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还算正常。
日子将就将就也能过。
文大夫说过几天,“仙男”就会彻底痊愈,到时候她就可以走人了。
但她发现这人最近有个大病似地的。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他总像个大型真人手办黏在她身边。
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地直勾勾盯着她看,能盯上一天,一直把她看得心里发毛他都不带转头。
问他看什么?
他羞涩低头不说话。
小眼神那叫一个欲语还休,不是, 他脸红个der啊(╥_╥)
自己明明没有对他做什么不可言说的事,这家伙不分地点这样,寨子里大家看阿闲都戴上一副有色眼镜了。
吃完饭,阿闲照样在堂屋榻上看书消遣,入寨到今天,历时一月,阿闲都在这里睡的觉,今晚也应如此。
就当阿闲吹灯准备入睡的节点。
“仙男”从室内走出,他只穿了件薄如蝉翼的素色衣衫。
几月治疗让他身形略显孱弱病气,有种弱不禁风的脆弱美感。
但他并不算细弱那一挂,毕竟高大骨架摆在那儿,硬件天选的配置,阿闲估摸着他身高最少190+起步。
走得近了。
阿闲整个人有些目瞪口呆。
他这这穿了和没穿有什么区别吗?灯光与月色杂糅,让“景色“分明。
在轻纱掩映下,青年的腹肌,人鱼线,窄腰,翘臀......随着一步又一步,少得可怜的单薄布料款款摆动,美好年轻的躯体,大片玉白肌肤若隐若现。
配上他大世族贵公子气度的矜傲天菜脸,表情不堪...的娇羞。
被偶尔遮挡的优越曲线,朦胧得更加勾人,割裂感叫人想玩弄他**。
什么也遮不住。
他穿这身干啥啊?
阿闲别过脸去,一眼不敢多看,一瞬觉得难杀清朝人竟是她自己:“你很热吗?晚上穿这么少会着凉。”
阿闲话落,一阵依兰花香风近身,他带着热意的大手把她脸摆正。
他让她看着他。
阿闲转过脸。
青年的眼湿漉漉的,浓黑长睫轻颤,绯红棱唇抿紧。
面色晕着醉人胭脂红。
应当换个词。
他祈求她看着他。
“怎么了?”阿闲小声问。
“这么明显,娘子还看不出来吗?”他的声音柔弱得紧,也委屈着。
他恨娘子如此这般不解风情!
他都明里暗里连续勾引她七天了,她居然还问他怎么了?
他这张脸搞色诱不应该有任何难度吧?眼下,却算是毁在她这儿了。
“仙男”不清楚自己之前是个什么样式的人,但他清楚明了一点,若能博她欢心,他可以是任意一种人。
既然闲闲喜欢文子芥这种破坏别人家庭幸福美满贱男人,身上那股子病弱堪怜的矫情“娇娇气”(仙男自定义版),他虽嗤之以鼻,但只要是她喜欢,他装就是了。
阿闲被怼脸颜值暴击,首先有点飘飘然,但是听觉上带来的部分生理顽强的不适,让她清醒推开他,她不太喜欢男孩子这么娇,嗲里嗲气。
被推开,“仙男”也不恼。
坐在一边,收敛脸上过分谄媚的表情,声音也恢复正常的清磁。
“闲闲,我们是夫妻。”
“你和我分床睡了这么久,我明里暗里说过多次,你无一不是拒绝口吻,我不明白。为什么不可以和我一起睡床上?难道是我年老色衰爱也弛了吗?”
“所以我才试着勾引你。”
暗淡光影里,他骨节匀称的大手拨开肩头的衣衫,不能再细腻光滑的肌肤泛着病态的白,优美而雪白的脖颈下是更精致的清晰锁骨,“可我有这么差劲吗,你连看我一眼都不肯,难道是成婚多年你已经玩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