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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有钱没法挣

    经过麒麟兽的事,我不会再否认花二的说法。

    我将要上前,候洋拉碰上我,向我摇摇头。

    意思让我别管他们,可是,我做不到。

    我和他俩又不是仇人,见死不救还是人吗?

    我没理他,上前帮花二拉着草一的手臂,想把草一拉出来。

    这想得太天真了,我拉不到草一。

    花二趁机松了手,甩着手腕担忧地问,“沈哥,现在怎么办?草一不会真的被柱子吃掉吧?”

    草一紧咬着牙关,眼底涌出血丝,让脸色更加难看。

    他的身体一点点往柱子里陷,我的力气不足以对抗对面的拉力。

    我干着急,扭头问王俊,“王医生,这是什么情况?”

    王俊瞟了一眼花二,“是啊,美女,这是什么情况,人怎么会到柱子里?”

    花二低垂着脑袋,十分自责,“他是为了我,我想要上面的珠子,他就.....想爬上去。”

    我机灵灵活的吓了一跳,刚才,我也想过爬上柱子拿珠子。

    王俊轻轻噢了一声,走到我面前,“松手,他没救了。”

    草一一直咬着牙关,此时忽然开口,“救我,求你们救救我。我是家里独子,如果我死了我爸我妈....”

    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我和草一认识时间并不长,知道他的脾气不太好,但是,人并不坏。

    我看向王俊,“你没办法吗?”

    我潜意思里觉得王俊是有办法的。

    王俊说,“办法当然有,把水神宫毁掉了,他自然不会再受避水珠力量的吞噬。”

    毁掉水神宫?

    这是很难的事。

    龙柱里像是存在异空间一样,草一的身体越滑越快,腰,胸,肩....

    草一紧紧地反抓着我的手臂说,“沈哥,救我,救救我,我给你钱,一百万?一千万?你只要救我要多少都行。”

    我也想救他,有这一千万我财富自由了,可是,我没有办法,刚才我贴了一张杀鬼符,没用的。

    避水珠是法器,不是鬼魂。

    草一绝望地望着我,苦苦哀求我救他。

    面对他绝望的眼神,我手脚冰冷,我能做的就是等到他的最后再松手。

    草一自知无望了,看向花二声嘶力竭说,“花二,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我,你只是看中我的钱,只是享受我对你的殷情对吗?你和花一一样贱,一样只喜欢抢有女朋友的男人.....”

    草一还想说什么,嘴巴已没入石柱中,他瞪圆了眼睛,眼睛越睁越大,眼珠子像是要挤出来一样。

    候洋过来拉我,想把我拉开。

    这时我才发现,草一十根手指像铁箍一样死死的反抓着我的手臂,我松开了他的手臂,他没有松开我的手臂。

    草一的鼻子,眼睛,头顶沉入龙柱中。

    我的手臂被一点点带进柱子中,我不敢把脚踩在龙柱上,只能身体往后仰想把两条手臂抽出来。

    然而,草一的手抓得太紧,我扯不动。

    候洋嘁了一声,“沈明州,你怎么总是不长记性爱做圣母。他是死是活和你有毛关系呀,要你出手救他?现在把你自己搭上了吧,活该。”

    我急得身上白毛汗一层层往外冒,候洋还有功夫数落我。“别说了,快想办法帮我。”

    候洋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了我一眼,抽出匕首削向草一的两只手臂。

    匕首是军用的,锋利无比,骨头虽然结实,也就是多削两下而已。

    草一的两只小臂被削断,血溅在我的身上,也飞溅到龙柱上。

    飞到龙柱眨眼之间消失了,龙柱就是活的,不仅吃人还喝血。

    候洋把草一的十指一根根掰开,把两只小臂扔向龙柱。

    一只小臂砸在龙柱上,立刻被龙柱‘吃’了,另一只小臂摔到地上,滚了几圈不动了。

    我心有余悸,问王俊,“什么是避水珠的反噬?”

    王俊看着龙柱,“避水珠是法器,法器有灵。想让它工作就得祭养它,像我们这样进入它的领域的人,在它眼里都是祭养它的动物,只要有机会就会吞噬掉我们。”

    王俊的话刚说完,前面又传来残叫声。

    声音听不出是男是女。

    我,候洋,王俊相互看一眼,候洋直截了当说,“我和他们都不熟,他们的死活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做我们自己的事。”

    王俊看向我,似乎把决定权留给我,我这人吧,确实是烂老人,“去看看吧。”

    候洋还想阻止,花二跑过来,挽着我的手臂半撒娇说,“沈哥,草一的事谢谢你。你别听他胡说,我不是物质的人,也没有玩弄过谁的感情。我只是一个学生而已,这一次来这里也是为了搞研究。“

    我不着痕迹的推开花二的手,草一说花一和花二喜欢抢有女朋友的男人,这让我想起珊瑚她妈妈抓花一的原因,就是肯定花一抢了珊瑚的男朋友,导致珊瑚和她男朋友分手,珊瑚钻了牛角尖自杀....

    花二失落地看着我,“沈哥,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我之所以和草一走得近,就是想...想让你吃醋而已。我和他什么事都没有的,清清白白.....”

    我不明白此时此刻她对我说这些废话干什么,扭头往前走。

    候洋瞅了一眼花二,嘴角溢出讥讽的笑意,“草一耳门色黑,泪堂有薄雾,眼白发黄,手指发抖。这不是他和你在一起纵欲过度造成的?还清白呢,呵呵....”

    候洋说完追上我,“女人嘴,骗人的鬼,你少信。”

    我没有接他的话,对于花二,自从发现她的舌钉是鸟形后,我对她就产生了莫名奇妙的忌惮。

    宫殿是一个整体,分成多个房间,穿过门,进入下一房间。

    这里没有龙柱,像是起居室,里面摆着石桌石凳,石案石几....

    还有石制的围棋盘,棋盘上摆着一局残谱。

    程护法戒备地盯着棋谱,几名白袍鸟面人护在她身侧,在她旁边有一堆血肉。

    他像被碎尸一样,地上血水横流,碎肉滚得到处都是。

    有残血喷酒在棋盘上,正在变淡。

    这里的事太诡异,每一步都得小心,我站在程护法的两步外,“程护法,出什么事了?”

    程护法没理我,只是傻傻的看向棋盘。

    我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