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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半夜幽会被人撞见!

    唐玉柔无奈低笑,“你都没摸清她的性子,就敢上去招惹。还好近日没闹出大事。不然让世子知道了,一定会生气。”

    绿衣女子冷哼一声,双手环胸,一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我就是看谢长安不顺眼,处处和咱们世子作对,算计欺负世子。”

    “苏楚熹和他睡一条被子,能是什么好人。”

    “咱们在其他地方帮不上世子,我这不想着帮世子解解气吗?”

    唐雨柔面带笑意,声音温柔,“世子是正直磊落之人,男人之间的恩怨从不会牵扯女子。你今天的确冲动了。”

    苏楚熹完全不知道,自己竟是因此差点被人讹诈。

    逛街的好心情被破坏,她便带着春秀回了府。

    一天的时间,将买回来的胭脂水粉全部都试用了一遍。

    夜里想起今日差点被算计,心中不愤,直接将窗户和门全部落锁,锁的严严实实。

    今晚,连一只苍蝇都休想进她的房间。

    做完这些,心情舒畅的上床歇歇了。

    只是夜色过半,苏楚熹急促呼吸着从噩梦中惊醒。

    双手捂着胸口大口喘息,下意识朝身侧看去。

    她睡在床榻里侧,外侧的被子整整齐齐,没人动过的痕迹。

    她又朝窗户和门看去,锁安然无恙的挂在上面,并未被人动过。

    谢长宴今晚没来。

    她翻身下床,披上衣服打开门,把春秀叫醒,“春秀,你今夜可有听到什么动静?有没有看到谢长宴?”

    春秀睡得晚,见苏楚熹一脸焦急模样,急忙摇头:“没有啊。”

    “谢世子今晚好像没有来。”

    没有来……

    “小姐,你怎么了,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春秀一语道破。

    苏楚熹怔怔的点了点头。

    她有些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噩梦?

    方才,她梦见,谢长宴同一群人喝酒交谈,一杯接一杯,回府后人就醉了。

    到这里还相安无事。

    直到半夜,临风院传来了女人的哭喊声。

    全府上下的人被惊动,苏楚熹陪同谢长安一起前去。

    就见谢长宴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如纸,全身血管暴起,嘴唇乌黑,明显中毒的景象。

    京城各路大夫都被请进了昌明侯府,最后却得出结论,谢长宴无药可医。

    谢长宴七窍流血而亡。

    怎么会这样?

    “小姐,只是噩梦而已?梦和现实是相反的,小结不要多想。”

    “时间还早,小姐再回去睡一会儿吧。”春秀看到苏楚熹脸色发白,实在心疼。

    对,只是一场梦而已。

    再说了,谢长宴这死活与她何干?

    她已经救过他一次了。

    苏楚熹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嗯,没事,你回去休息吧。”

    苏楚熹重新回到床上躺下,试图将刚才的噩梦从脑海里甩出去。

    可翻来覆去,谢长宴毒发身亡的场景却越发清晰。

    “啊!!谢长宴我真是欠了你的!”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苏楚熹快速穿上衣服,悄无声息出了院子。

    眼下夜色漆黑,万籁寂静,树上的鸟虫都已经歇息,整个昌明侯府无人在外。

    苏楚熹轻车熟路摸到了祠堂。

    夜里祠堂无人把守,只有点点香火正在燃烧。

    她按照先前谢长宴告诉她的,进了密道,然后便来到了临风院隔壁的那处空置的院子。

    苏楚熹是打算在院子里留下张纸条,提醒谢长宴最近恐有中毒的危险,让他小心。

    只是,人刚刚从密道里出来,还没适应房间里的黑暗,手腕就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握住。

    被用力一扯,整个人扑紧了一道硬邦邦的胸膛。

    耳边传来低沉轻笑声:“我不过一晚上没过去,你就自己找回来了?”

    是谢长宴。

    苏楚熹放松警惕,抬脚狠狠踩了男人一脚。

    “你少自作多情了。”

    谢长宴吃痛,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后退了两步。

    苏楚熹没想到谢长宴会在这里,一时有些不自在。

    她也是见鬼了,竟然因为一个噩梦,就巴巴扫过来提醒人家。

    若是将自己方才做的噩梦告诉谢长宴,他还不得笑掉大牙。

    “那你大半夜来这里做什么?别告诉我,你是睡不着散步。”

    苏楚熹清亮眸子眨了眨,双手无处安放的在空中挥动,“我是……想来看看,这院子里的花。这院子里的花挺漂亮的,我之前都没见过。”

    这出院子一直空置,平日里很少有人来打扫,但院子里却种满了鲜艳盛放的花。

    谢长宴抬脚朝院子外走去,声音清凉:“院子外种的是一种西域特有的花,是我母亲带来的,也是她生前最爱的一种话。”

    男人修长身影立在廊下,皎洁月光洒在他身上,显得他整个人萧瑟孤独。

    “那你母亲爱喝酒吗?”

    谢长宴回头,深眸微眯:“为什么这么问?”

    苏楚熹抬头望天:“就随便问问,你母亲爱喝酒吗?”

    “她不爱喝。她不喜酒,更喜欢喝茶。她喝了茶与京城中的茶不同,是一种奶香味是很足的茶。”

    先前他不爱喝。

    只是母亲走后,他就再也没有喝到过。

    苏楚熹点头:“你母亲是对的,酒不是什么好东西,喝酒误事还伤身。你应该向你母亲学习,以后都不要再喝酒了。”

    “苏楚熹,你很奇怪。”谢长宴深眸紧紧盯着她,那双深如古潭的眸子仿佛一秒就能将人看穿。

    “我怎么奇怪了?我是好心关心你的身体。你别不知好人心。”苏楚熹三令五申,“我很认真的在告诉你,喝酒误事伤身。”

    谢长宴:“你不喜欢我喝酒?”

    “不喜欢,非常不喜欢。”苏楚熹点头。

    “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

    消息她已经传达,他能不能理解,能不能逃过一劫,就看他的运气了。

    或许今晚也只是她杯弓蛇影而已。

    苏楚熹转身往回走,男人磁性嗓音响起。

    “明早再走。”

    “我不!谢世子想睡觉,院子里有那么多女人排队伺候,你非缠着我做什么。”

    有人往屋里走,就在这时,院子外传来了开锁声。

    两人的身子都是一僵,苏楚熹惊恐朝门口看去,像是只小兔子一样,一下子就窜进了房间,想要打开暗道。

    手被男人按住,他整个人都贴了过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