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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太史慈之桃花运

    可惜的是,刘备是个大器晚成的命!刘辟投资失败,落得个人头分离的结局。

    说这么多,重点是啥?

    这厮有点儿政治头脑,只是不多!走的路数和宋江一样。

    既然如此,那就是有方法可收服了!

    “哈哈哈!原来是刘家兄弟!某是张闿,幸会!幸会!”

    “张闿?杀曹操之父的张闿?”

    “正是区区在下!”

    “哎呀呀,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刘辟热情道。

    “我可是听说你封侯了,不知是不是真的?”

    “比真金还真!不止是我,我手下弟兄尽皆封侯!”

    刘辟一脸艳羡:“可惜俺没那好运,若是早些遇到你,和你一起起事,没准儿俺也是个朝廷的官儿!”

    张闿神秘一笑:“现在也不晚啊!皇帝陛下赐我征北将军兼青州牧,并可以开府!别的官儿某不敢说,封你做一个校尉,却是绰绰有余!”

    刘辟眼冒金星:“此言当真!”

    张闿道:“我身后兄弟皆可作证!”

    刘辟立刻下马,倒头就拜:“末将刘辟,参见主公!”

    张闿眉开眼笑:嘻嘻,又忽悠了一个武将,美滋滋!

    “兄弟,快起来,咱们这儿不兴这个,走,随我家去!”张闿跳下马来扶他起来亲切道。

    刘辟大为感动,当即整理了两万余黄巾兵随同张闿一起过去。

    至于这两万余人也不是凭空捏造。

    史记:汝南、颍川黄巾何仪、刘辟、黄邵、何曼等,众各数万,初应袁术,又附孙坚。二月,太祖进军讨破之,斩辟、邵等,仪及其众皆降。

    自此,张闿麾下再添武将一枚!

    可伶陈群一番谋划,白送张闿数万大军!

    当张闿再次出现在陈国时,两眼呆滞,人傻了!

    只见众人皆披红挂绿,面带喜意,有一俏丽妇人引着一个三岁小孩恭敬的在他身前福了一福,口称:“二叔,万安!”

    那孩童用稚嫩的童音喊道:“二伯,抱抱!”

    张闿呆若木鸡,百思不得其解:他就出去打了个野!回来喜当爹了?

    张闿伸手将其抱在手中,举到脸前,正要逗弄这小家伙时,突然一道细水滋到了他的脸上。

    定睛一看,却是那小孩尿了他一脸,周围众人尽皆哈哈大笑。

    那俏丽妇人不好意思的将小孩接了过去,本欲告罪却被张闿止住了。

    “无妨!童子尿驱邪!正好冲洗一下我身上的煞气!”张闿用手随意将脸一脸一抹笑道。

    这时太史慈胸前顶着一朵大红花春风得意的来到了张闿面前:“你这当叔的还不给你嫂嫂还礼!”

    张闿一听,心理猜得了五六分,只是不知这厮祸害了谁家娘子。

    当即回礼然后一胳膊将其拐到一旁:“大兄!什么情况啊?”

    太史慈清了清嗓音,一脸理所当然道:“你相信一见钟情么?”

    张闿摇头:“我只相信见色起意!”

    太史慈语塞,竖了大拇指:“好特娘的有道理!”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骆俊死后,其族人怕受牵连,连夜动身往南方避祸。

    骆俊的正妻素来嫉妒其小妾素云美貌,于是从中作梗,将她和她的孩子留在此地为夫守孝,并看守房门。

    因为那小妇人出身贫贱,所以那些个族长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然后匆匆而去,骆俊府上只剩素云孤儿寡母两人,并一些仆从。

    素云本就有些颜色,极为好看,身材匀称,凹凸有致,如今孝服加身,更添别样风情,诱人于无形之中!

    有那大胆的恶仆,瞧见骆家不成了,遂心生歹意,勾搭上了素云的婢女,然后两人合谋,药翻了妇人,谋取钱财,卷了一起奔作他乡,作那快活神仙人。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只是临到头了,恶仆见小妾美丽,起了色心,想她从了自己,小妾当然不肯。

    恶仆恼羞成怒遂要强来,先将素云用绳索绑了一个艺术结,令其动弹不得,然后去撕她衣服,要做那快活事儿。

    眼看衣衫尽去大半,只剩亵衣亵裤,这时,婢女来催促其上路撞见了!

    素云央求:我平日不曾亏待于你,救我一救!

    那婢女回忆往昔,确实如此,又怕恶仆真要得手,喜新厌旧,危及她的地位,当即良心复现,前去阻止恶仆。

    恶仆被素云雪白的娇躯所吸,欲望冲头,哪里肯听,两个起了一番争执。

    最后恶仆恼怒,抄起一把匕首,结果了她。

    素云见婢女被杀,开始尖声呼救,想以此呼叫府上仆人来救。

    恶仆一脸惊恐生怕她引来外人,于是连忙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儿,然后掏出一包药来,倒入她的嘴中,只是妇人挣扎,好多药粉洒在了她的嘴唇和脖颈上。

    素云惊恐:你给我吃的什么?

    恶仆一脸邪笑:千依百顺之阴阳合欢散。

    素云一听是春药,挣扎得更欢了,得了间隙便拼命呼救。

    恰逢太史慈过府来安排骆俊的入葬事宜,原本他是在外堂,本听不见内院之声,也是天公作美,一个小孩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哭着要娘亲。

    太史慈见厅堂没人又见其闹的厉害,鬼使神差的将他抱起往后院而去,刚入后院不久就听到妇人的求救声。

    太史慈当即寻声而去,正见恶仆行凶,他乃当世英雄,最是见不得这种龌龊勾当,当即大喊:“住手!”

    然后单手提娃,锵锵急行,上去猛的一脚将其踹翻,举起空着的右手,只一拳,脑浆炸裂!

    然后提着那货的尸体随手一丢,扔进草埔中,随后进屋,放下小娃儿,为妇人解绑!

    怎奈这绳索是艺术结,弯弯绕绕颇多讲究,太史慈免不了与那妇人肢体接触。

    妇人受其刺激,药效发作,按捺不住,嘤嘤哼哼好不诱人。

    好一会儿,太史慈满头大汗的解开了绳索,正待开口说话,那妇人却火急火燎的犹如一只灵巧的兔子,“嗖”的一下将樱桃小嘴吻在了太史慈嘴上,太史慈下意识的就接住与之亲吻,唇舌搅动间吃了不少残留在素云嘴角边的药粉。

    太史慈被突袭后只愣了片刻,就将其拨开,大叫:“我靠,我救了你,你反倒偷袭于我,占我便宜!”

    素云面色桃红,眼眸含春,只是嘤嘤呜呜,将那粉葱嫩白的手去解太史慈衣衫。

    太史慈神志既醒,岂容她胡来,当下拉过被儿与其遮羞,拉开距离。

    素云神志模糊,哪里肯依,手脚并用,扭动那丰满的身躯就要去抱他。

    几番纠缠后,太史慈药性发作,脑袋一热,遂从了她!

    这一战,惊天地,泣鬼神,床都塌了!

    一番云雨后,两人渐渐清醒了过来,女子知道此事不怪太史慈,但贞节已失,便要寻死。

    太史慈自然不乐意:你强了我,怎可不负责?与之理论。

    女子羞愧,自知理亏,辩论不过,遂罢了轻生之意。

    然后两人各整衣衫来到堂前商议解决办法。

    但见:一个高大威猛,气宇轩昂,一表人才,放荡不羁英雄汉!

    一个温柔貌美,秋水明眸,气质出尘,蕙质兰心俏佳人。

    这特娘还谈什么?

    王八对绿豆,看对了眼!

    然后太史慈纳了俏寡妇素云为妾,众兄弟皆为祝贺。

    张闿听完后直摇头:“所以这跟一见钟情有毛关系?”

    太史慈瞥了他一眼:“你懂个锤子,若不这样说,岂不污了我的名节?”

    张闿拜服高论!

    被女人强了,说出去确实不大好听!

    然后张闿脑子一转,眼睛一亮:“所以那尿我一脸的小屁孩是骆俊的儿子?”

    太史慈点了点头:“正是,他叫骆统,刚满三岁,看着挺聪明的样子!”

    张闿听后羡慕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酸道:“你丫倒是好福气,收了个好大儿!”

    太史慈一脸莫名其妙。

    骆统字公绪,浙江义乌人。少以孝谨显名于世,年二十,试为乌程相、户口过万,咸叹其惠理。召为功曹,行骑都尉。为人忠直,聪明有大略,抗明大义,辞切理至,尝劝孙权尊贤接士,勤求损益。出为建忠中郎将。凌统去世,统领其部曲。从陆逊破蜀军于宜都,迁偏将军。与严圭共拒魏将常雕于中洲,摧而破之,以功封新阳亭侯,出任濡须督,数陈便宜,所言皆善。

    这家伙文武全才,既会着书立说,又会兵法韬略,实打实的一个全才!

    三流统兵,三流智谋,三流政务,唯独武力不入流!

    如今他得了太史慈为爹,想来将来得其指点,到不了一流,练个二流三流的本事不在话下。

    如此,此人面板数据就能力值而言将和刘备媲美甚至超过他!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陈国的事情平定了,张闿已从刘辟的口中得知了颖川世族的阴谋,他心忧许昌,遂留下刘辟龚都暂管陈国,率众返回许昌。

    等到临近许昌时,有快马来报:陈宫贾诩大展神威,破敌诡计,敌人溃逃而去。

    闿大喜,引军回城,各自安营扎寨。

    陈群回到颖川后,懊恼不休,他自诩机智过人,如今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于是开始筹谋泼脏水一事!

    这可是政治手段,是他的拿手好戏,此番誓要张闿声名狼藉!

    何为政治?

    简单来讲就是一个词,名正言顺!

    百般谋划皆逃不出这个词儿!

    成王败寇,赢的占大义,得天命。输的违大众,失人心。

    能将天下幽幽之口为我所用,这个就是政治手段。

    颍川学子得了世家指使,开始歪曲杜撰,将黑白颠倒,公知于民众。

    将刘宠身死的责任直接算到了张闿的头上!更是污蔑其放纵手下,肆意劫掠,巧取豪夺,霸占陈国国相骆俊的遗孀!

    文人两片嘴儿,杀人不偿命!

    那无知百姓平素只知农耕种田,哪曾外出见过真相,有那名望高的或者当官的人公布什么消息,他们自然就信了什么消息,一传十,十传百,无脑随大流。

    有些个没长脑子的,或者正义感爆棚的粗人,自诩为民除害,见不得这等无耻之徒祸乱世间,当即就开始声讨张闿,加之各大家族在后拱火,许昌再次乱了起来!

    与前番相比,这次作乱的人更为棘手,因为他们全是百姓,又不曾杀人放火,只是声讨,所以不好处理。

    有人叫张闿不得好死,有人嚷太史慈奸夫,有人骂素云淫妇,有人咒骂其行为必遭天谴,有人责张闿乱国贼子,更有人揭其老底,大骂黄巾杂碎,祸国殃民!

    各种言论不一而同,全是针对张闿等人。

    城中各商铺小摊一律不卖货物与张闿军士。

    简单来说,张闿的名声在许昌臭了!洗都洗不干净!

    “嘭!狗贼欺我太甚!我去杀光他们!”太史慈猛的一拍桌子,愤然起身,就要外出厮杀!

    “坐下!你去杀谁?外面都是些吃瓜的百姓,污蔑你的又不是他们,再说了,幽幽天下口你杀得完吗?”陈宫急忙制止。

    “那怎么办?难道就由他们为所欲为?”太史慈暴躁的反问。

    这些日子这群杀千刀可没少侮辱他的女人,各种淫词烂调纷至沓来,素云整日以泪洗面!

    “我们从陈国找了不少人来陈述清白,但终究是人少声小,被敌人淹没了,无甚效果,似乎这个锅我们背定了!”臧霸说道。

    “可恶!这些家伙,白日里好脸色给多了,才放纵他们如此胡来,要我说就该同意子义的做法,大不了屠城,落得个清净!”许褚一脸杀气道。

    “万不可如此胡来!一旦做成,必陷万劫不复,遭全天下所厌弃,到时我等将再无立锥之地!”张既连忙阻止。

    “唉!受此鸟气,真特娘的憋屈!军师!你倒是支个招啊!”管亥烦恼道。

    “这个事不好办呀!许昌被颍川世族经营多年,已成他们之大本营,我们深陷敌人的主场,舆论操作皆由他们说了算,若动了武力反倒中了他们的计,落人口实!”陈宫为难道。

    “此地物资供应皆有四大家把控,他们只要以此威胁,那些个无辜百姓那个不从?”贾诩道。

    “此事确需从长计议!急不来的!”张既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