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范蠡向勾践献策,让他配合尝夫差的粪便,以获取夫差的信任。勾践听后,心中十分不悦,他觉得这是一种极大的屈辱,坚决不同意范蠡的提议。
王后得知此事后,心中焦急万分。她深知勾践的性格,但也明白此次行动的重要性。于是,她决定苦苦相劝,说服勾践。
王后找到勾践,柔声说道:“大王,臣妾知道这件事让您感到十分为难,但我们必须要从大局出发。越国如今处于困境,若想复国,我们必须要忍辱负重。尝粪便虽是一件难为情的事,但这是获取吴王信任的重要契机。只有得到吴王的信任,我们才有机会重振越国。”
勾践听后,眉头紧锁,依旧沉默不语。王后见状,继续劝道:“大王,您是越国的希望,越国的百姓都在指望着您。为了越国的未来,为了百姓的幸福,您必须要做出牺牲。这点屈辱与越国的复兴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勾践的内心开始动摇,他知道王后所言不假。但要他亲自去尝夫差的粪便,实在是难以接受。王后看出了勾践的犹豫,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
“大王,臣妾求您了!”她紧紧握住勾践的手,“若是您执意不肯,臣妾愿意代您前往!”
勾践心头一震,连忙将王后扶起,“万万不可,寡人怎忍心让你受此奇耻大辱。”
王后坚定地看着勾践,“大王,臣妾与您同甘共苦,生死相依。只要能助大王复国,臣妾不惜一切代价。”
勾践无奈之余,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好,寡人听你的便是。”
范蠡和勾践在伯嚭的带领下,满是复杂的心情来到了夫差的寝宫。他看着病榻上的夫差,心中百感交集。一方面,他对夫差充满了仇恨,因为夫差让他的国家遭受了耻辱;另一方面,他又深知此时的夫差是他复国的关键,他必须要取得夫差的信任。
当范蠡提出要观察夫差的粪便时,勾践的内心十分矛盾。他知道这是一个极其屈辱的行为,但他也明白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他暗暗告诉自己,为了越国的未来,他必须要忍受这一切。
夫差:近日寡人感觉腹部胀满,食欲不振,范蠡,听伯嚭说你医术,你来为朕看看是何病症。
范蠡:陛下,容微臣为您诊脉。(跪地,凝神诊脉)
片刻后,范蠡起身说道:“陛下,您的脉象显示,似有积食堵塞之象。食物在胃肠内积聚,难以消化,故而导致腹部胀满,食欲不振。”
夫差:何为积食堵塞?寡人平日饮食并无异常。
范蠡:大王,积食堵塞并非只因饮食过量,亦可能是饮食不规律、过食油腻或消化功能不佳所致。此外,情志不舒、缺乏运动等因素,亦可影响胃肠蠕动,导致积食。
夫差:那该如何医治?
范蠡:大王,医治之法当以调理为主。首先,饮食宜清淡,多食蔬果,少食油腻、辛辣之物。每餐勿过饱,可少食多餐。其次,适当运动,如散步等,可促进胃肠蠕动,帮助消化。
夫差:寡人每日处理政务,无暇运动,此事恐难做到。
范蠡:大王,我这还有一法。
范蠡从药箱中取出了一颗褐色的药丸,道:“大王服下这颗药丸,泻下淤堵之物,此物如有忠心之人,用舌尝便,说出味道,臣可对症下药,大王之病,可早愈也。”
夫差边问伯嚭:“可有人肯尝乎?”
此时,勾践‘噗通’一声把头瞌在地上,道:“囚臣原在故里,曾事医师,观人粪便,能知症结之所在,求大王许囚臣尝便。”
夫差见有人愿意为他尝便,便服用范蠡给出的药丸,片刻,肚内一阵滚雷,胀痛难忍,正怀疑范蠡之药是否有毒,只觉将于便呼出桶内,头上之汗随之而出。
夫差便后,喘口大气,由于淤堵多日,便味酸臭无比,怪味呛鼻。
范蠡叩首大喜道:“恭喜大王,病可愈也。”
勾践立即伸出手,接过了夫差的粪便捅。那一刻,他的心中充满了恶心和恐惧。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不适感,他强忍着心中的不适。
他小心翼翼地将粪便凑近眼前,仔细观察着它的颜色、气味和形状,仿佛这是一件稀世珍宝。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和退缩。
勾践用手轻轻地捏起一点粪便,放在鼻尖下嗅了嗅,然后又仔细地品尝了一下。他的动作缓慢而谨慎,仿佛在品尝着世间最珍贵的美味。
在这个过程中,勾践始终保持着严肃的表情,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厌恶和反感。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执着,仿佛在告诉夫差,他对吴王的关心是如此真挚,甚至愿意亲自品尝他的粪便来判断病情。
勾践的表演如此逼真,让夫差也不禁为之感动。夫差看着勾践认真的样子,心中对他的信任又多了几分。勾践的内心在痛苦地挣扎着。他感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践踏,但他也清楚地知道,这是他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勾践尝完粪便后,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保持镇定。他告诉自己,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越国的百姓,为了越国的复兴。他要让夫差相信他的忠诚。
在离开夫差的寝宫后,勾践的胃像翻江倒海一般,难受得厉害,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里面翻滚搅动着。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随时都可能倒下。
见此情形,范蠡心中暗叫不好,他立刻上前一步,紧紧地抓住勾践的手,并迅速伸手在勾践身上的穴位上轻轻一摁。这看似简单的动作,却蕴含着范蠡多年来积累的医术经验和深厚内力。
果然,在范蠡的按压下,勾践的胃部不适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解,但仍未完全消除。
他们身处夫差的宫殿之中,周围都是吴王的侍从和侍卫,如果勾践真的在此地反胃呕吐起来,那么他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前功尽弃。于是,范蠡继续施展手法,帮助勾践稳住心神,同时低声说道:“大王,您一定要坚持住!我们已经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
勾践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能够挺过去。他知道,现在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自己的异样,否则他们精心策划的“尝便”之事就会彻底败露。
想到这里,勾践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试图让内心平静下来。而范蠡则始终陪伴在他身旁,时刻关注着他的状况,准备应对任何突发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