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信,你松开我!”思诺气急,声音里都带有些尖利。
“你再动,只会伤了自己。”温热的呼吸扑过来,言语之间,慕言信狠狠地控制住她。
他的呼吸急促,手掐着她的腰,让她紧紧贴着自己的,“思诺,你的脾气越来越大了。”
“我的拳头也越来越硬了,你要不要尝尝。"思诺还在气头上,话说得也十分重。
她胸口剧烈的起伏,男女力量的悬殊让她放弃了抵抗,可他的气息却像下了蛊一样,惹她瘫软。
全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
慕言信轻笑。
“好啊。”慕言信将她转过来,两个人面对面看着。
窗外的月光泻进来,她看的更分明,慕言信的眼里有星光。
“想打哪里才能消气?”慕言信修长的手指将扣子一颗一颗解下来,露出坚硬宽阔的胸膛。
他虽然平常工作很忙,但还是会每日去健身。
思诺当时还感叹过,是不是事业有成的人都精力无限。
“打这里?”慕言信抓住她的手腕,使劲贴在他的胸膛上。
坚硬的触感,如果她真的动手,真不知道受伤的会是谁?
思诺挣扎,即使只轻轻一碰,就让她心跳加速。
“那打这里?”手掌顺着他的胸膛下滑至线条分明的腹肌。
思诺脸腾的红了,“慕言信,你疯了?你松开。”
在这样私密的环境下,思诺这种程度的挣扎仿佛是勾引。
他反而把她拉的更近,“不是你说想让我吃你一记拳头,怎么现在反悔了。”
思诺的脸铁青,她别过头,拒绝他的靠近。
“既然反悔了,就不生气了好嘛?”慕言信轻掰过她细腻白皙的脸颊,寻着她的嘴唇就吻了上去。
她住院了快半个月,他已经忍到了极限。
压在嘴唇上的力道越来越重,他的吻从耳后一直延伸到脖颈,思诺的意识和呼吸都开始混乱。
她应该还在生他气的,可她现在却只生自己的气,为何会这么容易拜倒在他的气息下。
“思诺。”他轻唤着她的名字,熟稔地催动她。
身体被重新转过去。
千钧一发,两人紧密纠缠。
思诺瘫软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
慕言信一早就回了公司。
思诺浑身跟散了架子一样,虽然慕言信已经极尽克制,可刚刚大病初愈的她还是无法全然承受。
她起来洗漱时使劲遮了遮昨天的痕迹,免得被佣人们看出来任何暧昧。
她不想成为讨论的焦点,尤其是这种事。
送早饭的人还是昨天那两个,经历了昨天的事情,他们看思诺的眼神都有些怕怕的。
伴君如伴虎,而君最无常。
“昨天谢谢你,张姐。”
自从李妈入狱后,慕言信便重新选了领班。
“夫人,您别这样说,昨天那种情况换谁也会护着你的。”张姐毕恭毕敬的答道,“只是······”
“只是什么?”
“就是便宜了那个女人,很明显就是讹诈少爷,一副小人做派!”张姐愤愤不平道。
“你讨厌她?”
“当然,还有她那个嚣张跋扈的女儿,总是看不起我们。”张妈回忆起之前的事情,就打开了话匣子。
“不像夫人您,通情达理,又温柔,我们都说少爷娶了您好福气。”
思诺淡淡一笑,突然眸色幽深起来,“那李妈给林诗雅下药,你们当真每一个人看到?”
话音刚落,张姐腾地站起来,“夫人,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啊,虽然心里讨厌着,可人家是千金,我们哪敢动啊!也就李妈敢!”
“怎么说?”
“之前总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来找她要钱。我是后来才知道那是她的儿子。”张姐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如果不是儿子需要钱,李妈也不会为了钱干那种事了。”
儿子?
和李妈认识3年间,从没有听她提起过。
原来你认为已经熟悉的人也会隐藏着秘密。
忽然,信息铃声响起
思诺打开手机,是温逸安发来的,问她具体几号出院。
他还发来了几张工作日常照片。
思诺心生愧疚。
看的出来,即使被广城行业封杀,他也有在努力生活。
“这个人和李妈的儿子好像啊。”,张姐指着温逸安的头像。
张姐的声音犹如一道惊雷,劈在思诺身上。
思诺打开他的头像,好让她看得更真切,“张姐,你认真看看,这个真的是李妈儿子?”
张姐信誓旦旦地点点头,“就是他啊。总来找李妈要钱,我要是有这个不孝之子,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思诺颓然放下手机,温逸安的妈妈怎么可能是李妈?不应该是温景仁的发妻吗?
他竟然一直瞒着她?
“张姐,我要去慕言信公司一趟,麻烦帮我跟司机说一声,我们马上就出发。”
40分钟后
思诺坐在轮椅上,被张姐推进了幕氏大楼。
自从结婚后,她便再也没有进来过。
大厅不远处
一道颀长修长的身影正朝她走过来,他的气质卓群,尤其是那双修长笔直的长腿,让他在人群中鹤立鸡群。
周围的人都纷纷低头跟他打招呼,惊呼声和交谈声在大厅此起彼伏,就好像他是这里的稀客一样。
“你怎么来了?不乖乖在医院休息。”慕言信一脸宠溺地看着她,他示意张妈松开,由他亲自送她去办公室。
穿过一道又一道队伍,思诺终于来到了电梯口。
刚才太多人在围观他们了。
思诺恨不得将头插进地板里。
“不用藏了,他们都走了。”慕言信推她进电梯,手指轻轻刮着她颈间的红痕,揶揄道,“我才离开几个钟头,就想我了吗?”
思诺被他的触摸吓出一身的鸡皮疙瘩,“慕言信,这里有监控。”
“这是我的专属电梯,监控也在我办公室里。”慕言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叮咚
电梯门打开,慕言信推着思诺走进办公室。
还没等她停稳,慕言信就把手搭在轮椅上,顺势吻住她。
偌大的办公室,只回想着两个人的呼吸声。
他的大掌拖着她的头与自己贴得更近。
“不如,跟我去休息室吧。”他睁开迷离的双眼。
思诺喘了一口粗气,推开他,“不行,我是有正事找你。”
慕言信轻笑,“这就是正事。”
思诺白了一眼他,打量着眼前偌大的办公室。
金钱的味道。
“你那说说看,找我什么事?”慕言信坐回办公椅,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李妈是温逸安的妈妈,这事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