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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这女子很重要

    今日一大早,祝月朗就将司琴叫入了房中。

    一直在问司琴的近况,武功练得怎么样啊,孔氏母子有没有安全回家啊,以及她最近都做了些什么。

    司琴都一一回答了,但是却觉得祝月朗并没有认真在听,虽然一直点头微笑,但眼神明显就是放空的状态。

    就算迟钝如司琴也感觉到了祝月朗应该是有什么事要问,但却迟迟说不出口。

    “二奶奶是想问关于二爷的事吗?”一如既往的直接。

    好吧,她早该知道的。

    “我就是想问你最近有没有给二爷写信。”祝月朗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并在心中不断地暗示自己,妻子给丈夫写信问候,很正常的事情嘛。

    “有啊,前几日刚写了一封,还没寄出去呢。”司琴老实回答,说实话她不想寄出那封信,她怕二爷真的回来用军棍打她。

    “既然还没寄出,那就将我这封也一起寄出去吧。”祝月朗从梳妆台下拿出一份信,交给了司琴。

    然后也不看司琴的表情,就让她赶紧去寄信吧。

    司琴惊喜地拿着二奶奶写的信,像捧圣旨一样的捧在手中,她今天就将两封信一起寄出去。

    有了这封信,她就不用怕二爷赏她军棍了,有可能二爷看到二奶奶的信,就会直接将她写得略过。

    二奶奶真是好人。

    自那天从府衙回来后,祝月朗思考良久还是打算给陆承灼写一封信,人家都这么为她着想了,她也应该有些表示。

    一封信写了许久终于是写好了,她也算是迈出了一步。

    ……

    此时距离晋阳城还有五十公里的一条小路上,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正在往城中急行。

    而车中此时正躺着一名身着黑衣的女子,应该是受了伤,还在昏迷着,马车时不时地颠簸牵扯到伤口,一些本来已经初步愈合的伤口,被不断震裂开,此时正往外汩汩地流着血。

    就算是在昏迷中,这名女子的手却还是下意识地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呈现出一种保护的姿态。

    马车外面正坐着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男人,不仅仅是指相貌,还有气质,是那种扔在人群里,你绝对认不出他的人。

    男人也是风尘仆仆,一看便能得知这人一定是连续赶了很多天的路。

    若是司琴在这里一定能认出,此人便是寇槐,是陆承灼身边武功最高的一个人。

    只是陆承灼此时应该还在琼州,向来不离开他的寇槐怎么会回来了呢。

    马车一路不停,等到了晋阳城时已经是正午,进了晋阳城,寇槐驾驶着马车就往陆府行去。

    等到了陆府门口,门房愣了一会才认出眼前这个胡子拉碴的男人是二爷身边的寇槐,于是急忙跑进去禀报。

    第一个出来的是司琴,见到寇槐便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怎么回来了,二爷的仗打完了吗?”

    寇槐沉默地摇了摇头,思考了一会儿又点了点头。

    哦,这是还没打完,但快了。

    “那你这趟回来是?”司琴感觉有些不对,寇槐很少离开陆承灼的身边,而且寇槐回来怎么还驾个了马车。

    寇槐冲着马车里面伸了伸头。

    司琴会意,撩开了车帘,便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躺在里面。

    “这个人是怎么回事,需要救治吗?”跟着而来的栀子看到了车里面躺着的人,吓了一跳。

    寇槐看着栀子点了点头。

    需要救治你不早说,这人再晚一点就没救了吧!

    栀子看着寇槐,觉得这人真是好奇怪,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莫不是个哑巴?

    只能自己招呼人将车上的人抬进去,吩咐人去请大夫。

    寇槐默默地跟在那女子身后,看起来像是要保护着那个女子。

    “哎,槐木头,这女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别不说话了,是二爷让你送回来的吗?”司琴平日里话少,只有在面对寇槐时,话会多一些。

    没办法,她要是不多说一些,两个人之间可能就只剩下沉默了。

    还没等寇槐有所表示,祝月朗就急匆匆地走来了,来的路上她听人说,二爷身边的贴身侍卫回来了,并且还架回来一辆马车。

    莫不是陆承灼出了什么事情,短短的几步路,她设想了多种可能。

    朝中没有传来陆承灼班师回朝的消息,那马车中若是陆承灼,必定是出了什么事,她们需要做的就是不要声张,悄悄将陆承灼接进府。

    就算马车上的人不是陆承灼,那应该也是十分重要的人,不然也不会让寇槐亲自来送。

    听司琴说过陆承灼身边经常跟着的有三个人,她,寇槐和许昱。

    许昱是脑子最聪明的,是陆承灼的军师,不管遇到什么难题,许昱基本上都能解决,而且本人长着一副小白脸的样子,成天拿着扇子,风骚得很。

    寇槐是武功最强的,目前还没遇到他打不过的人,而且很擅长潜伏暗杀。

    祝月朗还记得自己听完后,问了司琴,那她在三个人中哪方面最强。

    司琴想了半天,然后沮丧地低了头,不说话。

    他们三人一般至少会留两个人在二爷身边,现在司琴在她身边,寇槐也回来了,那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想了半天的对策,却见栀子指挥人抬着一名浑身是血的女子进了府。

    祝月朗也是被这情景吓了一跳。

    这女子是怎么回事,祝月朗看到女子身后跟着的一个不起眼的男子,应当就是寇槐了,觉得还是要问清楚,以便商量对策。

    “寇槐,这女子是怎么回事。”祝月朗开了口。

    寇槐看向祝月朗,但也不开口讲话,司琴在一旁介绍,“这是二奶奶,二爷的正妻。”

    寇槐冲着祝月朗点了一下头才开口,“二爷说这女子很重要,要救活她。”

    这一句话说完,栀子和祝月朗明显都是一顿,这话说的真的很有歧义啊。

    这女子很重要,到底是哪里重要?

    身份?她知道的情报?

    还是。

    这个人本身对于二爷来说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