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辈习武之人,区区肌肤之痛,不算什么!受死吧!”刺客用剑刺地,艰难的绕过了他滩油,直冲三女而去。
“哎呀呀,可真有男人味,看来奴家不得不拿出真功夫招待你了!”貂蝉冷笑。
眼看刺客离三人仅有十步之距。
“女子防狼术!”
貂蝉三女齐呼一声然后呈品字型站立,貂蝉左,邹氏右,伏寿居中。
刺客一听,全身贯注,小心戒备,其脚下不成停歇,势要杀之而后快。
就在这时,千娇百媚的貂蝉率先开口:
“女子防狼术第一式,仙法:波涛汹涌!”
只见她面含桃红娇羞,将两片衣襟拉开,挽在雪白的臂膀上,露出粉红色的肚兜,然后原地蹦跳。
一对儿大白兔呼之欲出,颤跳不止!
刺客瞳孔骤缩,热血冲脑,这又纯又欲的媚态分走他五分心神。
脑中只一个念头,好大,好白!
然后这还不至于让他停下脚步。
“女子防狼术第二式,仙法:夺魄摄魂!”
右边的邹玉娘见其不为所动,立马将外衣丢去,浑身上下只着轻薄劲装,成熟曼妙的身姿被其勾勒得淋漓极致,只见她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根棍子,单手拄着它,挺胸,侧腰,撅臀,撩发,媚眼频飞!
简单的五连拍动作,将刺客剩下的心神全都勾了去,没有人能抵挡一个有韵味的成熟妇人的诱惑!且其摆着风情万种的妖娆姿态。
这一刻他忘记了自己要干嘛。
只将两颗眼珠目不转睛的盯着佳人猛看,生怕错过了一个细微的动作。
此刻他距离三女仅剩五步!
“女子防狼术第三式,仙法,烤乳猪之术!”
眼见着刺客已然被两位姐姐的身子容貌所魅惑,居中的伏寿当机立断,报了一个名号,然后拿起桌上的酒壶饱饱的含了一口酒,再戴上了一副祭祀用的牛头鬼面,取出一根燃烧的火折,放于身前,最后鼓胀的樱桃小嘴猛的喷出一道酒汽!
那酒汽借着嘴里的风力,经过燃烧的火把,立马化身成一道火蛇,呲牙咧嘴的朝刺客的身上烧去。
刺客的双眼正被两旁的美女所吸,当他醒过神来时,那火蛇已然扑面而来,躲闪不急,只一刹那的功夫就将其眼睛灼瞎了,翻滚在地!
顺带着将刺客身上沾染着的油一并烧了起来。
“啊!”
“我的眼!”
“噗!噗!噗!火!救命啊!”
刺客全身燃成了一个活人,拼命的在地上打滚,试图扑灭身上的火焰。
然后半点作用不起。
烈火已将他眉毛,头发尽皆燎去,吞噬着他的躯体,油渍噼啪,发出一阵诱人的烤肉香。
貂蝉三女已重新恢复了衣容仪貌,见这厮嚎的凄惨,当下拉响一个铃铛,召唤毕岚来料理后事。
“姑奶奶们的便宜可没那么好占!略略略!”三女俏皮的丢下了这句话后,结伴而行,换了一处房间继续斗地主玩乐!
“嗤!”
稍后,毕岚闻讯赶来,一桶凉水泼去,灭了这厮身上的火焰。
然后命人提了出去,当街杀头!
刺客到死都在纳闷,自己应该感谢这厮救了他,还是怨恨这厮杀了他,倘若阎王询问,该如何恩将仇报?
城外。
四大家族的仆从好几万,朝许昌而来。他们的作用就是给城内制造混乱的人增势。
陈宫一到城门,立马让人准备旌旗,分成两队,大开城门,一队进一对出,如此循环,然后又命人持旌旗在城楼上频繁的跑动以作疑兵,又遣一支兵马,尽打张闿旗号,往城外而去,只等信号便回军。
四大家族的士兵来到许昌城外,见着这模样,疑空城门后有埋伏,不敢进兵,将情况告之管事的!
陈群当即骑马来到前线观察形势。
老实说,这不是他的强行,他的强项在于政治非军事。
但是他自问这难不倒他。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平日里那么多得圣贤书都白读了?
“城门大开!有军士来回巡逻,这是想告诉我,门开着随便进,可是城头旌旗攒动,分明又在说,不要过来,我们有埋伏!这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难搞哦!”陈群扯着头发忧愁的分析着。
这时,陈宫等得不耐烦了,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他当即跳上城头朝着敌军大喊:“特奶奶的,要战就站,墨迹个撒!”
陈群又是一通分析:“这厮看我不进入,特意拿话激我,这说明里面必有伏兵,进不得!进不得!”
他又派人往高处去,查看城内烟火情况,若到处都是烟火,证明城内的伏兵已然得手,这厮便是使诈,若城内平息安静,那却又当另作他论。
片刻后,探信的来报:“大人,城内有不少地方腾起了烟雾,但不知怎滴,又渐渐熄将了下去。”
陈群薅着头发又陷入了分析判断:“这说明我们的人在配合行动,开始制造混乱了,但又不知何故被压制了下来!嘶!何人有如此通天手段?要知道满城官吏都是我们四大家族的人,即便要一个一个的杀,那也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去了,一时半会如何能平息祸乱?倘若这是真的,那么城门这厮必然有所依仗,我若贸然进入,必遭其埋伏!可若不进,属实难以甘心!”
如此僵持了一会,陈宫暗忖时间差不多了,命人开始擂想战鼓。
“咚咚咚!”
刹那间,城内战鼓震天,旌旗晃地。
“不好!这厮见我稳重,按捺不住,想要出城火并!”陈群目光如电,立马得出结论。
“结阵御敌!”
数万家仆如临大敌,聚起十二分精神,严阵以待。
少倾,鼓声顿停,放眼望去,哪里有半个敌影!城门一成不变,依旧如初始般一进一出的走着两队士兵,城墙上旗影晃动如旧!
陈群薅了一缕头发含在嘴里咂摸:“这是何意?只闻鼓声,不见敌人?若他真有伏兵,为何不冲出来决一死战,若是没有伏兵,这厮这么做岂不暴露自己?特娘的,好生头疼!不管了,且去试探一波,观他虚实。”
陈群主意已定,当即吩咐几位校尉带人去抢城门。
众士兵还未集结完毕,突然城内金锣脆响,鸣钟不断。
陈群智慧加身,目光如虹,看破虚妄:“快!结阵御敌!敌人用战鼓声堕我警惕之心,却以鸣钟之声以作军令,趁我不备,与我厮杀,端的好算计!”
众兵士着急忙慌的跟随自己的长官,紧张的凝神以待,做好厮杀的准备!
片刻后,钟声渐渐消去。
陈群目光呆滞,双手抱头抓发,人麻了。
“头遭不出兵,可以解释为诱敌,这番还不出兵,又作如何言论?自古击鼓进兵,鸣钟收兵,亦可反其道行之,可是兵书上没说过,击鼓鸣金后都不见敌军者!这...这...这特娘的又作何论。嘶!好疼!”
不知不觉中,这家伙薅掉了一缕头发,疼得他泪花儿直闪。
突然他灵机一闪,双手击拳,犹如醍醐灌顶:“两番皆不出兵,说明他无兵啊,那么...这厮的行为可以判断为...戏耍我!”
“是了!是了!定然如此,自古言兵不厌诈,这厮就是在诈我!”
“可是他摆出这般诱敌之势,频繁的诈我,其目的何在?”
“既不与我交战,又使诈反复拖延时间!等等!拖延时间!这厮是在拖延时间,等候陈国的张闿回军相救!好深的算计!哈哈哈,既然如此,那也就是说,城门后面无人,他是在故作虚张申势!”
“哈哈哈!我明白了!可惜啊,张闿被我使计困住了,走脱不得,贼杀才,你的计划落空了!”
陈群双目赤红,一通百通,状若疯癫:“传令!进军!此城背后并无伏兵!他们在使诈!杀啊!”
随后,他一马当先,带队冲锋。
城头的陈宫,远远的瞧见陈群大军身后一阵尘土飞扬,心中明了,定是伏兵就位了,把令旗一招:“擂鼓出击!”
刹那间,城门口涌出数万黄巾兵,铺天盖地杀向了陈群的家仆大军。
“可恶啊!真有伏兵!那你特娘的磨蹭这许多光阴干啥?早晚厮杀一场,何必如此折磨我的脑袋!杀啊!一个不留!”陈群愤怒的咆哮。
就在这时,后军遣人来报:“大人,我们身后杀来了一彪军马,挥舞着张闿的中军大旗,气势汹汹的杀来了!”
“什么!张闿回师啊!不好!中计了!这厮是在等两军齐到,夹击我军!快撤!快撤!”
陈群惊慌失措的呐喊着。
这时,城内的黄巾兵已然冲出,与其交战。
陈群的家仆军已然明悉了此刻被夹击的是势态,立马丢盔弃甲的乱作一团,四散逃命去了!
黄巾士兵鼓足了劲儿,追赶了好几十里,逮捕俘虏无数,方才回军打扫战场。
陈群幸得忠心的死士拼死护卫,方才走脱。
弹指一挥间,数万大军灰飞烟灭!
“呸!我当颍川俊杰是何等人物?如此蠢才也敢来丢人现眼!浪费我宝贵的时间!”
言罢,陈宫挥袖而去。
亡命逃窜的陈群突然想起:“不对啊!张闿被他设计困住了,不可能这么快回师啊!这定然又是诈计!来人!快快杀回去!与敌决一死战!”
下属猛的一拳,锤晕了他:“杀你麻个头啊!大军都没了!拿什么杀!”
不多久。
陈宫和贾诩重新相聚在万花楼。
“大宝贝儿,你们回来了呀,快来,快来,热水刚烧好,正适合泡澡!呜麻!吧嗒!”两位可心的美人贴心的关切并献上了香吻。
两人相视一笑,拱手道别,各自牵了一位佳人,往房中浴室解乏而去。
温水破敌谋,这般战绩能不能入武庙未可知也,但是逼格绝对高!
另一边,张闿正在陈国收刮宝货。
突然,探马飞报:“主公,城外三十里,出现了数万黄巾兵,看样子是冲我们来的!”
“啥玩意?野生的黄巾!快!叫管亥,何曼,龚都集合,我们去打个野!”张闿闻言兴奋的嗷嗷直叫。
少倾,张闿领了诸将并三千兵马,火急火燎的奔出城去了!
汝南刘辟,自张角黄巾起义失败后,便盘踞在汝南打结舍,聚得数万人众。
本来日子过得挺闲淡,无甚鸟事儿。
近来,颍川世家派人递了个信儿,说陈国的金银比烧火的木材还多,粮食堆积如山,美女如云,如此陈王没了,此时不取,更待何时。
刘辟一听,嘿!真特娘的有道理!于是兴兵找乐子,攻伐陈国。
不多时,张闿与其在半路上撞见了!
两军各自拉开阵势,出阵搭话。
“尔等乃何人?敢阻我去路!找死不成!”刘辟肩抗大刀,头带黄巾,满脸胡须,咋呼呼的问话。
“赢了我手中铁棍,我便告知与你!”何曼持棍而出。
“嘿!还真个有不怕死的!既然你找死,俺老刘就成全你!驾!”刘辟猛拍座下战马,风驰电掣般杀向了何曼。
何曼不慌不忙的抡实了铁棍,凝神以待。
两人交手只三十回合,刘辟便叫:“且住手,歇息一下!你这厮好大气力!”
何曼如他意,收了铁棍,勒马静待。
张闿身旁的管亥突然开口:“还不错!大约和霍笃一个等级!”
三流武将!
张闿眉开眼笑召回了何曼,自个出阵自我介绍:“兄弟,请问高姓大名?”
刘辟吸了口气,定了定气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俺叫刘辟!”
张闿一听,瞬间了然,原来是此人!
刘辟这人,真要找一下他的闪光点,还是有的,袁术灭亡后,汝南空虚,刘辟趁机占据,然后他做了一个决定,令所有人大跌眼镜。
此人成了汝南之主后,竟邀请落败的刘备前去做主人,自个情愿将汝南献出,当一个小弟。
这背后的谋划是什么?
简单来说,这厮想要上岸!将自己的身份洗掉,成为天使投资人。
只不过这厮选错了人,他以为刘备是大汉皇叔,名声响亮,定然可以成就一番事业,到时自己跟着就可以鱼跃龙门,福延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