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诺大惊失色,她瞬间起身,一脚踩在裙摆上,眼看着马上就要摔倒,却被那人大掌搂住,直接圈进怀里。
一股淡淡的酒味传来,混合着体温,清冽温暖。
思诺抬眸,对上那双熟悉的眼睛。
“慕言信,你怎么在这里,吓死我了!”
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思诺捂住胸口,后背贴在他滚烫的胸膛,当接触到敏感部位时,思诺腾的一下弹开了。
“慕言信,你?”
眼前的慕言信挺直脊背,修长的腿隐没在窗帘里,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脖颈和额头上全是汗。
“慕言信,你没事吧?”
“那个酒不对劲!”
难道酒里有那种药?
细思极恐!
这根本就是冲着她来的。
如果是她喝了,那后果会怎样!
思诺不敢想,她可谁也没有得罪过。
“你要帮我!”慕言信一把拉过思诺,眼神潮湿地望过来。
“你要干什么?”话音刚落,思诺立刻捂住胸口,她害怕,害怕自己被这样情念深重的眼神蛊惑。
慕言信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嗓音暗哑,“人来人往的,你以为我能做什么?”
思诺四下张望,这里虽然没那么热闹,可也经常有人路过。
怪不得慕言信都不敢走出来。
“你不是很厉害吗?什么事情都能自己解决!”就像之前,无论她如何反对,他都一意孤行的签下离婚协议,自己一个人承担所有。
“我变成这样,你也有责任!”慕言信的呼吸开始急促和灼热,他扯开领带,西装下的衬衫已经湿透,隐隐约约的露出薄薄的肌肉,“我是替你喝的。”
从窗帘下面突然伸出一双手,一把圈住她的腰,他靠过来,呼吸太热了,烫的她想逃。
思诺使劲掰开他的胳膊,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慌乱中动作突然一顿。
“啊!”慕言信蓦地放开她,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你没事吧!”思诺尴尬的定住,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缓了一会,才愧疚说道,“你说吧我要怎么帮你?”
“你先掩护我走出宴会厅。”慕言信若有所思。
思诺点点头,她穿好鞋子,挡在在慕言信身前。
后背紧贴他汗涔涔的胸膛,思诺强忍住脚的疼痛,掩护慕言信,亦步亦趋地走出宴会厅。
车门打开
“我喝了酒,不能开车,还得劳烦霍小姐送我回家。”慕言信委屈巴巴地看着她,语气恳切,“别忘了,我是替你喝下的这杯酒。”
思诺虽面露难色,但确实是她害他无端受罪。
硬是咬咬牙,思诺坐上了驾驶位。
送佛送到西。
回到家里
刚下车
慕言信勉强起身,踉跄地走回卧房,中途他突然转身,幽幽说道,“在我好转之前,不准离开,我变成这个样子,都是霍小姐的功劳。”
思诺翻了个白眼,自知理亏,只能无奈地点点头。
眼前的一切看起来都非常熟悉。
思诺脑袋就开始嗡嗡作响,她捏捏眉心,良久,才找回意识。
佣人们看到思诺一个人站在这,纷纷热情地围过来打招呼。
“夫人,您现在身体如何?都想起来了吗?”
思诺眼神暗淡下来,她摇了摇头。
“那您回来住好吗?我们都很想你。”一个年轻女孩情急,握着她的手,思诺是她见过最好的女主人,她很温柔体贴,从不为难佣人,每年还给他们涨工资。
“我只是送慕言信回来,我一会还要回家。”思诺尴尬地缩回手,她的头开始痛,感觉死去的记忆正在重新破土而出。
这一切都非常熟悉,她甚至模模糊糊的想起无数个发生在这里的场景。
“夫人,您早点回来吧,这样少爷就再也不会每晚都失眠了。”
“失眠?慕言信?”
“是啊,自从您回家之后,少爷每晚都要喝醉了才回房睡觉。”
“还动不动就发脾气,阴晴不定的。”
思诺心里一震。
她环视一周,心底不由自主地泛起酸涩。
她缓缓走上楼梯,心脏不由自主跳的飞快。
推开门
一股熟悉的味道
慕言信正裹着浴巾走出来。
思诺一怔,赶紧转头,结结巴巴地说,“我不小心走进来,现在我就离开。”
话音刚落,就想夺门而出。
手指刚刚触到门把手,门板就被重重推上。
咔嗒
门被锁上
思诺转身,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语气狠厉,“慕言信,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这是做什么。”
他的头发还没干,水珠顺着胸膛滴下来,眸色暗淡下去。
他突然俯身,把她打横抱起,不顾她手舞足蹈的挣扎,把她轻轻放在床上。
而后倾身圈住她。
熟悉的味道钻进她的鼻子。
思诺身心一震。
这样的场景,她似乎经历了千万百次。
她怔怔地看着慕言信,心如战鼓。
手肘艰难地支在绵软的床上,一点一点向上移动,很怕碰到她不该碰到的地方,“慕言信,我可刚刚帮过你,这就是你的报答?”
慕言信深深地看着她,勾起嘴角,直起身,从床上弹开。
他打开柜子,拿出一个医药箱,从里面取出一瓶药水。
大掌拉过她纤细的脚踝,顶在他线条分明的腹肌上。
思诺不习惯这样的亲昵,想拉回脚踝,却被拉狠狠钳制住,重新放回他的膝盖上。
他托起她的脚。
思诺惊的脸色一红,还好她的裙摆长,可以遮住那一片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