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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三条人命

    老段经过典当套路贷以后,精神不振,虽然法律顾问日夜兼程,依然寻找不到有效证据,把这一伙狼子野心的人绳之以法。

    老段想好好休整一番,把工作给贾空交代一番,准备散散心。

    贾空更是满脸委屈,有苦说不出。好在,老胡知错认错,亲自在医院照看贾空。其实,贾空没有大碍,只是面子过不去,刚刚上任的CEO被人欺负了,以后怎么在圈子里混。老胡守护着贾空床边,连上厕所都亲自护送,贾空这才出院。

    真是一物降一物,老胡狐假虎威,竟然栽在老段手上。

    贾空刚刚出院,老段就要回老家农村休养。

    其实,老段父母双亡,多年没有回家乡了,现在年过半百,想念家乡,而且已经两年没有回去祭拜父母了。回到村庄,遇上发小热情,准备在家乡住下,就发生了连杀三人的命案。老段听闻此事后,心中震惊不已。他决定协助调查此案,希望能早日找到真凶,还死者一个公道。

    在调查过程中,老段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线索。这些线索似乎都指向了村里神秘人物胖墩。

    同时,老段也感受到了来自村民们异样目光。他们对老段的归来充满怀疑,认为他与这起命案有关。老段深知必须尽快找出真相,否则将难以洗脱嫌疑。

    不费吹灰之力,胖墩自己到镇上自首了。

    老段知道,杀人者胖墩与被杀的老大、老二,老三兄弟仨两家积怨已深,杀死三条人命不足为奇,村上人并没有震惊差异,大家只是说:迟早要发生的事,只是来的有些突然。

    话要退回到三十年前的九十年代初,杀人者胖墩父亲与被杀者三兄弟的父亲,还是同村好朋友。

    被杀者父亲居住在村间公路旁附近。

    胖墩父亲住在远离村庄僻静地方,但周边人口密集团围,地势相对平坦,按照村里人说,是个风水宝地。

    按当时村里规定,房屋建在条件好公路旁边,由于地理位置好,资源紧缺,只允许修两间两层房屋,住在偏离公路住户,可以建三间房屋,并有10米左右院落。

    被杀者父亲是新建的房屋,在村公路旁第一家,可谓得天独厚的条件,进村第一户,而且单家独院。

    胖墩父亲家却是百年老庄基,不但有三大间房屋地基,门口就是自己七分自留地。这样算来,宅基地就相当宽阔,而且门口就是自留地,可以种蔬菜和经济作物,自留地旁就是一个水塘,浇灌便利。算村里条件好的人家。

    胖墩父亲与被杀者三兄弟父亲,距住八毛十远并非邻居,两家的父辈关系处的还算融洽。

    被杀者父亲住在公路附近第一家,说了一个媳妇漂亮伶俐,能说会道伶牙俐齿,就是极少下地干活,见人虚情假意,但开朗活泼。

    胖墩父亲居住村庄相对偏僻地方,娶了媳妇憨厚老成,容貌也胖胖憨憨的,语言表达能力有限,话说急了还结巴,好在有一身力气,平时虽然不不善言谈,但待人诚恳勤劳。农村把这样的人并不认为是憨厚老实,觉得憨憨傻傻的,并不待见。

    被杀者父亲婚后一连生了三个儿子。老大聪明伶俐,个子高挑,三岁时就会背诵古诗,数学口算在村里那是拔了头彩,比算盘还快。在农村口碑如此好的极少见。老二生下八个月便会走路。脑壳灵光。三儿子出生时八斤半重,身体健壮。刚上小学一年级,就把四五年级孩子打倒在地,还是常事。这一家人在村里荣耀起来,荣耀的是老大聪明伶俐学习拔尖。老二个子高挑,人长得俊杰。老三身体健壮,豪爽大方。然后又生一女儿,更是漂亮可爱。

    胖墩父母老大和老二生两女孩,依然像母亲一样憨厚老实,容貌一看便知老成 。第三胎才是男孩胖墩。胖墩出生就刚毅强壮,五大三粗,没有灵性和聪明的一面,只是身体强壮。饭量大的有些惊人。

    在农村,应该是胖墩家条件好一些,不但宅基地宽广,门口还有七分自留地,种经济作物和蔬菜。由于院落宽大,养了鸡鸭鹅,还养一头耕牛。两个女儿上完初中就回家干活,胖墩人长得并不俊俏,但身体健康,却不聪明伶俐。

    农村人评判一个家庭好坏,一是要男丁兴旺,兄弟多,二是有本事出息,能说会道。偏偏把忠诚老实作为这家人不待见的理由。意思是人太老实憨厚,长大后没有出息。

    住在村道路旁第一家被杀者,在要道位置修建了房屋,自然就没有自留地,院落除过晒场,没有地方种瓜果蔬菜,往往出现蔬菜不够吃现象。在农村极少去集镇购买蔬菜吃,就是将就凑合。

    于是,三兄弟看准了胖墩家自留地院落里蔬菜,开始顺手牵羊采摘一些,由于父辈们关系尚好,孩子们采摘一些瓜果蔬菜也无所谓。时间长了,三兄弟以为胖墩家软弱可欺,老实本分,便公开拿上家具,到胖墩家采摘蔬菜。胖墩家院场旁宽广,还栽有核桃,栗子,柿子等果木树,三兄弟大摇大摆在胖墩家采摘。胖墩还小,但两个女儿不同意。因为自己采摘都是小心翼翼的,怕弄坏树枝和别的庄稼,而三兄弟小偷土匪一般,不但把树枝折断,还踩踏下面种的瓜果秧,不但对树木造成伤害,还损坏地下的黄瓜和丝瓜,蔬菜苗很不高兴。胖墩父亲为人忠厚,都是乡亲,水果蔬菜也多,况且自家人少蔬菜多,无需计较。

    胖墩家自留地前,有一个自然形成的水塘,就是自然形成的水坑,没有说是谁家的,干旱的时候大家在这里挑水,浇灌门前自留地。

    这年胖墩已经十三岁,个儿并不是太高,还在三年级读书。三兄弟家老大,十三时个子已经一米七,而且开始读初中了。让村里人羡慕而感叹:这三兄弟有出息能耐。

    胖墩就一憨劲,看着门口水塘边空闲地方,点种了西瓜和香瓜,一是对空地方利用,二是水塘旁平时没有人经过。为啥胖墩13岁才上三年级,一是胖墩家缺乏劳动力,需要孩子在家里务工干活,二是孩子憨厚本分。学习确实不怎么好,上一年级二年级时候留级,村里孩子们就笑话,一二年级就留级,胖墩入学本身晚,九岁时候才去上一年级,所以到三年级的时候都13岁了,农村一般在13岁小学已经毕业,这给胖墩极大精神打击,胖墩父亲感觉自己孩子不如别家孩子学习好。

    胖墩这孩子最大的特点,每天回家帮助父母干农活,一旦空闲便经管门口的自留地。在家庭里,勤劳掩盖了学习弱势。

    水塘旁空闲的地方栽种了西瓜和香瓜,一是可以自己吃,二是多余部分可以去售卖。

    这个地方本身是空闲的,三兄弟看见大为恼火:胖墩家条件这么优厚,门口这么大自留地,还霸占塘坎种西瓜和香瓜。于是,在西瓜还没有完全成熟时候,三兄弟开始偷吃了 。胖墩很是恼火:我们家连味儿还没有尝到,你们家倒是成熟一个偷一个,而且大大方方毫不避讳。

    胖墩和三兄弟理论,但被父母拒绝,认为这都是小事儿,就是自己出了一点力气,反正那是公家的地方。一次,三兄弟在采摘西瓜的时候,西瓜秧苗一起拔掉扔掉。

    胖墩感觉很不可理解,你把瓜蒂扭断就是了,连西瓜秧都拔掉了?

    三兄弟把西瓜往地下一砸,索性把整个塘坎西瓜香瓜秧拔了个一干二净。

    胖墩和母亲气愤不过,但看着三兄弟三条壮汉站在面前,只有忍气回家。胖墩父亲说:拔就拔了,就是出了一点力气而已,那本身也不是我们家的地方。

    拔掉之后,三兄弟共同把门口塘坎开挖,种上了蔬菜,还把塘库占去一部分。慢慢的这里竟然成了三兄弟家自留地一样栽种。三兄弟不但开出二三分地在胖墩家门口种,胖墩担水稍不注意,弄坏了三兄弟家种的蔬菜,便大骂一番扬长而去。

    后来,三兄弟家老大已经上了高中,老二上初中,老三小学快毕业了,按照农村人习惯,需要给孩子们准备新房结婚。没有新房怎么让孩子成家立业。农村人习惯在孩子高中时候便要重修一栋院落,这样才好说对象。

    刚好胖墩隔壁住户,都在城里工作,他们家男的在外工作,女的在城里做着小生意,并不经常回来,还没有说好出让宅基地,(其实,当年的宅基地并不太值钱,也就两三千元左右,对城市工作的人来说不算太多,但对农村的人来说,相当于两年全家总收入。)三兄弟家已经在这里建起三间大瓦房。

    按农村的习惯,两家邻居修房,新修的这一家房屋不能高过邻居家高度。另外就是新修房屋这家,墙角不能对着邻居堂屋门。

    三兄弟家新建房屋,偏偏地基高出胖墩家1米五,修建大门墙角和房屋檐角正好对着胖墩家大门。

    外人看来这种情况是绝不能发生的,因为这是对邻居家的侮辱。

    胖墩父亲认为,三兄弟家经济条件好,而且是新修的房屋,自己是土坯老房也就作罢,但胖墩母亲不同意这样。

    三兄弟家修排水沟时候,三兄弟家仗着兄弟强壮有力,经济厚重,非要把排水沟修在胖墩家,胖墩母亲坚持不同意,不让修,于是便发生口诀。

    三兄弟一家人仗着人多势众,柱子一样立在旁边,硬是把一条排水沟修在了胖墩家院子里,占了胖墩家院子,大家都看不过去,村上也来人进行调解,村长说了一句很实在的话:还是按原来的排水沟修建。

    三兄弟家大为不快,当场把村长按在院子里打了一顿。村长被打,应该是一件很大的事情,但这位村长不但没有生气,晚上还提着两瓶酒拜访了三兄弟家。

    村长知道,这一家三个儿子不得了,得罪不起。在农村里得罪不起的人,你便要回避,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而且在农村三条彪形大汉的儿子家庭不是太多。

    这件事情过去后,三兄弟家新房后面本身有一条4米宽的道路,但三兄弟感觉门前没有一条道路,因为以后自己家买了拖拉机,还是人力车通行,门口没有道路。于是,非要在胖墩家自留地修一条四米道路,作为三兄弟家入户的道路。

    胖墩母亲哪里同意:你家不是填了水塘五六米宽吗,修一条4米道路,还有一两米宽,为何占我家自留地?

    最后,还是两家父辈憨厚,胖墩家让出两米,塘坎两米,修建了道路,矛盾平息下来。

    且说这一年三兄弟家爷爷去世。农村老人去世,一般都埋在自家自留地里,因为农村没有统一坟地,一般都埋在自己自留地旁。

    三兄弟家没有自留地,但他们家门口开挖出来二三地方,三兄弟家种植,你家爷爷埋在你家门口地里,还间隔着几十多米距离。偏偏三兄弟家非要把爷爷埋在胖墩家自留地对面,说这里风水好,而且正对着胖墩家大门口。

    胖墩家堂屋门口十几米处就是坟墓,胖墩家很不理解,胖墩父亲知道这事难以调解,便假装不再参与这事。

    双方母亲理论起来,偏偏胖墩母亲憨厚老实,语言表达并不太好,怎么说话总说不到点上,无论如何就是不让三兄弟家祖坟埋在自家自留地里。三兄弟母亲伶牙俐齿占了上风,三兄弟爷爷埋在胖墩家自留地里。

    胖墩母亲阻止,三兄弟把胖墩母亲腿打断,还不给看伤。

    自家堂屋门前,埋着邻居家祖坟,农村这事极其少见。你不同意三个儿子一拥而上,把胖墩憨厚本分母亲打了,腿还打断了。

    在农村里来说,死者为大,别家打了你,也得先把人安埋了再说。

    大家都认为三兄弟家太过霸道,谁让人家有三条精壮的儿子,而且又那么有本事出息。

    后来,三兄弟家婆婆去世了,按道理婆婆爷爷可以合葬。三兄弟家看中胖墩家祖坟位置高,环境优雅。那里的土地是集体土地,不容分说在胖墩家祖坟旁挖坑。胖墩家出来阻止,这是集体土地,村长看看假装出门上街走了。

    这样顺理成章,也就算了。刚巧三兄弟家烧纸时候,把隔壁胖墩家祖坟已经长了20多年两棵柏树烧了。三兄弟家坚持柏树是自燃的,胖墩家说这是有意而为。由此,两家矛盾深厚。

    三兄弟家老大这一年考上中专请客的时候,胖墩母亲很是想不通,霸道无理的孩子,怎么会考上了政法学校,便在晚上人走客散时候,到三兄弟家说理。三兄弟以为自己家老大考上了中专学校,而且是政法学校,老子天下第一,村上他家就是老大。晚上趁着酒劲儿,把胖墩母亲活活打死了。

    正在打的时候,胖墩眼看父母遭三兄弟殴打,拿着家伙与三兄弟理论,胖墩小妹知道胖墩去必死无疑,或被打残废。家里没有了男丁,胖墩家就完了。胖墩父亲知道自己媳妇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去闹人家,三兄弟正在兴头的时候。胖墩想象,农村打人也就出出气而已,并没想到三兄弟家狼心狗肺,真把胖墩母亲打死。

    胖墩并不知道自己母亲死亡,以为是昏迷,直到天亮才发现自己母亲死亡,于是便去有关部门反映。

    三兄弟家老大刚考上学,而且是政法学校,大家都知道毕业回来是了不得人物,不敢得罪,问都没有问。老二孩子正在上高中,学习优秀。大家知道这一家人不得了,便把二孩子问了一下。老三孩子到村上坚持说,胖墩母亲是自己掉落在水塘淹死的。但依然被带走,半年之后又回到了村里。

    于是,三兄弟与胖墩家结下深仇大怨。

    胖墩父亲知道,自己媳妇理亏在先:三兄弟家在兴头的时候,打扰了三兄弟家兴致。他家只有一个男丁,这个男丁人憨厚本分,只有一身力气,没有把学校上出来,大家明白上不出学,自然就是一个农民,一个农民怎么和国家干部比高低?

    况且胖墩家两个姐姐早早嫁人,嫁的人家经济条件极其一般,两个女婿都又憨厚本分。在农村来说,憨厚本分,就是憨憨傻傻没有本事。只是生活过得去。

    三兄弟家怕胖墩家骚扰,养了两条狼狗,一般狼狗都拴在自己家门口,偏偏三兄弟家不一样,他家狼狗栓的长度可以到胖墩家院落,经常上厕所不注意,狼狗突然出现吓人一跳。

    胖墩孩子看到憨厚本分,他看见母亲被活活打死,父亲受辱。他不能眼看着母亲被人活活打死,而三兄弟家过的风生水起。

    三兄弟家老大中专毕业成为国家干部,分配在镇司法干部,老二高中毕业,虽然没有考上学校,但当了镇上农技员。老三半年回来,居然在村上村委干事。

    胖墩从此休学,也算小学文化。胖墩不能接受这个现实,他知道自己憨厚本分,学习没有太大出路,肯定考不上学校,于是便想到出去历练自己意识和性格。

    于是胖墩便到一家武术学校,告别了父亲,拜托了两位姐姐,让照看好父亲,拿上一个锅盔馍,踏上了自己壮志出行。

    胖墩在武术学校一待便是三年,期间,还参加了抗洪抢险活动成为英雄,因为他体格强壮 ,深受老师喜爱,成为学校优秀学员。

    几年之后,胖墩回到了村庄,三兄弟家老大已经是一个局副局长了,老二当时是农技员,现在已经当上了镇长,老三自然在村庄,是村委会副村长。

    胖墩出去几年以后,只练了一身武功,什么也不是 。

    三兄弟家老大结婚生一闺女,老二结婚还没有孩子,老三正在和村花谈恋爱。

    胖墩回村,同村一家姑娘聪明伶俐,漂亮可爱,认为这样的男人顶天立地,靠得住信得过,便前来提亲。

    胖墩父亲也认为这个女孩很优秀,但胖墩认为自己的鸿鹄之志还没有实现,他要为自己母亲报仇雪恨。现在自己还没有实现愿望,不再谈婚论嫁。

    这一年清明,三兄弟一家高高兴兴回村,一个局长,一个镇长,还有一个副村长,一家人风光无限,让人羡慕。每到一处大家都热情招呼问候。

    胖墩想着今天机会最好,三兄弟全部在家,于是在上坟烧完纸后,拿上镰刀斧头,在三兄弟家祖坟旁,结束了老大性命。然后把老二按在脚下,结束了生命。老三趁机会跑去,练了三年武功的胖墩哪里容老三跑去,碎尸万段。

    三兄弟母亲志高气扬,夸夸其谈,与大儿媳拦截胖墩,自然重伤。三兄弟父亲和胖墩父亲尚有交情,也没有追杀胖墩,自然毫发无损。

    三兄弟家老大结婚生一女儿,胖墩并没有见过孩子,放过一命。

    大家突然醒悟打电话报警,胖墩自己到了镇上投案自首。

    刚巧,这天老段回到了村上,就发生了这可怕而惊恐的一幕,老段知道事到如今,胖墩孩子命是保不住的。

    老段以后回村,知道胖墩父亲喜欢旱烟,买三五斤旱烟带上,丢下一些人民币,让胖墩父亲保重。

    好在,胖墩两个姐姐孝敬父亲,不时回家探望父亲。

    说来奇怪,胖墩母亲被活活打死,竟然没有地方下葬,装棺材没有葬埋,村里人说是凶亡,没有地方安身。就在胖墩杀死三兄弟后,大家自发出人出力安葬了胖墩母亲,场面宏大。

    胖墩判处死刑,父亲知道骨灰没法领回村里安埋,至今还在殡仪馆存放。老段知道这是一笔不小费用,自掏腰包每年支付费用。

    老段给胖墩父亲说:以后自己保重身体,然后无声息的离开了村庄。

    离开村庄,老段百感交集,痛苦的流下了眼泪。他为三兄弟三条生命而可惜,又为这三条生命可悲。这件事应该给农村志高气扬,生而横行霸道村民以启迪和震惊。

    然而在农村,这件事情竟然风平浪静的过去。大家都知道这样的事情不能再发生,杀人者偿命,这是自古至今的天理。

    喜欢胖墩的姑娘,至今没有婚嫁,成了胖墩父亲的干女儿孝敬着父亲。

    如此震惊的事件,结尾却如此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