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会儿,她已经被贺屿西捅了好几刀。
秦舒优在想,这回她无论如何也不让他得逞。
硬拼肯定不行,秦舒优先装模作样挣扎了几下,迷惑贺屿西,等他控制住她的手脚,她就安静了下来,装出一副很绝望的样子,任男人的唇落在她的唇上,锁骨上,也忍着男人对她上下其手。
贺屿西真的以为她像往常那样,反抗不过就接受了。
他卸下了防备心。
全身心投入,从女人身上满足自己。
看着他逐渐投入,黑眸染上了欲色,时机正好,秦舒优看着他的下半身,准备抬脚踹。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电话响了。
是母亲打来的。
“我妈的电话。”
“贺屿西,你停下来,我要接电话。”
贺屿西不停。
秦舒优挣扎着够到手机,不小心手滑,摁了绿色按钮。
电话一接通,秦咏思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优优,我明天中午就回来了。你记得在家等我,我给你买了礼物,过去看你。”
母亲应该是在外面,环境很吵。
秦舒优说了声好。
贺屿西在她身上的动作不停,她怕母亲听出来什么,赶忙挂了电话。
“贺屿西,你别弄了,我真的不想。”她的语气里是浓浓的厌恶。
贺屿西已经硬的发疼,不会停下来。
“陪我这一晚,明天早晨给我做顿早餐,我就放你回去。”
又是威胁。
秦舒优真的受够了。
但她知道,自己不答应,他会折磨到她答应。为了少受点苦,为了不让他把自己的身上弄出更多的痕迹,秦舒优只好妥协:“好。”
贺屿西在她的脖颈处,重重地吸吮了一口。
“啊~”瞬间一股电流从脖颈处窜到全身,秦舒优浑身酥麻了一下,大脑都空白了几秒。
“不要弄出痕迹。”
“我只吸了一下,不会有。”
……
结束之后,贺屿西趴在她的胸口,强行让她给他顺毛。
秦舒优生无可恋地摸着他的毛,摸了十几分钟。
“好了吧?我要刷牙洗脸,然后睡觉。”
“一起去。”
秦舒优又拒绝不了,和男人一同进了浴室。一进浴室,她一眼就看到了那里晾着的她的内裤,顿时不开心了,问贺屿西:“你把我的内裤洗了?”
贺屿西说是。
秦舒优很无语:“你为什么要洗我的内裤?这是很私人的东西,你知道吗?”
贺屿西不明白。
她不应该感谢他吗?
“你在我这里有隐私吗?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
这能一样吗?
再亲密的两人,都得要有点隐私吧。给对方洗内裤这种事,她无法接受。内裤干净就罢了,有时候会有点脏,真的很恶心。
反正她从来没给贺屿西洗过。
她永远也不会洗。
“你以后不要这样。”
说完,她意识到不对劲,还哪有以后?但已经无法收回了。
贺屿西的心情本来没那么糟糕,但她这样一弄,他的心里瞬间燃了一团火,也很郁闷。
他都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在挑刺。
气氛又冷又僵。
两人谁都没有理谁,僵持着洗漱完,来到沙发上睡觉。幸好他家的沙发足够大,可以容纳两个人。他们虽然挨得近,但背对背,都不想搭理彼此。
次日凌晨五点半,贺屿西就把秦舒优叫了起来。
秦舒优真的好困,眼睛都睁不开。她好想睡觉啊,哼哼唧唧的:“你自己去早餐店里吃吧,我想睡觉。”
贺屿西把她拉起来:“不行。”
她打了个哈欠,被贺屿西拉着进了厨房。一来二去,她的瞌睡也被折腾没了。
贺屿西去洗漱了。
秦舒优站在厨房里,发呆几秒。忽然,嘴角扬起了坏笑。
她从冰箱里取出前两天买的馒头,已经变硬了,都没上锅热一下,直接放在盘子里,端到了餐桌上。随后,秦舒优又取了些辣椒面放到碗里,倒入花生碎,芝麻,又烧了一点热油,往上面一泼,简易版油泼辣子就做好了。
早餐就这样准备好了。
她把油泼辣子也端上桌,等着贺屿西出来吃饭。
贺屿西洗漱很快,并且换了一套新的西装出来。他一看到餐桌上的馒头和油泼辣子,脸一秒拉下来,整个人也变得很阴沉。
秦舒优难得对着他笑了:“赶快过来吃早餐。”
她知道贺屿西的胃不太好,不能吃太冷,太硬,太辣的食物。
但谁让他对她不好呢?
他就只配吃馒头和油泼辣子,连水煮蛋都不配吃。
“你吃啊。”
贺屿西看着她,眼神比寒霜更冷,声音也冷冰冰的:“这就是你做的早饭?”
他拿起馒头,触感简直和石头一样硬。
“是啊,你快吃。”
贺屿西一点胃口也没有。他冷着脸起身,穿好西装外套,气冲冲地走到玄关处一边换鞋,一边说:“把卧室地上的饭收拾了,你再回家。”
他憋着火。
看背影,像是快气冒烟了。
秦舒优心里终于畅快了,会心一笑。
她心情好,胃口也好了。把馒头端回厨房,烧了热水,把蒸架放进去,把馒头热了一下,立刻变得又热又软。
秦舒优简单吃过早餐,没洗锅,卧室地板上的饭她也不收拾,她直接把自己的东西装入行李箱,拍拍屁股走人。
贺屿西要怪就怪他对她不好,把她强行圈在他家。
秦舒优回到自己的家,感觉呼吸到的空气都是自由的,浑身舒畅。
下午一点的时候,母亲秦咏思来了。
秦咏思十八岁就生下秦舒优了,今年正好四十岁,风情万种,成熟有风韵。她穿着一身白色的香奈儿套裙,大波浪的黑长发披散在肩上,红唇妩媚,就是尤物。
跟她一起进来的,还有司机张振。
张振正在一趟又一趟地往屋子里搬各种奢侈品。
很快,毫不夸张地说,奢侈品快堆满客厅了。
秦舒优瞠目结舌:“妈,这也太夸张了吧!你给我买这么多的东西,我要用到什么时候?”
秦咏思笑了笑:“我给你买的大多是衣服,鞋子,还有包,有保值的,但大多是消费品,你随便用。”
“你还在我肚子里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我的女儿生下来是来享福的。”
秦舒优听得眼睛一酸。
她的母亲从十八岁开始,就要养她。一个人把她拉扯大,肯定很辛苦。
不管别人怎么说,她对母亲永远心怀感激,也会永远爱母亲。
“谢谢妈。”
“养你是妈妈应该做的。”
秦舒优坐在地毯上拆包装,秦咏思一脸慈爱地看向女儿:“舒优,我和你继父给你物色了个相亲对象,叫叶楠成,他家是医药世家,有一家上市药企。他是心胸外科有名的医生,本人也很优秀。安排你们见一下面,好吗?”
对上母亲热切的眼神,秦舒优不忍心拒绝。
只是去见一下,又没什么。
秦舒优答应了。
……
相亲这天,在母亲的监督下,秦舒优化了漂亮的妆,做了头发,穿了好看的裙子。
一看就是精心准备的。
叶家对她的态度很满意,叶楠成对她的第一印象也很好。
父母坐一桌,她和叶楠成坐一桌。
秦舒优兴致不高,倒是叶楠成,人看着挺温文尔雅,不像社牛,但还挺健谈的。他一直在活跃气氛,秦舒优礼貌配合,时不时抬起头对着他礼貌性笑一下。
忽然,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因为她不经意间一抬头,竟然看到贺屿西进入了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