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斯诺嚣张的走进房内,浑身上下透露着胜利者的得意与张狂。
军靴落地的嗒嗒声在寂静的屋内十分明显,看见阿诺尔,埃德斯诺明显一愣。
“原来是阿诺尔将军,请问您有何贵干?”
“雄主不会跟你走的,死了这条心吧。”
随着阿诺二话音落下,埃德斯诺脸上的表情复杂,一把枪迅速从腰上抽出,直直的对着阿诺尔的脑袋。
“请雄虫去警局做客,是军部开会的决定,不是由你一个虫说了算的。”
阿诺尔一如既往的清冷。
“雄主不会去的。”
手中的枪同时对准了埃德斯诺。
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埃德斯诺,他用冰冷的眼光注视着阿诺尔,嘴上的话不留分毫情面。
“你就是个叛徒。”
“先前作为伊米修斯的雌奴时你可不是这样说的,现在不过因为雄虫的一点小恩小惠,你竟甘愿跪在他的脚下摇尾乞怜。”
“果然是跪久了,已经站不起来了。”
“他不会走的。”
阿诺尔依旧是这句话。
眼下的气氛愈发拔刃张弩,秦夭呆在楼上,亲耳听到了这一切。
阿诺尔作为反叛军的首领,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偏袒自己的雄主,无疑是在自掘坟墓。
秦夭明白,帝国的势力错综复杂,军部派系众多,不是阿诺尔一个人说了算的,如果强行将自己留下,定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不能这样做。
在这关键的时刻,秦夭打开了门,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埃德斯诺的面前。
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气度,仿佛自己不曾危在旦夕,还是受虫尊敬的样子。
“埃德斯诺少将,有何贵干?”
“这是上头的命令,您去警局坐坐,不会有什么事的。”
说实话,秦夭从埃德斯诺身上感受到了浓浓的恶意,不只是针对他一个,是对全部雄虫的深恶痛绝。
“您早说嘛,跟您去一趟就是。”
秦夭不顾阿诺尔的阻拦,执意跟上了埃德斯诺的步伐。
秦夭前脚刚走,后脚众多士兵就将阿诺尔围的水泄不通。
“阿诺尔将军,为了大局考虑,烦请您稍安勿躁。”
阿诺尔追逐秦夭脚步就此顿住,看着自己的雄主越走越远,已消失在了自己眼前。
“阁下,请吧。”
秦夭前脚刚走,后脚就传来一阵咔嚓的锁门声。他被关到了这里。
这是一栋简单的小平房,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一条狭窄的小板凳,惨白的灯光更增添了几分萧瑟之感。
秦夭在屋子里不断走动,什么也没有发现,筋疲力尽下只能坐在小板凳上休息。
板凳又低又矮还硬邦邦的,秦夭在上面来回挪动,十分不舒服。
屋子里没有窗户,大门的玻璃窗也被铁板封上,不管怎样叫喊始终没有虫搭理。
坐在这里,秦夭简直想哭●﹏●,从来到虫族世界他衣食住行无不精巧无比,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在狭小昏暗的空间里,秦夭感觉不到时间的变化,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待了多久。
每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有虫送来营养液和水,保证他的基本生命体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