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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长得丑想得美

    王树根被人押着来到陆家。

    他梗着脖子喊,“放屁放屁,什么抢劫,这东西是赵芳给老子的,她一个寡妇,没男人睡,就想找老子睡她,这是她给老子的信物。”

    “呸。”秦小舟坐在正屋檐下的椅子上。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长得丑想的花,就你这德性,以为有根鸡能站着撒尿就招人惦记了?

    瞧瞧你面黄肌瘦,身材瘦小的样子,还不如一根烂黄瓜,信口开河,污蔑人清白,你这种人品低劣的抢劫犯,看你一眼都嫌脏,得点根香到门口泼水去晦气。

    还勾搭你?狗见你都得跑二里地,怕沾染晦气。”

    院子里静了一瞬,王小满还没娶媳妇,听了这话,耳朵都红了。

    他的几个堂兄弟不是涨红脸就是低头憋笑,忍得很是辛苦。

    王力没想到一个二十岁不到的漂亮妇人会骂这样的脏话,要不是皮肤晒得黑,这会儿也要尴尬的跑了。

    王树根辩解,朝着王力说:“力哥,我真没有打劫她,也没有推她,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王力叹气,“这发带怎么到你手里的?”

    王树根有一瞬心虚又很快镇定,“是赵芳那寡妇给我的,她真是我相好,我们今午后还在树林里睡了。

    她就是个荡妇,中午才让我摸让我抱给我睡,这会又诬陷我,力哥,你要相信我。”

    这话,没什么可信度。

    王兰差点撅过去,“你这泼皮无赖……”

    秦小舟拦住王兰,骂人这种活还得她来。

    “呸,你天天躺床上做梦的吧,还摸我婆母,你咋不说你睡了王母娘娘,在你梦里是不是仙女都得被你亲两口,连路过你家门口的狗都得被你撒泡尿标记一下。”

    秦小舟继续输出,“你不就是想着抢了这发带以后好威胁我婆母,让她乖乖听你的话从了你,这样我婆母的人和钱就都进了你口袋里。

    主意算盘打得啪啪响,可惜你没有想到我婆母是贞洁烈女,她不从,和你打起来,又打不过你,被你推下河差点摔死。

    好在她命大,我正好起来茅厕才发现了她,要不然你今天就是杀人犯,扭送你到衙门去,看他们砍不砍你脑袋。”

    “你长得丑还想的美,能生出你这种祸害的也不是什么好人,就算是埋了十八代你家祖坟冒也不了青烟,最多长几根狗尾巴草。

    财神见了你都绕道走,就你这猪脑子还想玩钱财美人两手抓这种套路,你的脑子给狗吃狗都嫌蠢,你还是回去瘫着烂死在你那床上吧。”

    这人的德性刚刚在王兰的骂声里秦小舟就已经知道一二了,天天躺床上,连撒尿都懒得离开床的蛆虫。

    王树根要跳起来打人,被人按住。

    王力扶额,“大云媳妇,骂人祖宗不好。”

    秦小舟看看自己的腿,“要是这腿好好的,我不仅要骂他祖宗十八代,我还要断他子孙根,他不就是占着那么一根东西霍霍人吗?那我就让他没了,大不了我赔钱。

    就是他这小身板,三十来岁天天躺床上说不定那玩意早不中用了,才四处溜达想见着个女人就显摆自己的子孙根,跟条狗似的到处撒尿,他能有狗子和闺女都是他祖宗在下面磕头才有的。”

    “有本事你脱光了裤子遛啊,围着村子遛,给村里所有人都看看!怎么现在又不好意思了?是不是那玩意还没人手指粗,才不好意思给人看。”

    嘶!

    四周抽气声响起,王小满恨不得捂耳朵又想听。

    秦小舟扬声说:“希望今天这事,传的十里八乡都知道最好,凡是和王树根有亲戚关系的,我们陆家都不做这个人的生意买卖,你家狗子我也是要辞退的。

    王树根,听说你父母都死了?那应该都埋在南山坟地里吧,你等着,我等会儿就让人到你爹娘坟头唠嗑去!让他们好好看看你是怎么丢人现眼的!”

    王树根气极,“你——你这个疯子!”

    秦小舟居高临下地睥睨这人,“我这算什么疯,要我说啊,我要是真疯起来,就把你脱光了栓你爹娘坟头,给你灌水喝,你要是憋不住就尿你爹娘坟头上呗!好好展示展示你的那根东西!”

    周围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这和刨祖坟有什么区别!

    王力没想到秦小舟这么大逆不道,只想息事宁人,“先把王树根带到祠堂里关起来,等大云回来再说吧。”

    几个年轻小伙子押着人跑了。

    王小满心有余悸,“以后不能得罪陆家,太可怕了。”

    堂兄:“那秦小舟是不是个女人啊,怎么这么不知羞!还有她说的那些法子,简直就是恶毒!”

    堂弟:“谁敢得罪她,要是真用那法子对付人,在祖宗坟头……那还不得天打雷劈啊!”

    秦小舟恶名远扬。

    赵芳在屋里听秦锦绣说起这些话,原本没有血色的脸也红了,“这——她怎么——那王树根怎么说?”

    秦锦绣神采奕奕,“那个男人被吓着了,估计再也不敢有歪心思了。”

    秦小舟进屋里说:“这世上的人都欺软怕硬,你越害怕人家就越不把你当回事,只有狠狠的反击回去,让人脱一层皮,别人才会忌惮你,不敢伤害你!”

    这番话,超出这几个女人的认知,赵芳微微点头,“小舟,这个家果然不能没有你。”

    李菖蒲和陆玉风尘仆仆地赶来,王力就没有马上离开,跟着去看赵芳的伤口。

    纱布一拿开,牵扯了结痂的血块,血又出来了,那伤口皮肉外翻,触目惊心。

    李菖蒲撒上药粉,那药粉很快和血流掉。

    李菖蒲为难,“伤口太大了,血止不住,缠上纱布也没用,纱布反而会吸血加快血流出来。”

    赵芳脸色惨白,晕晕乎乎的,再这样下去只会失血过多而死。

    王兰拉着赵芳的手,“造孽啊,儿啊,你别睡。”

    睡了就醒不过来了。

    秦小舟咬牙,“锦绣,把你缝衣服的针线用开水煮一遍拿过来,快去。”

    她朝着李菖蒲道:“把伤口缝合起来,不然血流太多,人就要没了。”

    “缝合?”李菖蒲震惊,“人肉怎么缝,像缝衣服一样?”

    随即他眼睛发光,亮得惊人,“好,就缝起来,这药上不了,不缝起来就真要没了。”

    王兰心惊肉跳,“人肉缝合?要不就用灶里的灰吧,那东西也能止血。”

    把肉烧焦也能止血,可这两种都会留下很大的疤痕,秦小舟一锤定音,“就用针缝合。”

    李菖蒲仔细拿出一个沙包,有拳头大,塞进赵芳嘴里,“这是师傅研究很久才配好的麻沸散,你咬在嘴里,一会儿就麻痹了,能少疼会儿。”

    锦绣很快就把针线煮好拿来,丝线放在太阳下一会就晒干了,屋里点起蜡烛。

    李菖蒲按照秦小舟教的步骤,把针烤烫,赵芳已经被麻沸散药晕,正适合缝合伤口。

    即使不省人事,赵芳还是本能的疼的颤抖,冒出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