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可是,他还是奢求着男人心存最后一丝情谊。
“如果这样羞辱我,可以让你心里怨恨削减一些,我愿意接受更多的惩罚。”
夏目平静地主动走进了牢笼里,仿佛在等待审判的囚犯一般,视死如归。
“你没资格说这种乞求原谅的话!哪怕再多惩罚,也不能赎去你身上的罪孽!”
的场恨透了夏目这副自暴自弃的模样,哪怕他知道这是逼他如此,可是他内心的怒气不消,反而被激地越发旺盛。
的场如夏目所愿,却没有用道具,就那样粗鲁的,像是野兽一样扑倒了猎物,没有任何前系地强扑在了夏目身上。
的场急促的呼吸打在夏目白皙柔嫩的脖颈上,牙齿死死y住了夏目b脖颈。
夏目痛得眼泪瞬间滑落脸颊,的场凶猛地好似嗜血的野兽一样,锋利的牙齿似乎在下一刻就要穿透夏目脆弱的脖颈。
“疼……”
夏目低低地嗔唤了一声,的场似乎感应到了夏目瑟缩害怕地发抖的身体,他不再发狠地kenyao夏目的脖颈,转而一点点轻柔地吻上去那张日思夜想的面庞,温柔地好似婚前那段甜蜜的日子。
夏目不得不贪恋这短暂的一阵美好,他流着泪享受着那人呵护似的亲wen。
直到的场再一次发狠地咬破了夏目的chun时,夏目终于清醒过来,眼前的静思,再不会像从前一样疼惜自己了。
茹毛饮血般,的场猛吸着夏目破掉的下唇,他克制不住自己疯狂地想要占有夏目,可是内心的仇恨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夏目他是间接害死母亲的仇人!
的场压抑了数月之久的yu望也跟着仇恨一起爆发,夏目从没有想到过,再次和的场*的时候,居然都已经是彼此的仇人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我的静思,从前的静思,我真的好想念他。”
夏目发痴之时,喃喃自语的话,却被的场听得一清二楚,他不愿意自己被拿去比较,哪怕是从前的自己。
他愤怒,愤怒现在的夏目更爱从前的自己,更恨,恨夏目为什么不跟名取一走了之……
至少这样,他再不用每天看着夏目在自己的面前,即使嘴上说着想要折辱夏目,实则更像是在折磨自己。
“住口!”
的场一边恶狠狠地怒吼着,一个wen再次落下,彻底堵住了少年无助可怜的呜咽声。
彼此心生嫌隙的二人,都有些精神恍惚,仿佛隐约回到了那段最为甜蜜的时光。
的场贪恋着再次占,有夏目的k感,仿佛夏目就像罂粟花一般,是令人上瘾的毒药。
“夏目……我的夏目,你永远只能是我的……”
的场心中千百遍重复着这样的念头,他却不敢宣之于口。
他害怕,害怕自己本来想要惩罚夏目的心再次动摇,不能对夏目心慈手软,自己发誓过的,应该让夏目付出应有的代价。
的场死死地掐住了夏目淌满泪水的下颌,他就想让窗户外面偷窥着的某人看看,夏目如今这幅样子,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模样。
上次那个叫做田沼的臭小子叫嚣着说,夏目一直喜欢着的人,不是自己的场静思,那一定就是那只可恨的白馒头妖怪了!
嫉妒冲昏了的场的头脑……
……
如此诱人的夏目,的场很难不爱他,可是,母亲阳子的死始终历历在目,如果不是因为夏目的话……
的场双眼瞬间通红,眼眸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凶光,仇恨在心中燃起,他不由自主地扣紧了,架在夏目bo颈上的两只手,他想要杀死这个美丽的少年。
被扼住咽喉的夏目感觉到那快要窒息的感觉,夏目双手想要掰开的场越掐越紧的双手。
可是,当他吃力的扭头望见那个,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是的场之后,夏目甚至连垂死挣扎都想放弃了。
可就是在头晕目眩到即将昏厥过去的前一刻,的场却松开了手,新鲜的空气瞬间涌入,夏目一边猛烈的咳嗽着大口大口喘息着,一边扭头要去看看的场此刻脸上的神色。
“为什么……不甘脆杀掉我呢?的场静思,你不是很恨我么?你或许应该将我杀死……”
夏目不由地抚摸上了自己那被掐得青紫的脖颈,与其被自己所爱之人丢弃折辱,刚才那种逼近死亡的感觉,真的令人既害怕,却又奢望。
为什么不甘脆和名取先生走掉呢?
夏目垂着眸子,忧伤涌上心头,那时他看到是静思一个人留在那里时,自己只是下意识地想要留下,不是怜悯,只是由衷觉得自己应该留下来。
“呵~”
的场冷笑一声,眼角余光瞥向一直在窗口偷窥的身影,他回避了夏目的问话,却是轻佻地凑到夏目耳畔道:
“不对啊夏目,不对的。你现在是我的式神,你怎么可以直呼我的名讳?”
夏目被男人的话惊得浑身战栗,瞳孔地震后,又是黯然地闭上了眼睛,他把失望和悲伤都藏在了心里,咬着唇沉默了良久。
(以下内容已经删减,抱歉,我被杀了好多次。fabuchulai!)这不是sm啊!我的清汤大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