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描述自己最难忘记女子的形象!”
“村里小花,两条麻花辫……”
“隔壁寡妇,凶器逼人……”
随着两人的描述,持派女子轻声报了两个数字:“九号!十三号!”
片刻后,一块围布后走出两位花魁,其穿着打扮与两人所描述的并无差异!
张辽和徐晃简直匪夷所思:“这也可以?”
举牌女子笑而不语,慢慢的退了下去,随后九号牵着张辽的手进入了一间独立的小房间,十三号拉着徐晃进入令一间。
“公明啊!明儿帮我告假一天,我怕是不能去点卯了!”张辽怀揣着激动的心情在踏入房间前留下了话语。
徐晃眉头一扬:“说得我好像能早起似的!”
自从九号麻花辫花魁出现后,张辽的眼睛都盯直了,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个姑娘,她们有一个统一的名字:白月光!
张辽进入单独的小房间后,发现了这间屋子里不一样的陈设。
整个屋子处于一种蒸笼之中,四周不断涌出热气,让人舒坦无力。
屋子正中只有一张软床,不知套上了什么动物的皮囊,看着很光滑柔软。
在麻花辫花魁的指引下,张辽爬了上去,犹如压着一团棉花。
随后那麻花辫姑娘开动手动脚,对着张辽一通舒筋活络,按摩捏拿!
最妙的是,此女蕙质兰心,完美的拿捏自己所扮演的角色,那恰到好处的羞涩,完美的演绎了初恋那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这期间,麻花辫姑娘数此变装,衣衫是越穿越少,很快两人就因室内温度过高而开始近身肉搏!
总得来说这是一场心灵与身体疲劳的释放!
众人无不喜欢!彻夜不歇!
陈国。占据豫州三个郡,与许昌接壤。
陈群马不停蹄的到了陈国,见到了刘宠!
刘宠,字祖荣,正儿八经汉室宗亲。
此人堪称文武全才,善吏治,其年轻时在山阴县当太守,政治清明,离任时几位长者百姓送钱财相赠,他仅取一文留作留恋,称为一文太守。
更是身材高大伟岸,面容威仪,善长使用弓弩且箭法高超,“十发十中,中皆同处”。
史记:中平中,黄巾贼起,郡县皆弃城走,宠有强弩数千张,出军都亭。国人素闻王善射,不敢反叛,故陈独得完,百姓归之者众十余万人。
董卓作乱时,此人虽未参加十八路诸侯联盟,当也在陈国边境阳夏屯兵,自称辅汉将军,为关东军摇旗呐喊,以助声势!
当然要说刘宠当然离不开陈国的国相骆俊,此人与刘宠一文一武,堪称珠联璧合,把陈国治理得繁荣昌盛。
骆俊字孝远,他的国相职务主要是治民,他始终把民众直接利益放在首位,从爱民为民的角度出发,在创导发展粮食生产的同时,大力奖励生育。民间妇女分娩之后,不管生男生女,他都送上一份丰厚的食米与畜肉,给产妇调养身体,使之更好地养育婴儿,并说明这是陈王的恩德。这使陈国百姓由衷地感谢骆俊。民间生了婴儿,不论是男是女,一时都以“骆”字取名,充分体现了陈国民众对骆俊的爱戴。
同时收纳居无定所的流民,接济他们粮食衣物,使他们在陈国安区乐业!
整个东汉末年,要说这世间哪里还有一块乐土,非陈国莫属!
“长文来此何干?”刘宠询问陈群。
“张闿乃黄巾蟊贼,在长安犯上作乱,胁迫天子封官,后赖曹公英武,驱赶了这厮,这家伙不感恩戴德反而以德报怨,竟抢了皇后来许昌作威作福,恳请陈王为天下计,出兵讨贼!”陈群情真意切的恳求道。
“什么!这家伙的官居然是威逼利诱得来的?我还正纳闷了,区区黄巾贼寇也敢登堂入室,与我等同列,岂不祸乱朝纲,丢失礼仪!”刘宠激动道。
“正是此理!希望陈王早日发兵,除掉张闿,救回皇后,我等颖川世族愿为内应!”
“好!你且回去准备,我即日发兵!”
“恭候陈王大驾!”
陈群达成了目标,嘴角微笑,拜谢告辞。
待他走后骆俊疑惑的问:“大王,你为什么要答应他呢?”
刘宠闭目沉思,随后睁眼,瞳孔中满是野心壮志:“因为我后悔了!我常常在想,要是董卓作乱时,我起兵讨贼,杀进长安,平定天下,此刻孤是不是应该接受天下人的朝拜?”
骆俊回答:“当初你不是不敢和群雄争强么?”
刘宠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当初董卓作乱时,其兵马强盛,我们不敌,故此观望,后李傕郭汜之乱,长安依旧可称兵强马壮,风险很大!如今嘛,连张闿都可以去长安逛一逛,我们难道连一个小小黄巾都不如吗?如今群雄并起,所有人都在抢地盘,以我陈国现有国力,不该屈守于此,我们应该将温暖带给更多人!早日结束这纷争乱世!”
骆俊赞道:“愿为大王驱使!”
刘宠大笑:“你我君臣合力,扫清这乱世天下!就以张闿为第一个目标!”
“诺!”骆俊恭敬的应下这差事!
所以,就在张闿犒劳诸将时,刘宠领十万大军,兵临城下!
张闿麾下众将闻讯,裤腰带都没绑好,着急忙慌的赶到了城主府议事厅。
“特麻得,不管来人是谁,老子要活劈了他,敢坏我好事,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徐晃骂骂咧咧道。
“老子激战正悍!这不上不下的就出来了,贼难受!这厮俺杀定了,皇帝来了也保不住!我说的!”许褚闹道。
“这特娘的还等什么?出城杀敌啊!我的可心人还在等我呢!”管亥暴躁道。
“奶奶的,这遭天遣的鳖孙,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来招惹我们,活腻歪了不成!还偏偏挑这个时候,不行,老子忍不了了!”李通猛然起身就要外去杀敌。
这时张闿也阴沉着脸赶了过来:“都特娘的是猪啊!别人都来打脸了还愣着干嘛?出去杀啊!”
“闪开!别当道,听说此人善射!老子要与他对射!”太史慈第一个就冲了出去,将门口的张闿拨开,后者可能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一时竟未站稳,转了好几个圈。
“且慢动手,先让俺砍上一刀!起开!”
“别当道啊!”
很快众将都争先恐后的冲了出去,每人都刨了一下张闿,让他变成了一个陀螺!
“呔!城里的贼寇听着!本王在此,速速开门受降,否则让你们白刀子进,黄刀子出,扎你们屎包!”刘宠挺枪跃马于城下叫阵!
就在这时,许昌城门大开,冲出许多人马!
“那陈王八蛋在哪里,速速前来受死!”太史慈抢先怒道。
“呔,何方宵小,如此不懂礼数,你妈没教你如何尊重人么?”刘宠也大怒,反唇相讥。
刹那间,太史慈身边的军士都远远的躲开他,众多周知,太史慈的逆鳞是其母,如此有人敢这样说,那不当众打脸?
“你真该死!看箭!”太史慈远远的就开始弯弓搭箭,射杀敌将!
“太妙了!你也懂箭!看我射落你的箭!”言毕,刘宠弯弓搭箭,在空中击落了太史慈的箭矢。
“杀!陈王八犊子何在?”
仅仅数息过后,许褚等人也赶出了城门。
“给我留一刀,别砍碎了!”最后赶出的龚都赶紧招呼一下。
“哈哈哈!你们就这么几个人?还不够我十万大军塞牙缝的!”刘宠见太史慈弃了弓箭,嘲讽敌人。
“子义,别射了!就这样送他去死,太便宜他了!”张辽止住了太史慈。
“兄弟们!杀啊!”
随后,许褚,张辽,徐晃,太史慈为第一梯队,管亥,何曼,李通,臧霸为第二梯队,霍笃,霍峻,龚都,马忠,吴霸为第三梯度各自领兵一队冲向了刘宠的大军!
刘宠不以为意!区区万余人,有何可惧?他可是雄兵十万!十个打一个,这仗他想不出能输的理由。
片刻他就改掉了这个看法,以张辽,徐晃,太史慈,许褚为尖刀的四只队伍,犹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无人可阻,他的士兵好似豆腐做的,一碰即碎,根本抵挡不了分毫!
一刻钟之后,这群猛人已然快要冲杀到了他的中军住所!
一个人猛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群人都猛!他刘宠即便再怎么牛逼,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除了一手箭矢可堪入眼,论武艺,他还真拿不出手!至少他可以肯定要是换个位置,他杀得没他们快!
“玛德,这群杂碎什么来历,怎么如此生猛!快撤!快撤!”
陈王眼看太史慈就要冲到他的阵前了,当机立断,连忙率众后退!
“敌将休走,留下头来!”张辽大喊。
“特娘的,那厮要跑,快追!”许褚大叫。
刘宠感觉好莫名其妙啊!自己可是有十万之众,怎么看着好像不存在一样,轻易就被敌军突破了!
真要找这里面的原因,其实很简单!
张闿这边杀出来的可都是关中精锐,历经血战。而刘宠的士兵好比那温室里的花朵,未经风雨!
再加上张辽等这些猛人含愤怒击,这天下除非那几位排名靠前的那些家伙能挡住外,其余人无异于找死!反正刘宠是没这个实力能挡住的!
就这样,许昌城外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张闿麾下万余人追着刘宠的十万人马喊打喊杀!横尸数十里!
刘宠见识过这些人的勇武后,马不停蹄的跑回了陈国,当即命人死守城郭,不得放敌人步入半分!
张辽等人于城下将其围住,派人回去催促张闿领攻城器械前来攻城。
不多久,张闿来到了陈国城下,不过此番随行没有攻城工具,只有一群花枝招展的青楼女子!
“主公!你这是要弄撒啊?阵前行乐?”臧霸询问。
“行你个头,这是用来破城的!”张闿当即笑骂。
“就这些个弱女子能破城?”臧霸表示质疑。
张闿也不解释:“李通!你去城下挑战,测试下敌人弓箭能射多远!”
李通领命而去,骑马急驰,片刻只见就已来到城下!
城上守军纷纷持箭射之。
李通左闪右避,很快就测出来城楼敌人弓箭能射出的最大距离!
张闿派人在最大距离处的地上划了一根线,然后吩咐那些青楼女子开始对着城楼跳舞!当然跳的都是那种布料渐渐变少的舞!搔首弄姿!
陈国城上的守军哪里见过这等阵仗,纷纷被其吸引住了目光。
这舞一连跳了两天,城墙上的守军奔走相告:快去东门,免费的歌舞欣赏,个个身姿曼妙,风情无限!
刘宠的士兵纷纷往东门去,争先相看。
很快,刘宠也得到了消息,这般奇事闻所未闻,也加入了吃瓜群众中!
“哎哟我去!这舞姿,这服装,这表情我打十分!”刘宠称赞。
西门。
“哟呵!还真被主公说中了!这些家伙都到东门欣赏歌舞了!此刻西门楼上,并无多少守兵!正好一击而下!”臧霸赞道。
“行了,都去准备吧,等候命令攻城!”张辽催促众人去准备。
不多久,万事俱备,张辽等人开始从西门攻城。
“弓箭手掩护!扔飞爪!”
张辽从容不迫的指挥军士攻城。
很快,由于西门的城防过于薄弱,张辽的飞爪兵率先登楼,控制了城墙,然后命人拉起吊桥,放张辽等人进去。
东门。
“主公!不好了!张闿故意派人在东门吸引我军注意力,实际上却去西门暗中准备,趁我不备,攻下了西门!”骆俊汇报。
“什么!西门破了!”
刘宠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也就在这时,张闿收了歌舞队,开始正面攻城!
陈国都城两面受敌,必然是保不住了!
“罢了!终究是我志大才疏,惹了不该惹得敌人,且让军士出城受降,少遭杀戮!”刘宠叹了一口气道。
“杀!刘宠何在?”张辽已然从陈国内部突出,直扑东门。
“罢了!就让这无名之辈拿我去扬名去吧!”刘宠悲切的道。
“主公,切勿妄自菲薄!事情还未到那步!”骆俊劝道。
“汝有何计,可助我脱此灾祸?”刘宠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