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安从大牢里受到了严刑拷打。
没了小人得志 ,只能对突厥充满深深的恐惧。
此刻,他也在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他不应该一时见色起意去碰那个叫玉儿的女人。
但他想不明白,突利是怎么知道这个的?
只好带着哭腔向突利求情,“大人饶命,这个真的不是小人的错!”
突利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他最是受不了这种没有骨气的人,尤其对方还是个男人,看着就恶心。
他凑近他的耳边说道,“本王本来只是对你有点怀疑 ,做个简单的考验而已,没想到你竟如此不堪,竟然敢从我的头上动土, 玩本王的女人?蝼蚁始终都是蝼蚁,能让你发挥作用便是对你最大的仁慈。”
随后吩咐下人,“别让他死了就行!”
另一边,突厥可汗自得知突利这边消息后,便勃然大怒。
突利与季国来往最深,且他这么强劲的人竟然也会有失手的时候,想当初正是因为看中他的手段这才答应让他去驻守边疆,可想而知季国派来的人有多强大。
于是急忙喊出了下属商量对策。
却没想到阿史那,阿妮玛二人直接请求出战,不为别的,只因原心这人。
两人快马加鞭正好赶到时,正好与突利碰了面。
金秋佳节,屋外细雨连绵。
时间过去了几天,突厥这边却没有一点动静。
苏愿几人也在军营里等了几天。
清晨,天已变得锃亮。
邓广心如热锅蚂蚁,坐立不安,频繁地踱步、搓手、挠头,眉宇紧锁,眼神中流露出无法掩饰的焦急与担忧,一边说道,“这……突厥到底在做什么?怎么这么久都没动静,这都几天了,咱这么等下去不是事儿,要不干脆主动出击吧,顺便把那个吃里扒外的叛徒宰了,他奶奶的!”
苏愿悠闲地给怀里的土狗顺毛,他本来是不着急的,但是被旁边的人这么一催,他也在怀疑,难道自己是哪一步错了?
在他这里可从来没出过什么纰漏。
这苟安可不要让他失望啊。
他此时也只能勉强平复邓广心神,“邓将军冷静”。
一旁的季晏川依然面色沉静如水,端着茶悠闲的喝着,举止从容不迫,“邓将军这是急着作甚?莫要一时冲动,扰了布局。”
邓广不自在哼了一声。
他才不会和一般人见识。
正午。
几公里外,大批士兵与骑兵列阵前行,目标直指城墙。
身着铁甲,手持闪亮兵器,步伐一致,军容严整。
骑兵队伍疾驰而来,马蹄声震耳欲聋,扬起滚滚尘土。
面向高耸的城墙,齐声高呼进攻口号,磅礴气势排山倒海、锐不可当,正准备发起猛烈冲击。
烽火台。
一名守卫赫然注意到了前方正准备入侵的突厥人,且队伍庞大,连忙点燃烽火,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季晏川几人那边。
没想到,无巧不成书。
几人刚说到突厥人,突厥人这就来了。
城墙之上,苏愿看着站在下方的突厥人,竟然在前方看到了苟安的身影,不过意外的是这人不像自己印象中的那样趾高气昂,反而是一副狼狈模样,心里也没有什么同情可言。
突利势在必得地骑着马带着队伍站在下方与派出去的几百名士兵争锋相对,但双方都没有选择攻打。
突利见对面竟然只派了几百名士兵出来,心头有些难以置信,不过想到可能是因为之前,现在帮里不足也不是不可能,想到苟安提到的那个烧了他们粮草的人,心头火气越盛。
心里想着拿原心开刀。
他向城门上方吼去,声音洪亮,“你们谁是原心?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闻言,季晏川像看死人一样俯视着下方的苟安还有突利。
邓广则是疑惑看向苏愿,“对方怎么知晓你的名字?”
苏愿冷呵了一声,看着下方,“一个逃兵罢了,不足为惧”,然后坦荡地向突利喊道,“是我,你又能那我如何?”
突利被这道声音吸引了去,眼神停留在长相俊美的男子身上,怒道,“就是你小子?”
苏愿:“是又如何?”
直接递给季晏川一个眼神,季晏川便可以意会,直接命令下方之人准备进攻。
顿时季国士兵就像不要命了一般直接冲了上去。
突利直接猝不及防,对方都不让他把话说完,完全不按套路来,被迫发号施令。
烽火狼烟中,士兵们犹如狂澜中的砥柱,奋不顾身地向敌营扑去。
那冲锋的姿态,铁血而决绝,宛如一首悲壮的战歌,在生死交织的瞬息间唱响。刀剑凌厉,划破苍穹,每一次交锋都如流星陨落,激荡起血雾漫天,泼洒大地,浸染金戈铁马,凄美且磅礴,宛如一幅浓墨重彩的生死画卷。
然而,那几百个季国士兵对突厥毫无抵抗力,对抗力也不足,很快这几百个季国士兵就败下北来,季国士兵竟然全部覆灭,而突厥士兵竟然只伤亡了几十人。
突利心生不屑,向苏愿挑衅道,“呵,你季国士兵竟然如此不堪,怎么没有人了吗?”
果然他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气急败坏,还有惶恐的眼神,竟然还有两人直接害怕地跑了。。
他直接面对众人,毫不掩饰心中的狂妄之意,竟然肆无忌惮地大笑了起来。
他想试探对方还有没有什么大招,然后给押送苟安的士兵递了一个眼神,那个士兵直接用力把苟安推向前,苟安因为一个没走稳,直接绊倒在地上。
突利藐视着苟安,“带路,不然本王马上就要了你的命!”
一听对方想要自己的命,苟安迅速站起身来,点头哈腰,在前方带路。
很快庞大的队伍直接来到了南门前,突利一个示意,十几个士兵直接就上前把那城墙门推开,然而上方之人依然没有什么表示。
突利得意至极,其他突厥士兵也跟着纷纷冲了进去。
这时上方的人丝毫没了那惊恐的眼神。
苏愿也有了动静,他的嘴角微不可察地翘起了一个弧度,看向季晏川,用手掌往颈处划过,弄了一个杀的手势后,准备看戏。
季晏川被他这幼稚的表情逗笑了,“阿愿,当真是本王的福星啊!”
然后跟着看好戏一样看着下方。
待人都进去后,那南门突然间就被关了起来。
突利一个机灵,糟糕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