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九倾歪头想了想:“叫老公。”
凤临渊深邃的眼眸眯了起来:“云九倾,你别是在骗本王吧?老公怎么像是在称呼太监?”
太监是公公,也有人称呼老太监为老公公。
这个捣蛋的女人,仗着他不了解她那个世界,八成是在忽悠他!
像是她口中的“渣男”,“大郎”,绝对不是什么好词!
云九倾得意地眨了眨眼:“我们那边都这样叫,你要是不喜欢,我还叫你的名字好了。”
“不,本王喜欢。”
凤临渊才不给她这个机会,狭长的眸子眯了眯,菲薄的唇角扬起:“那我该称呼你什么?”
云九倾小脸儿一垮:“男人通常称呼他们的妻子为老婆。”
凤临渊挑了挑眉,认真地道:“那从今天开始,我就这么称呼你。”
“啊?”
云九倾有些慌张地看着他:“不如你还是叫我倾儿?”
现代的那些称呼,是不是有些太腻味了?
“看你表现。”
凤临渊深邃狭长的眸子里闪过笑意,夹了一块菜送到云九倾嘴边:“老婆,吃菜。”
云九倾脸一黑,咬牙切齿地把饭菜吞了下去。
为什么这些亲热的称呼从凤临渊口中是叫出来,这么违和呢?
烛光闪烁,凤临渊眼神宠溺地看着云九倾,唇角忍不住扬了起来。
当晚,京城寂静一片,一个红衣男子婉若游龙的身影掠过高深的宫墙,直接去了寿康宫。
时至半夜,太后已经睡下,而翠羽嬷嬷和几个宫女伺候了半天,已经困的就昏昏欲睡。
烈火般的身影轻松打晕了宫女和翠羽嬷嬷,潇洒地来到了太后床帐前面。
“老妖婆,醒醒。”
红衣饶有趣味地坐在床边,伸出一根手指,嫌弃地推了推太后。
太后睡梦中被惊醒,正要发怒,睁眼却见一个凌厉绝美的男子,正坐在床边对她笑。
太后心底一惊,下意识地往床脚退了退,脸色铁青地问:“你是谁?怎么在哀家的寝宫里?”
绝杀弯起唇角笑了,漂亮的桃花眼里笑意弥漫:“太后别怕,我是皇上的人。”
太后蹙眉,责怪地道:“即便是皇上的人,也不能深更半夜坐在哀家床边 ,多吓人啊。”
绝杀仰头笑了起来:“您放心就是,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听他说话的语气有些奇怪,太后心中有些害怕,脸色阴沉地道:“你想做什么?这可是寿康宫,容不得你放肆!”
红衣桃花眼微微眯起,眼底闪着冷光:“我就是来寿康宫找太后的啊,不过是谈谈心,太后不用害怕。”
太后今天如何对付云九倾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
“来人,来人!”
太后看出他眼底的杀气,惊恐地叫了起来。
红衣起身,唇角泛起冷淡的笑:“太后也不用叫了,这些人都被我打晕了,今天你必死无疑!”
太后惊恐至极,想要逃走,可身体却如同灌了铅一样,沉重的根本动弹不得。
“救命,救命啊!”
太后强装作威严,却色厉内荏:“我可是当朝太后,你要是敢动我,皇上不会放过你的!”
“那我就连寒帝一起杀了,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起寒帝,红衣来了兴致,笑吟吟地说道:“我听说你们母子两人沆瀣一气,这天下是从渊王手里夺过来的,老妖婆你说,是真是假?”
“你胡说!”太后脸色冷厉,紧紧地握住了拳头:“先帝亲自把皇位传给当今皇上,怎么就变成了抢了凤临渊的?”
先帝去世的时候,凤临渊才多大?一个孤苦无依的王爷罢了,也配坐拥天下?
“事情真相到底如何,天下人自有判断。”
绝杀说完,修长漂亮的手里翻出一把凌厉的匕首来
“你,你敢动哀家试试?”
太后惊恐至极。
绝杀笑眯眯地看着她:“你个作恶多端的老妖婆,我才不会杀你,我要让你受尽侮辱,痛苦地活下去!”
说完,凌厉的匕首直接划破了太后的衣裳,太后惊恐地叫了起来。
绝杀面色冰冷,眼底满是狠光。
他没有任何犹豫,手下翻飞,太后的衣衫很快变成了被撕碎的模样。
凌厉的匕首划过太后的皮肤,太后撕心裂肺地惨叫了起来。
无数停在宫墙上休息的夜鸟被惊醒,很快振翅飞走了。
“孽畜,哀家要杀了你,要杀了你!”
太后惊恐愤怒,可她刚生完了一场大病, 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只能任由绝杀对自己为所欲为。
绝杀眼底划过笑意,欣赏着太后惊恐的模样,觉得不是很满意。
他拿起尖刀,在她脸上刺下了“下贱”“毒妇”几个大字 。
太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被惊动的羽林卫很快冲到寿康宫。
绝杀身影一闪,直接掠了出去。
林锋带人冲进来,看见嬷嬷宫女们晕了一地,赶紧带人往内殿走去:“太后,太后您好?”
看到太后赤果果地躺在床上,林锋顿时震惊至极,连忙扭过去,厉声吩咐身后侍卫。
“立刻去通知皇上皇后,再找几个嬷嬷过来照顾太后!”
他带人去追,却发现,各处都没闯宫之人的身影。
那人仿佛根本没有来过。
寒帝和皇后很快赶来。
嬷嬷们已经给太后穿上了衣裳,太后依然昏迷不醒。
看到太后脸上那四个醒目的大字,皇后惊恐的险些晕过去:“是谁,谁这么狠毒,竟然如此如侮辱太后?”
林锋浑身冰冷,恭敬地道:“皇上,皇后娘娘,那人神龙见首不见尾,等属下听到声音带人赶到的时候,太后已经这样了。”
寒帝深深地吸了口气,紧紧地握住了拳头,试图压住心底怒火 。
他眼神锋利阴毒,威严的脸上满是滔天的怒火:“立刻去查,若是抓到那人,千刀万剐!”
太后乃是他的生母,更是一国之母,那人竟敢如此对待太后,这分明是在侮辱他凤涅寒,侮辱大宁国!
此人,必死无疑!
“是!”
林锋恭敬地应下,却有些迟疑:“皇上,属下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寒帝脸色铁青,冷声道:“说!”
林锋喉结艰难地动了动:“皇上,属下怀疑此人跟之前盗窃玉玺的人是同一个。”
寒帝脸色阴寒至极:“盗窃玉玺的人你至今也没抓到,林锋,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