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州,贺中琪无才无德,在购入令婿的画后,连升两阶。衢州富商购下千亩良田。还有潮州......”
“别说了!这些都与老夫无关,西陵渊你只手遮天!!天齐早晚毁在你的手上!!”田大人忍受着刑具给他带去的身体上的疼痛。
“田大人说这话不心虚吗?”西陵渊冷笑。
“你!你什么意思!啊!”
西陵渊看向此时已经变成个血人的田大人:“其实,本王有个问题十分好奇,还望田大人解答一二。你已是一品中书令,为何还要铤而走险助漳王那个废物。”
田大人一惊,在这一刻他才终于是放弃了挣扎。
“原来你还知道这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田大人吐出嘴中的一口血,癫狂的笑起来,“自然是因为你啊。”
“哼,因为本王?”西陵渊耻笑。
“有你在一天,我这中书令永远都成为不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都说了漳王是个废物,杀了你,扶持了他,日后还不是我说了算。”
西陵渊皱眉后退,不想在多看此人一眼,下令道。
“田旭圈养私兵企图造反,田氏全族明日午门斩首示众。”
西陵渊离开审讯室后,对着一侧的玄甲卫道:“将田思云带来,本王还有话要问她。”
“是。”
田思云的手脚被牢牢困住,被玄甲卫带来后便倒在了地上。
“本王有话要问你,你若如实答了,便让你死个痛快。”
田思云躺在地上,一言不发。
“要不要本王提醒你,因为你,你全族都要为你做出的事付出代价。”
“我?我做何事了?”田思云好似还有些混沌。
“你为了坏本王的事,居然找人暗害陆老夫人。”西陵渊眼中是明显的厌恶。
“我没有!”田思云狡辩。
“将人带上来。”
随后玄甲卫带着一个浑身脏污的血人将他丢到了田思云的面前。
“啊啊啊!”田思云被吓了连连尖叫。
“田,田小姐...救...救救...我...”那人艰难的说完这句话便昏死了过去。
田思云挣扎着后退,疯狂的大喊着:“不是我,不是我。我爹爹是当朝中书令,你们不能动我!!!”
“哼,田大人连自己都保不住了,还保你?说吧,是谁告诉的你,本王那日会去沈府,你不可能能探听到本王的行踪。”西陵渊坐在上首居高临下的问道。
“我不知道,是他主动找的我,他用鸽子同我传信,我不知道他是谁。不是我要害你的,你放过我吧。”
西陵渊皱眉,一扶额道:“那留你也无用,拖下去,凌迟。”
“不!不要!你不能这么对我!西陵渊!你会后悔的!!”田思云到此刻才知道害怕。
只是也已经晚了,她被几名玄甲卫拖回了她该去的地方。
这时有一玄甲卫从外头匆匆赶来,对着西陵渊抱拳道:“报!”
“说。”
“护国公府的人不知从何处得来消息,已经强行将尸体带回护国公府。”
西陵渊眉头紧蹙,但此时已过午夜,这时若是去沈府寻人,自是不太恰当。
“无洛。”
“属下在。”
“你此刻去沈府守着,待明日一早便将沈芯竹接到王府来。”
“是。”无洛接受到命令后,便离开了大理寺。
西陵渊抓紧时间将手头上的事全部处理了。
翌日。
沈芯竹有些焦急的等在了西陵渊的书房之中。
她这一夜都睡的不太安稳,天微微亮便起来了。
当听到婢女通知她去前厅,灏南王的侍卫道要接她去王府之时,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只是到了王府后无洛便将她带去了之前从未去过的书房。
她知道此事的严重性,在房中等得焦急。
无洛看着她这般模样,只开口交代了一句:“王爷还未从大理寺回来,沈小姐要多等上一会儿了。”
“无事。”沈芯竹回道。
“吱呀。”门被从外头打开,沈芯竹终于是见到了那人。
西陵渊来的风尘仆仆,应是连少做搭理一下的功夫都没有。
眼下有明显的青色,下巴之上也冒出了些许青青的胡渣。
还未更换的锦袍之上,好似沾染了不少血迹。
无洛见西陵渊来了,便退了下去。
“阿渊。”沈芯竹轻轻唤道。
【叮!健康值+1,当前健康值27。】
西陵渊走至沈芯竹身侧,眼神中带着疲惫和关切:“你昨日在田府可有受伤?”
沈芯竹摇摇头轻声道:“并未。”
他松了一口气,此时的语气里才带上了掩藏不住的责备:“你为何要参加那田思云的及笄宴,你们不是并未有私交。”
沈芯竹垂下了眼,她是不可能把田思云用宋莺莺做威胁的事告诉西陵渊的,她怕西陵渊会因此迁怒宋莺莺。
“你难道不知道,田府对于你来说很危险,你回答本王。”西陵渊捏住了沈芯竹的手臂,让她看向自己。
“我...”沈芯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本王真的不懂,你为何要一再将自己置于险境。”西陵渊另一手捏住了眉心,他感觉自己的头很疼,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疼上许多。
沈芯竹无从狡辩,因为她的确就是如此。
“魏迟这件事,非同小可,你应该在第一时间就告诉本王的。”
“我,派人去寻你了,但你不在府中。”
“叩叩叩!”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王爷,有急报。”
“进来。”西陵渊头疼的不行,他坐在了书房一侧的太师椅之上。
言风打开门后,快步走了进来,抱拳道:“王爷,护国公府将尸体领回后便设了灵堂,但就在天未亮之时,被人放了一把火,此下半个护国公府都被焚烧殆尽了。”
西陵渊停顿了一息,看向了沈芯竹:“你将这事告诉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