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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建国是你亲生的吗?

    夏染接着继续说道,“舅舅,这是我最后一次替建国叫你声舅舅。

    从今天开始,我陈家大房一家,不再有窦家这门亲戚。

    以后你家有任何红白喜事,也不用通知着请我家,我家也不会再请你家。

    既然我们之间,没有缘分做舅甥,咱不如直接断干净。

    今天在场的人,给我们两家做个见证,从即刻起,生效。”

    “老大媳妇,不带这样的,这可是你亲舅舅,我的亲弟弟,怎么能说断亲就断亲呢。”

    原身婆婆窦梨花嗷的一声,也哭了起来。

    夏染好笑的说道,“怎么就不能断亲了呢?这样不顾外甥死活的舅舅,要来何用?

    谁爱要,谁领走,反正我们大房消受不起。”

    “你舅舅怎么就不顾你家死活了呢?”

    夏染好笑的道,“既然不要脸,那我就把这块遮羞布,给你直接撤下来,干脆就别要脸了。

    既然不服气,那就让我来为大家数一数。

    咱这位亲爱的舅舅窦解放同志,都做了哪些好人好事吧。

    当初分家的时候,也是他倚老卖老的出现,端着一副长辈姿态,诉说他亲姐姐的日子,各种艰难和不容易。

    说他姐姐把建国兄弟三人拉扯大,不容易。

    还说什么,好男不吃分家饭,好女不穿嫁时衣。

    老三年龄最小,父母偏疼一些,是应该的,也是正常的。

    而且,将来老俩口是由老三给养老送终的,又不用我们两家花钱来管。

    多分些家产,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最后,愣是逼得我们家和老二一家,净身出户了。

    不对,还给我们俩家,各分了一件东西呢。

    大家没听错,就是一件。一家分了一件,是不是日常很难见到如此的稀奇事?

    可这事就是发生了,在这位窦解放的主持下,发生了。

    我家当初得的是一辆架子车吧,老二家得的,好像是一个酿醋的木醋槽。

    在这位亲舅舅的一顿劝说下,我们俩家就这样,被扫地出门了,还让我们俩家,立马搬走。”

    “老二家的,当时没地方住,还回娘家蹭住了段时间,过渡了一下。

    而我家大房,实在没地方住,就把大门外面,给驴放草料的草棚子,腾着打扫干净。

    住了一冬天和半个春天,过渡了一段时间。

    直到我们家建了房子,不等房子干透,湿着的时候,就直接搬了进去。

    当初难的,大冬天的,北风在门外吹的呼呼响。

    关键草棚子还没有门,用了个厚布帘子,可怎么也挡不住那股冷风。

    晚上气温低的,根本冻的人睡不着觉。

    呼出的气,一出口,立马变成白霜或者冰棍,冻在鼻子周围,邦硬邦硬的……

    而当时,老二家的和我家的,都有小孩儿。

    他们就这样不顾我们死活的,把我们赶出了家门。”

    “而导致这一切的,就是建国的这位亲舅舅窦解放。

    即使这位窦解放同志,极度不做人。

    这么多年,我们一家,也没少过你一份年礼,也没少请你吃过饭吧。

    你哪次来了,我们家,不把你单独请过来,特意做顿平常舍不得吃的好东西,来招待你?

    不是炖鸡,就是煮肉骨头。

    作为外甥一家,我们做的够仁至义尽了。

    相反的,你这个不要逼脸的舅舅,为我家做过什么?

    你哪来的脸,一次又一次的,过来欺负霸凌,建国这个亲外甥。

    你自己来说说,是谁给的你脸?”

    “你大外甥不幸去世了,正常人的逻辑,就怕外甥媳妇跑了,改嫁了,使劲留人,就怕人家走了。

    到了你们这,还逼着外甥媳妇改嫁,你这老东西,是何居心?

    还是说,你跟杨家的老阴逼一样,都盯上我家的家产了,才如此兴师动众的过来,直接逼嫁、明抢。”

    “建国家的,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想着抢家产……”

    窦解放使劲地摇着自己的头,想辩解,又不知从何辩解起。

    我没坏心,我就是想帮帮我姐姐,希望她日子能好过些,我……

    夏染没理,接着扫了一眼,挤在地上,安静如鸡的其他宗亲叔伯。

    “怎么,我不改嫁,把你们这些宗亲,着急坏了?我的存在,挡着你们的道了?

    咋的,帮着这些外人,过来抢我家的家产。

    他们这几家,答应给你们多少好处了?答应分你们多少钱了?

    以至于,让你们如此积极地,不余遗力地上窜下跳,帮其出谋划策,为其不停奔走?

    咋地,这点家产待在陈家,你们的心痒的慌,是吧?

    非得被其他人抢走,你们就心满意足了,是吧?”

    这些人,自以为悄无声息的,往后挪了挪,她看不见我,她看不见我,我会隐身,我会隐身。

    掩耳盗铃的自我洗脑着,可没等洗结束呢。

    建国家愤怒的炮火,已经对准瞄向了他们,朝他们开火了。

    后悔了,肠子都悔青了。

    “没有,没有,没有的事……”

    “没……”

    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就这胆子,还跑出来掺和别人家的事,咋想的?

    窦梨花这会儿也不哭了,耷拉着个脑袋,不知道在想啥?

    夏染可不想就这么轻飘飘的放过这个老虔婆。

    “还有你窦梨花,你大儿子还没下葬呢,就撺掇着三儿媳,过来抢家产。

    你咋想的?建国是你亲生的不?

    咱们族里年龄大的,今天基本上都在这了。

    大家顺便为我解解惑,给我句实话,我家建国,究竟是不是窦梨花亲生的?

    还是说,他爷爷前头还娶其他媳妇了,我家建国是前头媳妇生的,所以才如此不受待见?”

    “建国家的,没有的事儿,别多想,建国就是她亲生的。”

    他六爷爷陈军见没人回答,冒出来说了句。

    “你们确定建国是亲生的?这不应该啊,窦梨花的所作所为,一点都不像个亲娘。

    倒是特像那种不停吸继子血,来奶自己亲生儿子的后娘做派。

    要不然,明明前面的两个儿子,能干、有担当。

    分家前的好多家产,还都是大儿子和二儿子挣来的,却愣是逼得这俩儿子,净身出户了。

    亲生的,能干出这事儿?简直是骇人听闻,闻所未闻。

    你们谁听过类似的吗?

    还是说,她当初生的娃,生下来就死了,她从外面抱了建国,回来凑数的?”

    夏染脑洞大开的,故意猜测道。

    窦梨花直接停止哭泣,不吭声,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