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闲速度极快推开身上这具身体。
连忙护住胸口。
但是一不小心紧张地乱挤出了腻白弧度,站出水面,光滑笔直的大腿也随柔软的身体暴露空气里。
落于三人的眼睛里。
一瞬间,三人鼻子喷血。
阿闲尖叫一声又一秒钟坐回水里,“玛德!你们三个死流氓!”
“给我滚出去!”
三人反应过来纷纷道歉。
然而没有一个人挪动脚步有离开的想法就是了。
阿闲蹲在水里护住自己。
她发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格外的暴躁,动不动就爆粗口。
可以说把前二十几年的脏话都骂完了。
景弦止有些失神地看着空空如也的怀里,面上也是一副忧愁模样。
“阿闲,我们有什么不对你可以指出来,”景弦止一边温柔低语一边靠近,直把阿闲逼到了池边,“但是为什么要逃离呢?我好想你。”
“想到快疯了。”景弦止说着扶起阿闲耳边一缕湿发,低头凑近。
变态一样轻嗅。
“你不让我当你的乖狗狗,那发疯的狗会做什么谁知道呢?”
“毕竟你这么厌恶我,应该也是知道我没有什么道德底线的。”
“别看他们,我会吃醋的,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更远比我粗鲁暴戾。”景弦止笑得好不斯文得体。
阿闲啪地一巴掌扇了过去。
就朝着那张特别美丽的动人脸蛋。
“我说过了。”
“有病治病。”
阿闲护着胸口咬牙切齿。
景弦止居然笑了。
“宝贝~你就是我的药啊。”
他声音甜蜜又暧昧。
他抱上阿闲的腰,那张没挨过打的嫩白玉皮猝不及防贴上阿闲的脸蹭啊蹭,像强力502一样甩不掉。
“你可以打我。”
“怎样虐待我都可以。”
“我不知道你讨厌我,如果这样可以待在你的身边,我可以努力变得耐揍一点,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厌恶我,但我的皮囊你应该不讨厌,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只有分离这一点我不能答应你,其他所有要求,我都有求必应。”
阿闲穿得太单薄,男孩子的躯体烫人的过分,阿闲哪里敢乱动。
她不想理这个神经病了。
“喂你们两个就这么看着吗!同学情谊还在吧!过来救救我啊!”
阿闲冲着分别在岸上和水里的两人大喊,两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很快上来把狗皮膏药一样的景弦止扒拉了下来,面色都是难看的惊人。
阿闲连忙上岸,披上浴巾扭头就要跑,但是一米五九的阿闲当然敌不过在场平均身高一米九加的三个男生。
洛斯言一下就拦住了阿闲的去路。
“姐姐你还要走吗?”
“你这次又想躲我们多久呢?”
洛斯言一副委屈模样。
可差点把阿闲看吐了。
阿闲已经十八了,但是这三个男主除了景弦止都还没有成年。
洛斯言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女孩子有时候喜欢被甜甜地叫姐姐。
然后他就开始没完没了地恶心起阿闲来了……
“闲闲,前两天是我生日,我邀请了你很多次,你明明也答应了参加我的成人礼,可是一放假你就把我拉黑了,请帖也丢进垃圾桶,你食言了。”
“所以今天,无论如何我都做不到放你离开,抱歉。”
彬彬有礼的男声从头顶传来。
阿闲后退几步,正中官玉疏的怀里,他伸出手弯腰从后揽住阿闲的腰。
并不细的腰。
还是被他牢牢圈住。
好吧,这里还有个成年了的。
“哦,恭喜你啊兄嘚。”
“你犯法可以判死刑了。”
阿闲死鱼脸。
“既然做好了决定,就不要废话了,免得心软。”景弦止不疾不徐地走近几人,低头看向阿闲,冷漠冰冷的口吻又染上极致的柔,“闲闲,委屈你一下。”
官玉疏点头,这种时候了,的确不能心软,“嗯,洛斯言动手吧。”
“凭什么是我?”洛斯言不满,但手上动作不停,只见他拿出一块帕子捂上阿闲的嘴,阿闲随之感到一阵晕眩,闭眼前是洛斯言心虚乱飞的眼睛,和愧疚的声音,“对不起啊,姐姐。”
阿闲再次醒过来,是在一间漆黑的豪华大卧室,适应好一阵子,窗外的月光洒进来,勉勉强强才能视物。
阿闲坐起身来,试图下床,身上穿了一件非常漂亮的高级粉色丝绸睡衣,唯一破坏美观的大概是脚踝上镶了金的大铁锁链,锁链朝着皮肤的那一侧不知道垫了什么材料,一点也不磨脚腕。
刚好套牢阿闲的脚脖子,定制款,预谋已久啊,说明不会轻易放了她。
坏了,这把真冲她来的。
她阿闲还有被囚禁的一天?
这谁能想到?
可是阿闲兴奋了两秒。
就又淡定了下来。
她是个头铁的。
虽然很怕疼,但她的生命几乎是无限的,她随时可以前往下一个世界。
阿闲面无表情开始踹床头柜,对着锁链那一端,试图把自己的脚拔出来,不可避免脚腕被剐蹭出血。
对于疼痛敏感是阿闲,痛到五官变形,脚下停顿了一下下,不留余力踹得更狠了,立着的脚脖子不负期望地滑出来了一部分。
啪嗒———
这个时候,灯开了。
天光大亮,阿闲眼睛被刺激,情不自禁就停下动作拿手遮住眼睛。
来人看清屋内狼狈惨状。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你在干什么!”
伴随着一声暴怒,阿闲被人按坐回床上,脚上的锁链也一瞬间被解开。
来人是官玉疏。
他穿了一身银灰西装内搭黑色衬衫,头发梳成大背头模样。
身上有淡淡酒味。
应该是刚从一个晚宴上下来。
他面色非常冰冷地看着阿闲流血的伤口,其实伤口没有多大,就是血流得夸张了些,脚腕上直直蜿蜒而下。
阿闲拿开手就看见高大男生单膝跪在她腿边,双手捧起她受伤的脚。
细密吻了上去。
不,不是吻。
是舔。
他在舔舐阿闲脚背上的伤口。
阿闲感到头皮发麻!!
她吓死了简直。
连忙收脚。
可官玉疏固执地按在他的膝盖上,不让阿闲动。
阿闲不敢刺激他了这下。
眼里满是焦急和无措。
“脏啊。”
官玉疏淡定抬眸和阿闲对视,语气里似乎还带着点笑:“我昨天亲自给你洗的,不脏,我们闲闲很干净。”
随后想到什么,语气陡然严肃起来,“为什么要自残?床边不是给你留了电话,有事可以找我们。”
官玉疏唇边带着点血迹,口吻冷了下来,眉眼一下生出崩坏的妖气。
怪勾人的。
阿闲摇了摇头。
什么时候了啊!
不可以犯花痴!!
对面可是一个道德意识单薄的法制咖!是天生的坏种!
没错。
他只是个欲望很强的怪癖变态而已!千万不要被皮囊迷惑!
“你滚开!”
“伪君子,少装模作样啦!”
“我会这样还不是拜你们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