如我国强盛,但其兵马亦不可小屈,再者····”

    “不必说了,我心意已绝,你们劝不住我,我去会会南诀摄政王,他欠我一个恩情,不会为难与我,就这般说定了,萧铎,你回一趟府,带阿囡来见我。”

    “微臣领命。”萧铎无奈应下。

    待萧铎走后,蒂炳蔚望着苏昭宁,苏昭宁望着蒂炳蔚,两两相望。

    “我须得去。”

    蒂炳蔚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开口“依你。”

    苏昭宁回了寝宫,换了一身夜行衣,收拾了点行囊。

    蒂炳蔚在御书房坐了很久,没有一点动静,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暗七,把霖泽叫来。”

    “是主子。”

    萧府,两道身影在夜色中悄咪咪的往皇宫中走去。

    “萧哥哥,这是皇宫的方向,莫非是皇后阿姐?”

    “正是,阿囡现在我不便与你多说,皇后娘娘正在宫中等我们,待你去了,她自会同你说明。”

    阿囡点了点头,她自是知道事出紧急,不然她也不会半夜被带去皇宫。

    御书房,一向穿着白衣的霖泽此刻正穿着一袭黑衣站在殿内。

    “阿蔚何故这般紧急唤我过来。”

    “需要你保护一个人。”

    霖泽走后,蒂炳蔚又是一个人坐了好久,他不能一同去南诀,大晟正是多事之秋,如今又是猫犬症横行,他若走了,大晟必是强弩之弓,大晟不能失了主心骨,他去不了,他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保证她的安全,保证她在南诀不被为难。

    苏昭宁寝宫。

    “不必行虚礼。”苏昭宁望见来人,立即开口。

    “阿囡,事出紧急,我没有时间与你多说,我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国不可一日无母,若是被人知晓我不在京城,势必会引起恐慌,你要做的便是在我还未回京这一段时日,假扮好我。”

    阿囡听到了并没有太过震惊,只是点头应下“好,阿姐。”

    “萧铎你先出去吧,我和阿囡说一些我具体的习性和女子间的事情,事后我再与你交代一些事项。”

    “是娘娘,微臣告退。”萧铎做了个揖,退了出去。

    “阿囡,一切靠你,你只需要在皇宫里待着便好,若是朝官发现不对劲,你便趁机去御书房见陛下,你只需·····”

    “今晚阿囡你便留下,住在寝宫,我今晚便出发,挽衫现如今不在京城,有人问起便以皇后之姿压他,寝宫内所有宫女皆数听你使唤。若发生不测,你身边会有暗卫出手,故阿囡尽管放心,阿姐知晓你很是聪慧。”

    “好,阿姐你尽管去做你要做的事,我会做好的。”

    “好阿囡,快睡吧,阿姐走了。”

    “万事小心阿姐。”

    苏昭宁走出寝殿,推开门,便看见在门外候着的萧铎。

    “萧铎,我甚是信你,我去南诀这段时日,京城中暗处布桩,猫犬症一事全权交给你了,你全力彻查便好,背后势力之大,若你挡不住了,可拿此令牌去来后宫找阿囡,我放了暗卫在阿囡身侧,他若是看见此令牌可给你人马。”

    “好。娘娘今晚就要走?”

    “对,早出发便能早一刻聊去这桩事。”

    “娘娘····”萧铎千言万语压在心头,但始终说不出口。

    “万事小心。”最后万千言语只堪堪变成了一句万事小心。

    “好,你亦然。”苏昭宁没有片刻停留,起身赶往南诀。

    京城关卡外骑马声响起,看不清来人,与夜色融为一体,只知道看身形是个女子。

    “驾!驾!驾!”

    是夜,万家熄灯,四处安宁,但京城这一夜终究不太平。

    风声过,树叶落,咳嗽起,灯火来,要变天了。

    “小少爷,这里会有线索吗?”一处无人在意的宅落,两个小人正趴在墙头,偷看着什么。

    “废话,没线索我来这里做什么?不带你看看,你还真以为你小少爷我是个纨绔公子哥啊。”灰琅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

    灰琅瞬间正经“不过现在情况危急,赌局一事大哥让我先行放下,着手幽兰草一事,我也定是不敢拿此来开玩笑的。”

    “你下去吧。”灰琅一推,自己身边那个侍卫就掉了下去。

    “戒备!”宅落内瞬间灯火通明,众多人拿着刀从里院跑了出来。

    “可以收网了。”灰琅一跃,从墙头跃了下来,此时有数十人围了进来。

    “识相的缴械投降,不怕死的也可以试试,如今整个院落被围的水泄不通,饶你是仙人也难逃一死,降者除罪大恶极者其余皆可免一死。”

    不试试还有无生路,自是不肯罢休,这是人之天性,马上能看到有少数黑衣人轻功越墙而上,要踏出墙边之时,无数纱网铺天而下,黑衣人尽数被捕,顷刻间毙命。

    还有想要一搏出生路的,看见这顷刻毙命之法,顿时后退,放下大刀。

    “全部绑了,送一个到刑部,留一个送到我房间。”灰琅说完便转身离开。

    “是。”

    刑部大牢,萧铎坐在靠椅上,抚着右手小拇指玉骨扳指,面无表情,周身气压骤减。

    “还是没话说是吧?”蓝雍一个烙铁烙在犯人左肩。

    犯人虽喊叫,但却还是不开口。蓝雍又拿起一把血梳,从犯人的脖颈处梳至肚脐处,不久,便看到那犯人身上少了一大块皮,身上还有梳子状的压痕,仅一下,便已是血肉模糊。犯人惨叫连天。

    蓝雍见人还是不开口,叫了狱卒拿针线给犯人缝嘴,自己则拿起血板,夹至犯人腹中前后,合二为一,用力一按,犯人腹中便绞至一团,神似绞肉机,只见犯人想张嘴叫喊,但却因着被缝起来的缘故,有苦叫不出。

    犯人一直盯着蓝雍,似是用眼神告诉他‘我愿意说,愿意说。’

    “你们把他嘴上的线扯开,要保证他能够说话,但不能给他上麻药。”蓝雍拿着一块白布擦手。

    “香··埔··阁。”

    萧铎起身,一秒没有多留,带上人便直奔香埔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