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宇宁的脸庞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立体,鼻尖几乎要碰上,呼吸交缠,热度攀升。
他的唇瓣微启,仿佛下一秒就要吞噬掉她所有的理智与抗拒。
“还行吧…唔…。”
黎漫漫的瞳孔里映着他的倒影,心跳如鼓,她能感受到自己脸颊上逐渐升温的绯红。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张力,就像绷紧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既然漫漫尝到甜甜的水,是不是也该让我讨点甜头?”
傅宇宁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缓缓靠近,双手轻轻捧住黎漫漫的脸颊,拇指摩挲过她柔软的唇瓣。
黎漫漫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他更加用力地固定住。
“对…对了,我还要加一条。”
“你…你不能碰我!!”
“晚了。”
两人的呼吸交错缠绵,空气中仿佛有火花在迸溅。
傅宇宁的唇缓缓压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寸甜蜜,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她试图推开眼前的这个男人,但力量在傅宇宁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呼吸交错缠绵,空气中火花迸溅。
他的唇瓣微启,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缓缓地压向了她。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四周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他们两人。
他的吻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寸甜蜜,让她无法挣扎、无法逃脱。
那热度不断攀升,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去,让她既感到恐惧又难以自已地期待更多。
男人积蓄了这么多天的浴火,终于在这一刻彻底释放…
一夜无眠…
……
冷研和亮子等人离开海岛后,立刻将消息带回军区。
“对不起,首长,是我们没能保护好小姐,我们现在就去领罚。”
黎云龙愤怒地将杯子狠狠砸在地上:“傅宇宁,我现在就带兵废了你。”
说着就要集结特种兵行动。
“首长息怒,别冲动啊。”
政委屈长逸立马拦住他:“老黎,绝对不行,你这样做违反组织规定,肯定会受到严厉处分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换作你女儿被人绑了,你不提刀我黎字倒着写。”
政委屈长逸紧紧拽住黎云龙的胳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急切地劝说着:
“老黎,你冷静点!想想后果,你这样擅自行动,不仅救不回漫漫,还会让整个军区为你担责。”
“你看,这有监控录像的截图,显示傅宇宁和漫漫是自愿离开的,说明情况复杂,我们得从长计议。”
说着,他递过一张模糊的图片,上面隐约可见两道身影并肩而行。
黎云龙的手颤抖着接过,双眼充血,怒火中烧,却又无奈地被理智拉回现实的边缘。
“知道你着急,漫漫我也是看着长大的,老黎我有个办法,如果实在不行,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受处分行不行!”
“那你说,还有什么办法?”
“冷研,你说漫漫之前是为了帮好朋友才去的拍卖会,是吗?”
“对,她叫锦书意,似乎也是被人控制,和小姐的境况…很像。”
“控制她那个人是谁?”
“京海顶级豪门太子爷厉宴礼,经过查实,和傅宇宁是死对头。”
黎云龙眉头紧锁,和屈长逸对视了一眼:
“厉宴礼?你的意思是…”
他点点头:“不如挑起二人怒火,鹬蚌相争之际,也有了解救漫漫的时机。”
“可…现在万一她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办啊。”
黎云龙心急如焚,生怕女儿被姓傅那小子欺负:“不行,我等不及了,现在就得去救我女儿。”
“老黎!!”
就在他快拉不住黎云龙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
“首长!首长!小姐有消息了。”
“什么?”
“首长,小姐派人送来一封信。”
黎云龙的心猛地一提,几乎是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大步流星地冲向门口,一把夺过信使手中的信封。
信封是普通的白色,他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地撕开信封,抽出里面薄薄的信纸。
信纸上,黎漫漫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是漫漫。”
他激动的一字一顿地读着,眼眶渐渐泛红,仿佛看到了女儿尽力安慰他的笑脸。
“爸爸,放心,我没事。”
“这里一切都好,但可能暂时不能回去,傅宇宁答应我,只要和他相处一年,如果我还是不喜欢他,便会放了楠楠和我回去,并亲自去您这里请罪。”
“所以,不要再让冷研和亮子叔涉险,爸爸也不要冲动行事,来日方长。”
爱你的女儿—黎漫漫。
黎云龙读完信,双手紧握成拳,眼眶泛红,信纸因指尖的力度微微皱起。
“姓傅的竟然想关我女儿一年,还威胁我,哼!岂有此理!我不把他大卸八块我就不姓黎。”
关心则乱。
就算是平日不管是作战演习还是处事都是十分冷静的首长,也难免冲动。
还好屈长逸拿过信,瞬间明白了黎漫漫的意思:
“老黎,你没看出来吗?漫漫是想拖住傅宇宁,给我们充足时间准备。”
“我这个侄女,长大了!”
“是吗?我看看。”
黎云龙这才反应过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
随后,他缓缓将信纸折好放回信封,紧抿的唇透露出不容动摇的决心:
“漫漫,爸爸绝不会让你等太久,我早晚把那小子砍了。”
“亮子,就按政委说的做,尽快挑起傅厉两家矛盾。”
“是。”
画面一转,豪华别墅内,厉宴礼手持高脚杯,轻轻摇曳着红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窗外夜色如墨,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他那张俊逸非凡的脸上,更添几分邪魅。
突然,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静谧,他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
“厉少,黎云龙那边似乎有所行动,好像已经查到了您的头上。”
厉宴礼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神变得冰冷而深邃,他轻轻一笑,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
“哼,来得好,我正愁这日子太过平淡无奇呢。”
“那夫人…”
男人攥紧手中的纸条,眸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