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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五章 颜炙要谋反

    其实汗血宝马的拓跋宗朝着城西而去,如今在国舅爷的府门口停了下来。

    颜府今日甚是热闹里里外外摆了许多桌,到底哪是大家族过年自然是少不了的人,拓跋宗并非是个喜欢热闹之人平日里便是个幸子孤傲之人,今日大过年的来到此处,想来必定会惹的不少文武百官都会多想。

    “这不是拓跋将军吗?今日怎么有空来我府上呢?让我猜猜是所谓何事,莫不是上午的事情早就知晓,将军是个言而有信之人,却也不知是这般准信之人。”

    颜炙笑嘻嘻的从院子之内走了出来,在看见拓跋宗之时他愈发的是得意了,而今话里有话,字字句句都是在嘲讽着面前的拓跋宗,仿佛是在说你即便再有本事,如今还不是栽在了我的手上。

    而拓跋宗也只是淡淡一笑并不说话,他素来便是个好性子的人,今日即便是在面对颜炙也只能是忍下这口气,谁叫今日乃是从言志的手中将陈时念带走了。

    他们二人在说话之时,已有人端过酒杯递给了拓跋于一杯酒,起哄的说道:“既然拓跋将军来了不如陪咱们喝几杯,平日里咱们一起喝酒将军都不肯赏面,看来还是不如国舅爷面子来的大,不知将军可愿意同我们喝几杯,就当是孝敬孝敬国舅爷。”

    说话之人乃是个看戏不嫌事大之人,而进的话说出来,全然是将颜炙推了出来,仿佛拓跋宗不喝了杯中之杯酒便是不给颜炙的面子。

    拓跋宗到底也不好叫颜炙为难,如今接过了同僚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没有过多的话将杯中酒喝光了,便将酒杯摔在了地上,好在铜制的酒杯并未摔烂。

    “谁的面子都能不给唯独国舅爷的面子末将还是要给几分,只是我与国舅爷还有些话要说,便不陪诸位了。”

    说完了拓跋宗看了一眼面前的颜炙,他们二人对视一眼便朝着后院的书房走去。

    二人一离开酒桌之上瞬间炸开了锅,纷纷在谈论今日拓跋月这是转了性子。

    平日里谁人不知晓拓跋宗是个自视清高之人,别说是喝酒了即便是吃茶也是不参加。

    而今日不但来此处喝酒,反而还同国舅爷进了院子内说话,可见到底这势力不如国舅爷大,也是要低一头。

    “看来今日是有好戏看了,他前些日子拒绝了公主就该想到国舅爷终有一日会替公主报仇,这一件件一桩桩的事情今日恐怕都要落在他头上了。”

    人群之中,阿瓦图突然说了这样一番话,他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之人如今好不容易有拓跋宗的热闹,看自然是不愿错过。

    一前一后,二人走进了书房之内,颜炙看了一眼拓跋宗示意让他不必拘着,随意坐便行。

    书房之内甚是安静,前院的热闹在书房内也是听不见,尤其是关上了门没有了任何的声音,他们二人坐在书房中也不说话。

    “拓拔将军应当是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主动来找我,我原以为按照拓拔将军那孤傲的性子是无论如何不会来,没想到为了个女子竟还真真是来了。”

    说着颜炙愈发的得意,他知晓面前的男子是个性子孤傲而又有些本事的人,从前想要拉拢他那可是件难事,没想到仅仅是因为一个女子就变得这样简单。

    都说红颜祸水如今看来还当真是如此,可颜炙却也觉着这红颜倒也并非是祸水,至少于颜炙而言不是。

    拓跋宗仍旧是耐着性子淡淡一笑,他是个性子好的人,即便平日里孤傲可如今是到了颜炙的地盘之上,自然也是懂得看眼色行事。

    “国舅爷说笑了哪来的幸子孤傲一说,只是我这个人天生愚笨最不擅长同人打交道,尤其是前些年腹内经历了一场大火之后,愈发的不爱同人说话。”

    天生愚笨,不擅长与人打交道?

    这句话当真是要叫颜炙笑死了。

    从前拓跋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都城之内何人不知何人不晓,那可是醉仙楼的常客,醉仙楼里里外外所有角落恐怕拓跋公子比自己府内都要熟悉,可是谁也不知想一场大火竟还当真让拓跋公子转了性子。

    “拓跋将军若是个愚笨之人世上该没有聪明之人了。”

    颜炙依旧是对着面前的男子笑着。

    他们二人都是个聪明人,在对方尚未开门见山说话之前自然是不会说出实话,一来一回二人在书房之内已有了半个时辰的功夫了,可依旧是没人愿意说出实话。

    面具之下的一双眼睛已经有了不耐烦的意思了,若是颜炙不说实话的话恐怕拓跋宗是真的不愿意在此处继续待着了。

    他说道:“国舅爷既然没有其他的话要说,今日便不叨扰了,来日在与国舅爷好好的谈论一番。”

    “你手总如今有多少兵力,给我一个准信。”

    拓跋宗正准备起身,颜炙突然间开口说道。

    男子转过头去,嘴角带着笑,完全是得逞的意思。

    这一切似乎都是在拓跋宗的预料之内。

    看来颜炙是真的准备谋反了。

    此番回城,颜炙早已经野心勃勃写在了脸上,若非今日陈时念的事情恐怕颜炙还真的是需要花费一番心思来拉拢拓跋宗了。

    拓跋宗已然是明白就了颜炙的意思,但仍旧是装傻的看着面前的人,问道:“国舅爷这是什么意思,我手中的兵力关乎着我的安危,自然是无可奉告,您要做的事情尚未告诉我,我怎会交出手中的兵力呢?”

    说着拓跋宗对着颜炙点点头,一副要离开的意思了。

    他是个聪明人,自然是知晓颜炙要起兵谋反,只是这样的事情颜炙尚未自己说出口,拓跋宗自然是不能妄自猜测。

    要论起心思来,恐怕颜炙真真的不是拓跋宗的对手。

    拓跋宗乃是个耐得住性子的人,即便面前的男子再如何着急,拓跋宗仍旧是不慌不忙的问着缘由。

    “若你知道了恐怕没命活着了。”

    “那我也想知晓是何事。”

    “我要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