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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晚的节目很精彩。

    反正作为观众,我的小手是拍红了。

    不过说实话,现场的观看效果,比电视机前的效果还是要差很多的,起码音响的效果就会受到现场观众声音的影响。

    而且,很多地方没有台词的提示,就只能靠猜。

    但即使是如此,我依然觉得这是我看过的最好的一台晚会。

    最起码,我跟明星们之间的距离近了好多。

    以前只能在屏幕上看到的明星们,现在只有不到二十米的距离。

    感觉赵大妈咬牙切齿的说“司马缸砸缸”的时候,唾沫星子都快飞我脸上了。

    当然,我的两首歌也引起了现场观众们的阵阵轰动。

    为了保证现场感觉真实,真正录制的时候,观众与彩排时的观众不是一批,所以很多人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两首歌。

    第一首《蝴蝶泉边》还好,曲调欢快活泼,而且还是一群孩子们在一起演唱,很充分的调动了观众们的情绪。

    但大家基本上都知道,刚开始的几个节目基本上都是热场的,虽然觉得歌很好听,但也并没有过多的放在心上。

    倒是让大家都记住了那个叫夏至的女孩儿。

    第二首《万疆》则是真正的让观众们动容了。

    这种流行歌曲和戏腔的结合,不但让人耳目一新,更为重要的的是这首歌的歌词、曲调、包括配器,都让观众极大地产生了一种认同感。

    这是一种属于民族的认同感。

    如果这时候有微博,《万疆》登上热搜榜前几名,应该是毫无意外。

    今天过去···,不,应该是大年三十之后,小蔡和张兰兰应该会不可阻挡的红了,红透半边天。

    我回头得跟梅阿姨说一下,让她赶快把经纪公司注册了。

    再让兰兰姐和小蔡说一下,小蔡虽然有单位,但在社会上的一些演出事务,可以由梅阿姨的公司帮他。

    当然,如果他同意的话。

    还有唱《蝴蝶泉边》的那个夏至。

    我不知道那个女孩儿背后有什么背景,但是从演唱的底子和风格来看,起码要比兰兰姐要强不少。

    只需要告诉她,梅阿姨的公司里拥有《蝴蝶泉边》的词曲作者,相信她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还有春晚舞台上其他的一些演员,都可以先接触着。

    起码女演员。

    有了“光腿神器”和兰兰姐这两个很好的媒介,相信怎么着也会有几个女演员跟公司签约了。

    当然,光注册公司也不行,还需要有人员。

    这个得让柴导和陆老师来帮忙介绍了。

    起码在年后得赶快把架子搭起来了。

    ···

    春晚正式录制的第二天,梅阿姨便带着我和兰兰姐回了卫南。

    出来一个多礼拜,对我来说并不觉得如何,倒是张兰兰,竟有了些许的陌生感。

    不过也可以理解,她去京城的时候,还是在十月底,那时候街上可没有这么多摆摊卖年货的。

    这时候春节只放三天假,现在还没到放假的时候,大人们都还上着班。

    梅阿姨带着我们俩回到家属院时,倒是没引起太大的波澜。

    但梅阿姨只是简单的在家里收拾了收拾,便又带着张兰兰离开了,说要先去兰兰姐姥姥姥爷那边。

    哎,看样子张伯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只能自己一个人单着了。

    不过这事儿我帮不上忙,也操不上心,干脆视而不见。

    等她们走了,我去了罗宏刚的烧烤店。

    “哎,小南你回来了啊?”

    不是饭点儿,店里刚好没什么生意,罗宏刚,罗奶奶还有店里请的一个厨子,一个服务员正坐在一起串羊肉串。

    “嗯,刚回来,这几天店里的生意怎么样?”

    “挺好,临近过年,出来喝酒的人多了,咱们店里的生意比前两个月好的多了···”

    罗宏刚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

    半年之前,他还是一个刚刚从技校毕业却找不到工作,不得不跟小流氓为伍的未来小流氓,现在却成了一个比很多人都挣钱个体户。

    即便是要给请的厨子和服务员发工资,即便是挣的钱还要跟我和张兰兰分,可他依旧很满足。

    罗奶奶看见我也是一脸笑容。

    我不但把罗宏刚引入正途,还给他想出了一个这么挣钱的生意,罗奶奶对我们家和张伯伯家都是万分感激。

    好多次她都跟我妈说,这辈子她就剩一件事儿了,给罗宏刚娶个媳妇儿,她就能安安心心的去见罗宏刚的爷爷了。

    惹得我妈好几次都陪着掉眼泪,虽然是幸福和欣慰的眼泪。

    生意好么?

    我来自于后世喜欢穷折腾的心思又发作了。

    “韩哥,你在部队的时候,吃过火锅没有?”

    罗宏刚请的厨子姓韩,大概二十七八岁,我本来要喊他韩叔的,可他说什么不愿意,只好喊了哥。

    韩哥是个退伍兵,还据说还上过南疆战场,只不过听说是炊事班的兵。

    他是针织厂财务科那个老头的一个什么亲戚,但因为家里也没什么关系,一年前退伍回到卫南以后,也一直待业在家。

    后来我爹听说这事儿,刚好罗宏刚店里要请个厨子,就把他介绍过来了。

    只不过,罗宏刚的店里主营是烧烤,顶多拌个凉菜什么的,我还没尝到过他的手艺。

    听我问起火锅,韩哥眯起来眼睛想了想。

    “你说的是那种像一个塔一样,半腰里面围着一圈儿锅,下面烧炭,然后把羊肉切成薄片放里面涮的那种火锅么?”

    “对、对,就是那种。”

    “可是,那种火锅都是纯铜打的啊,听说好贵一个,咱们店里要是弄那个,是不是有点···”

    他明白我的意思了,不过还是提出了自己的顾虑。

    “嗨,谁说咱们一定要弄纯铜的火锅了···”

    “锅就是个工具,重要的是让顾客把羊肉片涮熟吃到嘴里!”

    我让罗宏刚和韩哥明天抽空去市场上转去,找那种阔口浅身还带盖,能当火锅用的锅,顺便找那些个头不大,能放在桌子上的碳炉。

    “你们找到了之后就买一两个回来,咱们在家里先试着弄上一两顿尝尝。”

    两个人点了点头。

    结果第二天晚上,我就吃上了重生之后的第一顿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