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庄园之前,司徒寒说自己有可能逃不出去,死前想得个明白,幼渔到底对他有没有爱情,幼渔答不出。
他就换了个更通俗的说法,还想不想跟他有下次。
幼渔没直说,但用一个热吻,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然而此时两人危机已解除,江幼渔还如何肯认。
她说,那是善意的谎言,还不是为了安慰他嘛。
司徒寒才不听她狡辩。
他不管,反正患难见真情,当时她的反应,就是她最真实的想法,此后她说什么都没用了。
等林小柒和霍聿森赶来的时候,司徒寒已占够了便宜。
虽然只是亲亲抱抱这类小便宜,但对司徒寒来说,已经非常知足。
他有一种预感,这一晚,将成为两人婚姻路上的重大转折点。
因为幼渔欲拒还迎的姿态,因为她因为情动而水光潋滟的双眸,都给了司徒寒莫大的信心。
另外,幼渔先前也跟他解释了,对他不讨厌,只是还没完全转换过来角色。
也就是说,慢慢适应了作为丈夫的他之后,一切不成问题了。
江幼渔的心情很难形容。
她感觉自己浑身发烫,脸肯定是爆红的,甚至连看自己小姐妹的时候,眼神都躲躲闪闪。
上了直升机后,小姐妹林小柒悄悄问她,不是煤气中毒了么,怎么一副被非礼了的样子,脖子上都是草莓印。
江幼渔叹了口气,说就是因为煤气中毒了,才给了司徒寒那家伙机会,又让他乘虚而入嘛。
小柒眯着眼睛,打量她,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我都信了。”
江幼渔脸红的不成样子,忙转移了话题,说大晚上打扰了小柒和霍聿森休息,挺过意不去。
小柒笑道:“这么过意不去,不如多在这边陪我玩两天。我住的地方,不到两公里的地方就有个美术馆,正办画展呢,你来了,我就不让霍聿森陪我去了。”
江幼渔便问,画展要办多久,她明天肯定起不来床。
小柒便说不急,等她休息好了再去就行,要是这边画展结束了,去别的美术馆也可以。
江幼渔见小柒精神不错,只是人瘦了一些,又看看不远处的霍聿森,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静淡定的样子,也正与司徒寒低声交谈着什么。
“你俩最近怎么样,你见到偷你妈妈画的那个家伙了吗?”
说起那个欺世盗名的浮梦,林小柒的脸上流露出些许忧郁,点了点头:“见是见到了,就是跟我想的不太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莫非是个大帅哥?”
林小柒想着那些事情,怔怔说道:“帅,倒是很帅的。”
她一说这个,江幼渔来精神了。
“有照片没?多大年纪的?”
这姑娘一点不像中了毒的,倒像个几年没开过荤的。
林小柒无语,对幼渔说,“是嫌你身边这位不够帅,还是嫌他占有欲不够强啊?还敢妄想别人!”
幼渔一听这,连忙点头说,是是,可不能随便花痴了,她花痴过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比一个道貌岸然。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林小柒心想,幼渔这次关心的这位,到也不能说他道貌岸然,但说他心机深重,绝对不是冤枉。
不然,林小柒也不至于和他认识这么多年才发觉,真正的他,与她认识的那位就像不同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