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杀的他?”
“是女儿事先备在身上的毒针。”沈芯竹有些心虚道。
“毒针?这,这可有人见过你使用。”沈父道。
“应该未有,但那毒我曾经在抚宁县用过。”沈芯竹回忆了一下道。
“去,去找灏南王。”沈父一拍大腿道。“对了,这件事可还有别人知道?你那同去的宋家小姐,还有青叶。”
“他们不知,我谁都未说。”沈芯竹摇摇头。
“好,事已至此,不要让更多的人知道,爹爹让人去寻灏南王,你回去,就当无事发生。”沈父拍拍沈芯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爹爹。”沈芯竹还是有些不放心。
“回去吧,剩下的爹爹会处理。”沈父冲她挥了挥手,示意快走。
沈芯竹回到卧房后,匆匆洗了澡后便躺到了床上,左翻右翻的睡不着。
田府。
在沈芯竹离开不到半刻钟,西陵渊便也来了田府。
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西陵玥,已被玄甲卫送回了宫里。
田中书也被玄甲卫压走,只剩下了一直不肯配合的田思云。
田思云还在挣扎,此时的她头发凌乱,企图挣脱压着她的玄甲卫。
待她看到西陵渊的到来时,更加的癫狂起来,开始疯狂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灏南王,你抓我田家,你真以为你一手遮天了嘛!可惜啊,可惜,你的女人,还不是被我...”
“被你如何?”西陵渊一把捏住了田思云的脖子,使得她的脸变形涨红起来。
“你想知道吗?来啊,凑我近一点,我告诉你。”田思云不怕死的继续说道。
“不必,本王自会去问。”西陵渊啪一下甩开田思云,一脸的不屑。
“哈哈哈哈哈,多可惜啊,可惜你来晚了,你若是早些,或许还能救她,只可惜如今她已经...”田思云说话说一半,吊足了人的胃口。
“救她?”西陵渊挑眉,欲问清楚。
这时他身侧的一个玄甲卫向他禀报道:“王爷,沈芯竹已经回去了,属下亲眼见她们三人上的马车。”
西陵渊听见此话,转头看向了说话的玄甲卫。
“哦?”
“属下绝对不会认错,沈小姐还同属下询问王爷可有来。”那玄甲卫一字一句,说的十分清楚。
田思云听了这话却是生气了,“你说谎!她不可能好好离开田府!不可能!”
说罢又剧烈挣扎起来,此时从她身上掉落下来一个小瓷瓶子。
田思云见到那瓶子便开始慌张起来,“还我。”
西陵渊一脚踩了上去。
“噗。”的一声,那瓷瓶便粉身碎骨了。
田思云见到此番场景,先是一愣,随后又开始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灏南王,你真是,你真是......”
西陵渊已经不想再听她的废话,命人将她堵住了嘴,压了下去。
此时另外又有一玄甲卫来报:“王爷,后院里有一具尸体,那人,那人好似是护国公家的魏少爷。”
西陵渊停下了脚步,“带路。”
当西陵渊看到躺在地上那死尸口中的黑血时,便将田思云口中那番话猜出了一二。
在尸体身侧查看的玄甲卫汇报道:“似是中毒而亡,如何中毒还未可知,这屋内也似有打斗过的痕迹,凶手应是从那窗户离开的。”
“将尸体先带回大理寺。”西陵渊下令道。
“是。”
比田府更让他烦躁的事出现了,但田府的事刻不容缓,就怕拖了会再生变故。
“来人,回大理寺连夜将田中书的案子被本王审完。”
“是。”
大理寺狱内。
原本只是坐着的田中书一家,一见西陵渊居然这般晚了,还来这里。
便知道,他必定是要来审他们了。
田中书抓着牢门对着站在外间的西陵渊大喊道:“灏南王,你没有权利独审我。”
“有没有权利,那也是本王说了算。”
话闭便有狱卒将除了田中书外的所有人押出,将他们一一带去了审讯的地方。
没出半个时辰,那些人便满身是伤的被带了回来。
“田大人等急了吧,就轮到你了。”西陵渊悠悠然开口道。
下首的玄甲卫将田大人从牢中押了出来,绑在了审讯台之上。
“好了,田大人如实招了吧,毕竟你那些家人可是已经将你的老底全皆了,田大人不必再挣扎了。”
“呸!不可能,田某为官清廉,从不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灏南王你就是针对老夫。”田大人恶狠狠的看向西陵渊。
“齐皓以高价贩卖自己的字画,收受贿赂,获金两万。敢问这些金子都流到了何处,田大人可知?”西陵渊坐在了上首好整以暇的看着田大人。
田大人只怔愣的一瞬,便迅速恢复过来:“老夫怎会知道。”
“田大人听到这个消息这般淡定,想必也是早已知晓此事吧,要不要本王来提醒提醒田大人,这些钱财的动向。”
“那些都是齐皓做的,关老夫何事。”田大人一扭头,不看西陵渊。
“哼,他是你的女婿,怎的就不关田大人的事了,何况那批钱财,流进了谁的口袋,想必田大人比本王要清楚多了。”
“少血口喷人,你没有证据,怎可污蔑老夫,当年老夫在这朝堂之上时,你还是个黄口小儿。”田大人双眼赤红。
“证据,本王自是有的,不然本王怎敢去田府造次 。”
说罢他将桌上那成叠的往来书信拿在了手中,走到了田大人身侧。
将其对着田大人的面颊拍了拍,“要不要本王让人给田大人念上一念啊。”
“这些,都是伪造的,西陵渊你就是想除掉老夫,你有何事做不出来!”田大人根本不去看那些东西,只要他咬死不认,那便是假的。
“既然田大人不认,那便好好招呼招呼田大人吧。”西陵渊将那些书信重新丢回了桌上。
已有玄甲卫将刑具拿来,田大人还在挣扎怒吼:“西陵渊!你无权对老夫用刑!”
“哦,有没有这个权利,不是田大人说了算,是本王说了算!”
“啊!!老夫是不会屈打成招的!!”
“既然田大人想不起来,自己所犯何罪,那就让本王来帮你回忆回忆。”说完他冲抬了抬手指,他身侧的玄甲卫便呈上一叠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