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别太过分了!”
那巴掌还没有落下就被拦下。
舒婉轻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狠狠甩到一边。
阮娇娇晚上在酒吧喝了不少,走路都歪歪扭扭的,如果不是玄关处的柜子,她险些就狼狈地栽倒在地。
但在女佣面前差点摔倒,阮娇娇还是挂不住脸。
“舒婉轻,你别太过分了!”
扶着柜子站起,阮娇娇顿时破口大骂。
“我都没有去打你,你充什么好人?还是说,她们恭维谄媚你,把你捧爽了?”
舒婉轻回头看她,清冷的眸光居高临下。
“你管我充什么好人,我就是看不惯你,不行么?你要是有胆子扇我两巴掌,我或许还能高看你一眼。冲她们发火撒气,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你以为我不敢吗?”
阮娇娇气急败坏,随手抄起玄关的一枚花瓶,就冲舒婉轻砸过来。
“二小姐——”
旁边站着的女佣吓得睁大了眼。
但那花瓶都没有扔出去,就被阮娇娇松手砸在了地上。
“我的手……”
清脆的响声之后,阮娇娇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她捂着自己的手臂,疼得冷汗直冒。
“我的手怎么那么疼?”
阮娇娇疼得眼泪掉下来,她哭着检查手臂上的伤口,可什么都没有。
明明她觉得胳膊像被虫子咬了一口似的!
怎么会没有伤痕呢?
可她手臂都疼了一片啊!
“这是怎么了,吵吵闹闹的!”
在二楼书房的阮建邺走了下楼,眉宇中满是不耐烦。
尤其是看到阮娇娇满脸的泪痕时,眼底更是闪过几分厌烦。
“大晚上的哭什么哭,是要把福气都哭没吗?要哭给我滚出去哭!”
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让她去问问顾淮安是什么个意思,结果几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现在还有脸在这里哭?
阮娇娇被这么一吼,眼泪更加汹涌了。
“爸爸,你怎么能这么凶我,我的手都快断掉了……”
从前在家里,爸爸哪天不是和颜悦色的?
自从舒婉轻这贱人回来,她不是挨骂就是挨打。
现在她的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爸爸就不分青红皂白骂她,实在是太过分了!
阮建邺心烦不已,目光瞥到阮娇娇脚边的花瓶碎片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是你打碎的?”
他指着那满地碎片,只觉得呼吸都有些不畅了。
那可是舒老爷子从前在XG拍卖会花了几百万拍卖下来的古董。
要不是风水大师说要在家门口摆两件,他断断不会把这么贵重的花瓶放在玄关处。
竟然就被这么砸了?
阮建邺两眼一黑。
阮娇娇还不知道这花瓶的价值,她只知道从前慈爱的父亲现在变得陌生。
她忍不住委屈,哭着嘶吼。
“是我又怎么样?要不是舒婉轻这个贱人,你以为我会打碎这个花瓶?”
“我现在手都快断了,你问都不问一声,你就知道骂我哭,你就知道这个破花瓶!”
‘啪——’
一巴掌狠狠地落在阮娇娇脸上。
顿时让她止住了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