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优认识这里面的绝大部分人。
都是盛世科技的。
贺屿西应该是带着员工搞团建。
他也看见了她,但只目光极淡地扫了她一眼,就阔步从她身边经过,好像他们从来都不认识。跟在他身边的女人是宋朵盈,他们俩看起来很像一对。
贺屿西现在在意的女人是宋朵盈。
虽然已经见过不止一次了,但秦舒优还是受不了他和宋朵盈出双入对的画面。这个画面对她来说,太残忍了。
秦舒优忽然头晕,身体晃了一下。叶楠成扶住她:“你没事吧?”
她不喜欢叶楠成的触碰,不着痕迹地推开了他:“我没事,就是有些低血糖。”
叶楠成脸色一变,眼底浮现怒意,但瞬间又恢复成原样。他跑去酒店前台,拿了一把薄荷糖,很体贴地亲自把糖纸剥开,递给秦舒优:“舒优,吃颗糖。”
人家都这么周到了,秦舒优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给母亲和继父面子,肯定不能不识好歹,和叶楠成生了嫌隙。
她接过糖,放进嘴里,说了声谢谢。
前面是一片密林。
叶楠成说:“舒优,听说里面都是从世界各地移植过来的奇花异树,我们去看看。里面还有售卖的,你有喜欢的绿植,我可以给你买。”
秦舒优不太想去。
她不知道林子里面是什么情况,那么多高大茂密的树木遮挡着视线,万一发生了什么意外,她就是喊救命,也没有人能听到吧。
叶楠成和她根本没关系,就把她往树林里带,安的什么心?
“叶公子,很抱歉,我最近鼻炎犯了,不能去那里。”
秦舒优四处看了看,指着一处做手工香皂的小亭子,问:“你有兴趣和我去做小香皂吗?”
那处亭子是完全开放的,四周没有任何遮挡。
人来人往的,不存在安全问题。
叶楠成觉得这个女人不仅防备心重,也挺聪明的,轻而易举就把自己的危险化解了。
做这么无聊的手工可不是他想要的,做这个,还不如回房间和美女们开Party.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为了睡到这只小母狗,他必须要笑脸陪着。
“当然可以。”
秦舒优很宅,平常最能一个人静下心来做一些事。她做小香皂,一直做到了饭点,叶楠成都无聊到快暴躁了。
吃饭的时候,秦舒优才发现,不止有她这一家和叶楠成一家,还有宋庭桉一家,就连宋庭桉的哥哥宋晏殊也来了。
她被安排和叶楠成坐在一起,宋庭桉坐在她的对面,离她最远。
趁其不备,她把一包提前研磨成粉末的大剂量安眠药,偷偷倒入了叶楠成面前的茶壶里。安眠药是她来这个酒店之前就买好的。
她仔细想过了,让叶楠成在自己的房间里睡大觉,他就没法搞事了,她才能安全。
所以吃饭的时候,秦舒优一直帮他添茶。
“谢谢舒优。”
哪个男人能拒绝美女给他端茶倒水呢?
平常被女人恭维惯了的叶楠成自然开心,双方父母也很开心。只有宋庭桉不开心。
他闷闷不乐的,也不说话。
宋晏殊用胳膊肘碰了一下他的胳膊,稍微凑近了些,小声说:“打起精神来,你现在的未婚妻是纪青禾。你要照顾好纪青禾,别丢我们宋家的脸。”
……
吃完饭,大家都回房午休了。
秦舒优很累,再加上她亲眼看着叶楠成喝了那么多放了安眠药的茶水,她现在完全不怕叶楠成,放心地进入了梦乡。
但没一会儿,就有服务员来敲门。
服务员给她送来了浴袍,泡温泉用的,还问她:“女士,您有泳衣吗?如果没有,可以在我们酒店买。”
秦舒优:“我有。”
母亲也给她发来了信息:[舒优,晚上你和叶公子一起泡温泉去。]
这点秦舒优接受不了,态度强硬地回复母亲:[我不可能和他在一个汤池里泡。妈,你去协调,我只能接受泡温泉,但绝不可能和叶楠成一起泡,我恶心。]
[妈,您是怎么了?被下降头了吗?但凡叶家对你,对我,有一点点的尊重,他们家也不会在我们刚认识没几天的时候,就安排我和叶楠成一起泡温泉,这不摆明了想占我的便宜吗?]
[妈,我们要活得硬气一点。只有我们硬气了,才会受到别人的尊重。那群人在高贵什么?我们离开他们又不是不能活。]
秦咏思今天心不在焉的,头脑不太清楚。
经女儿一提醒,她觉得女儿说得没错。
[好,舒优,我尊重你的意思。对不起,妈妈今天也是脑子一时糊涂。]
秦舒优替母亲感到心酸。
[妈,我看我继父也就那样,要不你离开他吧?我们母女俩也可以生活得很好。]
秦咏思想起她这一路走来的各种心酸,她还没有达到目的,她不会放弃。
[舒优,妈妈有苦衷,你别管妈妈的事了。]
秦舒优头疼,把手机扔到一边,接着睡。
她最近太嗜睡了,一觉睡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还是母亲打电话叫醒她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近吃不够,睡不够。
一到餐厅,秦舒优看见叶楠成坐在那里打哈欠。
估计是还没缓过劲来。
秦舒优又找机会给他下了一些安眠药。
吃完饭,她换上泳衣,白色的,上面缀着几颗小樱桃,清新可爱。说是泳衣,其实和吊带短裙没什么区别。
她随意扎了个丸子头,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
超漂亮。
虽然叶楠成吃了安眠药,但秦舒优还是不太放心,去温泉的时候,还带上了她提前买好的辣椒水,防狼喷雾,电棒。她把这些装在了自己包里,就放在手边。
这样才有安全感。
秦舒优这才放心地享受温泉。
听说是山泉水,水热热的,还挺舒服。
这里的汤池都是每个院子里自带的。忽然,院落的门被推开。
秦舒优立刻把手放在包里,抓到一个喷雾,而后警觉地朝着门口看去。
竟然是贺屿西。
他穿着浴袍,领口敞着,硬实的胸肌若隐若现。
秦舒优悬着的心放下了,她收回了手,冷着脸,没好气地问:“你来干什么?出去!”
贺屿西像没长耳朵一样,大步走过来,脱了浴袍,扔在她的浴袍上,然后跨进了汤池。
他什么话也没说,先把秦舒优抵在池壁上,猛亲了一顿。
秦舒优起先想挣扎。
但被他一顿亲,浑身发软,没有力气,只能靠着男人的胸膛喘气。
她不服气,在他的胸膛上咬了一口。但太硬了,根本咬不动,还硌得牙疼。
“你属狗的?”贺屿西看着怀里的女人,脸蛋被热气熏得染上了红晕,几缕发丝沾湿了,垂在颈侧,娇俏可爱。
秦舒优看着他胸口的neinei,用做了美甲的手指使劲抠了抠他的neinei,扣得贺屿西又疼又爽。
还挺邪恶。
贺屿西一把按住她作乱的手,黑了脸,呵斥:“别乱动!”
秦舒优不想惯着他。
他休想不明不白地占她的便宜。
“你出去。别逼我使出绝招,你会后悔的。”
贺屿西根本不把她的威胁当回事,一只手就能轻松抓住她的两只手腕,然后又开始从女人身上满足自己。
现在和她说话就是浪费口舌。
她现在只知道气他。
“你的胸好像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