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屿西心里烦躁,看着女人的红唇,心中燥意更甚,俯身,堵上女人的唇。
他捏着她的后脖颈,这样方便亲。
秦舒优仰的脖子难受。
等男人亲够了,一松开她,她就擦自己的嘴巴。
贺屿西的心里更不舒服了,捏着她的后脖颈:“你嫌弃我?”
“对感情不忠诚的人,我为什么不嫌弃?谁知道你的嘴还亲过哪个女人?我可没有和很多女人共享一个男人的癖好。”
“我脏?那你和别的男人上床怎么算?是你先脏的。”
每一回,贺屿西都抓着这个不放。
这也是他最在意的。
眸子里盛满了怒火,双目猩红,怒火中烧。
“我没有,我都跟你解释过很多遍了,是你污蔑我。”秦舒优说完就后悔了,她跟他费这个口舌干嘛?他不会相信她的。
算了,她闭嘴了。
贺屿西又亲她,在她的唇上舔咬,唾液交换。
结束后,秦舒优刚把手抬起来,贺屿西恐吓她:“你再敢擦,我就一直亲你。”
她不甘心地放下手,继续学习,贺屿西继续抽烟。
过了一会儿,江寒上门了。江寒手里拿着好几个烟灰缸,贺屿西接过来,没让他进门:“你可以走了。”
贺屿西把烟灰缸摆在了客厅里,餐厅里,还有秦舒优的卧室里。
就跟他家一样。
秦舒优虽然生气,但不想和他说话,懒得管。
她埋头学习,学了一会儿,又发现贺屿西在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只见他衬衫的袖子挽起,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正在切菜。
应该是在做饭。
贺屿西很会做饭。
秦舒优的厨艺跟他比起来,就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水平。
没一会儿,她就闻到了香味。明明她才刚吃完饭没多久,可能是学习消耗能量吧,秦舒优又想吃了。
贺屿西干净利落地做好了三菜一汤,还蒸了米饭。
他把饭端上桌,冷着脸叫秦舒优:“过来吃饭。”
秦舒优赌气,没吱声。
贺屿西今天憋了一肚子的火,都给她把饭做好端上桌了,她还耍脾气,他忍不了了,大步走到女人跟前,把她提溜到餐桌上,声音带着浓浓的警告和危险:“给老子乖乖吃饭。”
从被男人提溜起来的那一刻,秦舒优的大脑就发懵了,直到听到男人充满寒意的声音,她才反应过来。
她本来就想吃饭。
只不过不想下贺屿西递过来的台阶。
如今贺屿西冒火了,那她就好好吃饭吧。西红柿紫菜鸡蛋汤,清炒时蔬,红烧排骨,青椒炒肉,都是秦舒优喜欢吃的。
贺屿西连米饭都给她盛好了,她埋头开始吃。
期间,悄悄抬头瞥一眼男人。
他面容冷峻,端着碗,大口吃饭,但吃相一点也没有西北糙汉的粗俗,不吧唧嘴,也不像野猪进食一样,疯狂往嘴里吃。
秦舒优看了看他,又低头默默吃饭。
“你最近食量怎么这么大?”贺屿西很好奇。
以前秦舒优连一碗米饭都吃不了,这会儿已经吃第二碗了。她最近真是圆润了不少,胸大了那么多,屁股也翘起来了。
“我用脑子了。”
秦舒优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她最近的胃口是挺恐怖的。
她还挺能睡,有好几次上课都差点迟到。也不知道她怎么了。
安静的夜晚,两人坐在餐桌前吃饭,这就是普通的生活。秦舒优忍不住幻想着,要是她和贺屿西之间好好的,现在的日子该有多幸福啊。
一屋,两人,三餐和四季。
是她向往的平淡和温馨。
秦舒优心里瞬间酸涩,眼眶里涌上了眼泪。眼泪根本忍不住,她抽了张纸巾擦掉,但还一直掉。
“我吃好了。”
她离开餐桌,收拾好客厅里的学习资料之后,就回卧室了。
贺屿西盯着女人匆忙的身影,眸色逐渐幽深。
稍后,他把餐桌收拾了,碗洗了,厨房也收拾干净以后,去外面的车里拿上自己的换洗衣服进来了秦舒优的卧室。
秦舒优在洗澡。
他擅作主张,把自己的换洗衣服挂在了秦舒优的衣柜里。
连内裤也一并挂了进去。
他的衣服一片黑,没有其它色调,而秦舒优的衣服,颜色都很清新,色彩明亮。不过,两人的衣服混在一起,竟意外的协调。
他脱下身上的脏衣服,扔到地上,才坐在了秦舒优的小床上。秦舒优的床只有一米二,床上四件套是粉色的,还带有花边,少女心十足。
贺屿西低头摸着柔软的床单,眼眸越来越幽深。
“吱呀——”
浴室的门从里面打开。
秦舒优不着丝缕,就大喇喇地走出来了。
她平常洗完澡,只会用浴巾大概擦一下,然后光着身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这样会自然风干身上的水。
“啊——”
她怎么也没想到,贺屿西竟然在自己的卧室里。
他全身上下就穿了条内裤。
秦舒优吓得折回浴室找浴巾。
“回来。”贺屿西起身,大步走到她跟前,堵住她:“回去,换我洗澡。”
说完,他的目光赤裸裸地落在她胸上。
真的变得又大又挺。
秦舒优的脸都红透了,慌忙捂住胸,转身跑到衣柜跟前,在里面扯了件干净的睡裙,飞速套上。
“哎——”
本来要关柜门了,秦舒优一看里面有贺屿西的衣服,又多看了两眼。
他是要在她这里常住吗?
以往她会护完肤再上床睡觉,只有在和贺屿西在一起的夜晚,她不会往身上抹除了香水以外的东西。因为黏糊糊的,不好亲热。
今晚她也下意识什么都没往身上涂。
秦舒优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上床,舒服地躺了下来。
十分钟后,贺屿西出来。
秦舒优转头瞥他一眼。
他这回什么也没穿。她的眼神真的不能乱瞟,他下半身,无论他们做多少次,她都不太敢看。尺寸太惊人了,每次都很胀。
她也很佩服自己,竟然能容纳下。
几秒后,感觉到贺屿西掀开被子躺了进来。
床很小,他又很大一只,两人只有紧紧相贴,才能够睡下。
贺屿西伸手关了灯,把人搂在怀里,脑袋埋在女人的颈窝,亲吻着:“别和贺今宴在一起。”
他的身体硬邦邦,冷冰冰的,应该是冲了冷水澡,秦舒优被冰到了,但很快,他的身体就火热了起来。
“我没有和贺今宴在一起。”
“工作也不行。”
“你这就不讲理了。我不工作了,你能养我一辈子吗?”
“我没不让你工作。”
那就是不会养她了?
秦舒优不同意:“我的事不要你管。”
“你别和贺今宴接触。”
“那你别和宋朵盈接触。你把宋朵盈开除了,我就不去贺氏工作。”
贺屿西干脆转移了话题:“你非要去贺氏工作?一定要去?”
说到底,他舍不得宋朵盈。
宋朵盈对他就那么重要?
秦舒优压下心中的酸涩,冷静地跟贺屿西说:“我们别说话了,再说下去,又要吵架,那今晚必定睡不好。”
贺屿西咬上她的耳朵:“你记住,你现在是我的,要是让我发现你和贺今宴睡到一起去了,我也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
秦舒优的身子狠狠抖了一下,没说话。
“记住了吗?”贺屿西大手抚上她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