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屿西亲着,手上也不老实。
秦舒优生气地拉开他的手,咬他。
贺屿西只想好好跟她亲热一下,她不配合,一直动来动去就算了,还打他,咬他,导致他高昂的兴致都减半了。
他松开她。
赤裸的目光盯着她。
这么仔细一看,几天不见,她好像圆润了一点,所以身材也变得丰满了起来。她之前的身材都不能被叫作一个女人的身材,因为太平了。现在倒是有那么点前凸后翘的感觉了。
“最近饭没白吃。”
手感更好了。
“还是有点曲线的身材更好看,也好摸。”贺屿西亲着她,说着下流的话。
秦舒优不开心了,一把推开他的脸,瞪着他:“这就是你选择宋朵盈的原因啊?因为她胸大?你真够肤浅粗俗的。”
她还以为贺屿西至少脱离了低级趣味呢。
但没想到,在好色这事上,他也就是个普通男人。
“你去找宋朵盈去。我们早就结束了,你凭什么对我这样?”
“结束?”她咬他,打他,他都没有很生气,但因为秦舒优的这一句“结束”,贺屿西直接炸了,掐着她的下巴,黑深的眸子里释放寒气,咬牙说:“秦舒优,当初是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劈腿,背叛我,你有资格说结束吗?”
“我告诉过你了,我们现在,只有我才能说结束。”
“我没说结束之前,你是我的,我想对你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你没有反抗的余地。”
秦舒优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
她解释过好多遍了,他就是不相信她,眼眶一下子热了起来,盈满了泪水,咬着唇,失望地看着男人。
快碎掉了,楚楚可怜。
“你没资格装可怜。”
贺屿西又在她的心口插了一刀。
他那双富有力量感的大手,在水里托着她,就这样面对面站着的姿势来了一次,又让她手扶着池壁,他从后面又来了一次。
结束后,他直接抽身,不管她跌在水里,她的耳鼻喉差点进水了。
贺屿西就靠着池壁,一边休息,一边冷眼看着她濒死挣扎。
秦舒优拼尽全力游到池壁边,胳膊撑在岸边,大口大口喘着气。她已经筋疲力尽了,好想就地就有一张床,她能立马躺着睡觉。
等她缓过来一点,斜眼看一眼贺屿西,他好享受地泡着温泉,一脸餍(yàn)足。
他正在玩手机。
由于离得近,她无意间就瞥见了贺屿西的聊天信息。他正在和江寒聊天,江寒告诉他,此刻叶楠成的房间里有好多女人,他在房间里开淫趴。
秦舒优脑海里忽然有了一个念头。
因为知道了这个意外的消息,她现在更有劲儿了,直接上岸。
贺屿西拉着她,嗓音带着情潮过后的沙哑,但语气又很冷:“我没让你走。”
他这么过分,秦舒优气得都抬起巴掌了,但还是没舍得打这张帅脸。她垂下手,悲愤地看着男人几秒钟,最终还是什么骂人的话也没说出口。
如果她要骂,还是那几句话。
她都骂了很多遍了,根本不起作用,并且把他惹毛了,她又要受苦。
“你放开我,我累了,我要回去休息。”秦舒优心如死灰地说道。
贺屿西一把将她拽到了水里,她直接横躺在水里飘了起来,贺屿西把她拉入他的怀里,铺天盖地的吻又落了下来。
霸道,蛮横,粗暴。
抵死缠绵。
秦舒优丝毫抵挡不了。
老实说,贺屿西吻技高超,她喜欢他亲她。即使现在他们俩是这样的情况,她也抗拒不了和他亲热。
有时候即使心里抗拒,但身体很诚实,想要更多。
所以没多久,她紧闭的嘴巴就被男人撬开了。贺屿西把她的呼吸全部掠夺干净,才罢休。
秦舒优恼怒他把她当发泄的工具,又气自己不太争气,每次都沉沦在男人汹涌的情潮中,并且身体感受到了欢愉。
她推了男人一把,恼怒地说:“你走,不然我要告诉宋朵盈你在这里。”
贺屿西捏着她的下巴,冷冽的目光直视她。
她潮湿的眼睛,透着红晕的脸颊,无一不显示着她刚才也沉浸在他给她的悸动里。
“都这么骚了,还赶我走?吃饱了就过河拆桥?”他尽情地嘲讽着她。
嘲讽完了,上岸,穿上浴袍走人。
真是拔X无情。
秦舒优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扔进水里,身子一下子直直往下坠,要不是她及时扑腾了几下,强撑着一口气将脑袋冒出水面,她可能真的会死。
贺屿西这个狗男人,铁石心肠,冷漠无情。
她对他失望得不能再失望了。
浑蛋!人渣!
秦舒优在心里把贺屿西骂了一通,发泄完,才上岸,裹上浴袍。
回到房间之后,她报了警。
十分钟后,酒店外面警笛声四起。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冲进了叶楠成的房间。
警察进来的时候,叶楠成一丝不挂,正和一堆不穿衣服的女人在床上做着淫靡之事,不堪入目,不堪入耳。
人赃并获。
一群女人吓得尖叫,四处逃窜。
动静之大,把周围房间的人都吵到了,众人纷纷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这些人的房间基本上是挨着的。秦舒优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出来看热闹。
叶楠成父母的脸色,还有她母亲和继父的脸色,都很不好看。
他们亲眼看着警察把叶楠成和那些女人带走。
秦舒优走到母亲跟前,拉了拉母亲的衣袖。秦咏思虽然有自己的小心思,但她也不会把女儿往火坑里推。这种瓢虫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得病,也没什么道德底线,她真是看走眼了。
秦咏思用胳膊肘推了一下纪承年。
继女,妻子,都在这里,纪承年不想背负骂名,他站了出来,生气地对叶楠成的父母说:“楠成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他做错了事,我也很心痛。但既然出了这样的事,我就没法袖手旁观,抱歉,以后舒优不和楠成接触了。”
说完,纪承年带着秦咏思和秦舒优走了。
回房间之前,纪承年装模作样地关心秦舒优:“舒优,这次是叔叔看走眼了,实在对不起,叔叔以后给你介绍对象一定会再了解得仔细一点。”
装样子谁不会。
秦舒优很善解人意地说:“没事的,叔叔,我知道你是好心。”
纪承年脸色缓和了些。
秦舒优回了房间,激动地扑在床上打了几个滚。终于把叶楠成甩掉了,真是太好了。
……
与此同时,贺屿西站在顶楼的房间里,他已经换上了板正的黑色西装,黑色的衬衫,挺拔地立在落地窗前,整个人比夜色还冷寂。
他看着楼下叶楠成被压上警车,冷声问江寒:“警察那边都打点好了吗?”
江寒恭敬道:“贺总,都打点好了。如果叶家人问起,就说是无人举报,只是例行的扫黄检查。”
贺屿西黑眸深邃:“好。”
秦舒优有点聪明,但也不是很聪明。
她都不知道打个匿名电话,竟然就拿自己的手机打。叶家那么有钱有势,要是想查,一下子就查到她身上了。
“贺总,你对秦小姐这么上心,应该要让秦小姐知道,不然她老生你的气。”
“谁说我对她上心了?”贺屿西忽然一记冷眼扫向江寒,吓得江寒后背冒冷汗。他的声音没有温度,冰冷骇人:“她那么蠢,我怕她被别人玩死了,我还怎么拿她当玩物。”
“贺总说得对。”贺总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