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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拒训跪拜舔狗9(完)

    景弦止高大的身躯就这么蜷缩在阿闲的腿边,只因为阿闲说脚冷。

    他用腹肌给阿闲暖脚。

    暖热了,洗个澡,清理干净,他又上床给阿闲揉小肚子,一晚上他肯定是没得睡的,但阿闲在他怀里睡得香甜。

    官玉疏知道这事也是不甘示弱,他做得甚至比景弦止更加体贴。

    还给阿闲做睡前暖胃甜品。

    给阿闲讲睡前故事。

    两人就跟内卷一样。

    阿闲这几天夜里度过了一个非常舒适的姨妈期可以说。

    两人却是心上人在怀。

    暖玉温香。

    燥热难耐,苦不堪言。

    碰不得,摸不得。

    连个吻都讨不得。

    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甜蜜的折磨。

    第六天,阿闲终于彻底自由。

    她理所当然要一个人睡。

    两人没有说话。

    算是默认。

    随她意。

    舍不得。

    但是不能忤了她意。

    这几日她的态度肉眼可见软化,绝不能这个时候凶相毕露,前功尽弃。

    他们得忍。

    阿闲吃着饭,脑瓜子里冒出邪恶想法,轻轻咳嗽了一声。

    两人立马紧张问候。

    “你们为了我是不是什么都愿意做?”阿闲擦了擦嘴,慢慢放下餐具。

    两人不明白她怎么忽然这么说,但都毫不犹豫地点头。

    “嗯。”

    阿闲笑了。

    走到景弦止面前亲昵搂住人脖子,景弦止一下面色变得很好看。

    变来变去。

    特别精彩。

    官玉疏却是皱起了眉。

    阿闲没管。

    “哥哥,当我的人。”

    “带上专属于我的项链。”

    “你愿意吗?”

    阿闲笑得其实是有点挑衅在的。

    还有点贱嗖嗖。

    但是落入景弦止眼里只剩勾人。

    素净的脸也可以魅死他不偿命,“再叫一声哥哥好不好~宝宝。”

    景弦止刻意放低的声音哑了好几个度,配上那张漂亮到不真实的脸,致幻的迷魅,诱人深陷,他说:

    “我那里还给你准备了*”

    “哥哥怎样都陪你玩。”

    阿闲就是无意中发现这货喜欢被叫哥哥,她刚刚就是故意叫的。

    既然他很配合她……

    “谢谢哥哥。”

    景弦止听了满意地大笑。

    叫阿闲去他房间稍作等待。

    又抛给情敌一个挑衅眼神,就火急火燎,失去稳重地上楼变装了。

    阿闲笑眯眯看着人走。

    也要离开。

    手腕就被抓住。

    被官玉疏抱起放在空白桌面上。

    他双手捧起阿闲的脸,才与她对视上,语声冰冷:

    “我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

    阿闲拂开他的手。

    “不是啊,我们在房间里玩。”

    女孩笑着回答道。

    这与他无关的笑让官玉疏心里一阵发慌。她听不出他的醋意吗?

    冲动又头脑发热的官玉疏掐住阿闲的腮帮子,俯身,要强吻她。

    阿闲手还是空闲的呢。

    毫不犹豫就是一巴掌把人扇到偏过头去,官玉疏愣了一下,好一会儿脸上带着阿闲指甲划出的血痕,抱着阿闲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宝贝。”

    “我只是太嫉妒了。”

    “不是有意吓你的。”

    阿闲被人抱了好一会,也不想太刺激他了,和人分开,她摸了摸官玉疏的脑袋,叹了口气:“你在嫉妒什么啊,我只是玩性大发了而已,你又不会纡尊降贵地陪我玩这种游——”

    “我愿意的,我愿意,你想怎样我都可以为你做到,我说过的。”

    官玉疏急急忙忙的样子。

    别说,好好笑啊。

    “真得吗?”

    官玉疏忙不迭地应声:“嗯嗯。”

    “那你也去吧。”

    一个小时后。

    “哥哥,你怎么样啊?”

    阿闲甩了甩手,

    活动手腕筋骨。

    *****

    景弦止停止*气。

    俊脸还是红得厉害。

    好在是跪着。

    不然看着实在吓人。

    哪里。

    “没事宝宝,你开心最重要。”

    “哥哥可以忍。”

    阿闲哪有空搭理他啊。

    ******

    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

    一样的死出。

    阿闲看着跪在她脚边,几乎犬/fu着的两个豪门贵公子哥。

    面容俊美,

    衣着清凉**

    谄媚的神态动作,

    好像***

    可是自己也没做什么啊。

    阿闲感到一阵恍惚。

    她在干什么啊。

    她拿手机拍好珍藏照片。

    笑着喂他们喝水。

    用碟子。

    手……

    不知道被谁趁乱舔了一口。

    阿闲演不下去了要。

    她感觉自己要先疯了。

    终于。

    两人虚弱倒下。

    这几天的示弱让阿闲获得了很多机会和渠道,刚才说要和他们玩。

    两人也很听话地支走了整个别墅的警力与安保人员。

    阿闲就这么在插翅难飞的别墅跑了出去,两人见她要走。

    吓得魂不附体,各种情绪纷杂,只能拼了命地各种挽留。

    他们真得哭唧唧地。

    有点像那个斯德哥尔摩症了。

    刚才都没哭呢。

    景弦止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就是她这次走了,也许就是再也找不到她了,她会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

    怎么办!

    他不要失去她。

    不要!

    不要!!

    官玉疏心里遗失的感觉也是强烈到要死,没有她,他也是真得会死啊。

    走出那扇门。

    大概就是再也不见了。

    自己的预感。

    没有出过错。

    不!不!

    一定是错误的。

    怎么会呢。

    “阿闲你不要走!我们错了,我们不囚禁你了,你不要离开!”

    景弦止挣扎着要坐起身来。

    “我们说到做到,我用生命发誓,我会给你自由的,不要走好吗!求你了,求你了!”官玉疏看着越来越远的身影吼的声嘶力竭。

    可身体无力连坐都坐不起来。

    两人于是肘行。

    手挖地面到鲜血淋漓。

    阿闲回头看了两人一眼。

    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

    他们开始磕头,力量很大,对自己很狠,磕破了额头。

    鲜血汩汩地流。

    蜿蜒一地。

    他们颤抖着说着忏悔的话。

    他们的本意从来没有过伤害

    可阿闲被这场面吓到。

    转身就跑。

    会心软吗?

    不会 她就是一个铁石心肠的正常女人。

    自由的那一点点光亮就是不顺从。

    他们越挽留她越会走。

    她也是留了句话的。

    “我不跟坏狗玩。”

    “你们之前,啧,太坏了。”

    阿闲说完潇洒地离开。

    而心里七上八下不得安宁,难受得直跳的洛斯言提前了一天回来,他赶到别墅时只剩下两个半死的血人。

    怎么不干脆直接死透呢?

    他骂骂咧咧给两个人叫了私人医生,两人醒来就是一人一拳。

    至此,周闲人间蒸发一样消失。

    可怕地消失。

    她从众人的记忆里,被一只无形大手完全地抹去。

    三人也在逐步忘记。

    他们不愿意忘。

    怎样与未知对抗。

    景弦止写了很多日记,日复一日地重复观看阅览记忆。

    洛斯言也写了很多东西,录了很多光盘,收集她存在过得所有证据。

    官玉疏在距离心口最近的地方,纹下“阿闲”,等待也许的遇见。

    他们都是跋涉在人性艽野上的赴死客,朝生暮死,贪图刺激地活着。

    活得不知所谓,傲慢自大,扭曲肮脏,他们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自己年少的脏污出场,如果干净一点。

    如果纯澈一点。

    在他们被掰正的时间里。

    或说在别的美好故事里。

    遇见她,

    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可是如果在别的背景里。

    怎么会遇到她呢?

    等等,她……

    她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