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漫漫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已无力挣脱。
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戏谑,仿佛在欣赏着她的无助与惊慌。
“不过,锁链似乎太过粗俗了,不适合你。”
他低语着,从口袋中掏出一串精致的项圈,其上镶嵌的宝石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他轻轻地将项链绕过她的脖颈,缓缓扣上,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与深情。
黎漫漫心脏猛地一缩,傅宇宁的话语如同寒冰般刺入她的骨髓。
她怔怔地望着他,那双好看的眸子隐藏着无尽的风暴。
“傅疯子,真当我是狗啊!”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容既温柔又危险,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恐惧与渴望。
“怎么会,漫漫为什么会这样想,你难道看不出我对你的真心?”
他轻声细语,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魔力的咒语,缓缓靠近她。
将她的发丝温柔地拨到耳后,露出她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的精致脸庞。
眼神深邃,仿佛能吞噬一切,却又在深处藏着一片只属于她的温柔海洋,让人既想逃离,又忍不住沉沦。
黎漫漫才不吃他这一套。
“哼,真心就是限制我的自由?”
“你觉得拿条破项圈就能锁住我,可笑!”
黎漫漫猛地一挣,尽管项圈精致,却仿佛有千斤重,紧紧勒着她的脖颈。
她眼中闪过决绝,双手紧握成拳,奋力一搏,企图挣断这束缚。
怒视着他,神情讽刺仿佛在说:
“傅宇宁,你错了,我黎漫漫绝不是任何枷锁所能囚禁的。”
傅宇宁缓缓逼近,每一步都踏在她的心上,如同巨石压顶,令人窒息,伸手轻抚过她的脸颊,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温热。
“是啊,倒是提醒我了,漫漫宝贝这么厉害,光是锁链肯定不够,那就…”
“给你的楠楠,按上定时炸弹怎么样,如果我的漫漫再逃跑,就…砰!!!”
月光下。
傅宇宁的笑容变得扭曲而狰狞,他的手指轻轻比划着爆炸的动作,空气中似乎都弥漫起了一股不祥的硝烟味。
“傅疯子,你也就会威胁这一招了,就算因此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黎漫漫的瞳孔骤缩。
恐惧与愤怒交织在心头,再次用尽全身力气,再次挣扎,项圈上的宝石因她的动作而闪烁得更加诡异。
傅宇宁的脸色阴沉如水,他猛地伸手扼住她的下巴,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疯狂与痴迷。
“漫漫,你知道自己哪里最令人着迷吗?”
“就是这副宁死不屈的倔强模样,真想看看你爱上我之后,是怎样叫着老公,求着我疼爱你的。”
黎漫漫痛呼一声,却仍旧倔强地瞪着他:
“老公…狗,放了楠楠,我说不定会让父亲留一个全尸给你。”
“好啊,如果漫漫愿意以夫妻形势与我生活一年,到时候不仅放了姜楠,我会亲自去岳父大人那里低头认错。”
“不可能!”
等等,她眼珠转了转,说不定这是个机会。
“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不信我们可以签一个协议,同时我还可以帮你救锦书意。”
“你知道,厉宴礼那个男人,除了我,整个京海估计没人敢惹,怎么样?”
黎漫漫抬头,试图透过他深邃的眸子探寻此话的真假。
如果不答应,父亲肯定会再次派人过来救她,虽然有机会胜利,但傅宇宁的实力不容小觑,很有可能两败俱伤。
她不希望有人因为自己出事。
可以先假意答应,既能先保住楠楠,又能从头计划,不至于功亏一篑,殃及池鱼。
黎漫漫垂眸,手指攥紧被子,微微蹙眉:“可以,不过协议需邮寄到父亲那里,同时我还要写一封信过去。”
“成交。”
“那你是不是该把这狗项圈,给我摘下去!”
“那不行哟,老公喜欢漫漫这般打扮,作为妻子是不该满足一下呢?”
“呸!变态嗜好!”
“骂,我最喜欢漫漫骂我,就好像小皮鞭打在身上,令人异常…兴奋。”
“你…”
傅宇宁这么一说,黎漫漫嘴边的脏话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只能张口又闭口,最后憋出句:“我渴了。”
傅宇宁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似乎对她的反应早有预料。
缓缓起身,走到桌边拿起一瓶矿泉水,再踱步回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带着玩味。
“给。”
“你绑着我,我怎么喝。”
“哦,对了,老公帮你。”
男人拧开瓶盖,却没有直接递给她,而是微微倾斜瓶身,让清凉的水珠沿着瓶口缓缓滴落,落在她的唇边。
黎漫漫瞪着他,被迫仰起头。
舌尖轻轻舔舐着那偶尔落下的水珠,喉咙因干渴而滚动,双眼紧盯着那瓶中的水,满是渴望。
一不小心,溢出的水珠顺着脖颈流入胸口缝隙…
傅宇宁的目光变得炽热,仿佛能将她燃烧。
黎漫漫却不知道男人此时想法,“咕嘟咕嘟”大口大口,不一会儿整杯就灌进肚子里。
他低笑一声,喉结滚动,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诱惑。
黎漫漫刚饮尽最后一滴水,傅宇宁便缓缓倾身向前,他的气息温热而沉重。
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如同晨曦中的薄雾,带着几分不可捉摸的暧昧。
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她心底最隐秘的角落,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笑里藏着不言而喻的挑逗。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矿泉水瓶,瓶身因他的力度而微微凹陷,水珠沿着瓶身滑落,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一道道蜿蜒的痕迹,如同他们之间微妙而复杂的情感纠葛。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她耳边轻语:
“漫漫,这水可甜?”
“嗯?”
黎漫漫倏得回头,瞬间二人距离猛然拉进她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眼中跳跃的火焰和深邃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