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院,云儿见沈棠梨平安归来,涕泪横流的生生抱着她哭了半个时辰。
最后还是楚北冥看不下去道了句“阿梨她奔波了一路早已精疲力竭,你快去准备热水让她洗完好早点休息”,她才抹干眼泪连忙推门离去。
将浴桶装满后来唤沈棠梨,沈棠梨找了小衣径直走去浴室,褪掉衣物舒舒服服的在浴桶中搓洗这几日风尘仆仆留下的痕迹。
听见推门的声音,以为是云儿,头也不回的道:
“云儿,你来得正好,快帮我搓搓背,我够不到。”
来人一声不吭的走近浴桶,拿起打湿的帕子动作轻柔的替她搓背。
察觉到搓背的手法不对,沈棠梨猛地一僵,转头看去,只见楚北冥正笑意吟吟的看着她,被发现后一双大手安分的摸上了她的美背。
沈棠梨嗖地红了脸,连忙缩到一旁避开他的手,垂着眼帘满是羞涩的道:
“三郎,你怎么来了,你快先出去,我洗好了再来唤你。”
她白皙滑嫩的肌肤被热水熏得漫了一层红晕,似诱人的水蜜桃般,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楚北冥眼都不眨的盯住她,边伸手去解衣,边一脸认真道:“怕你一个人泡澡无聊,我来陪你。”
说着一把将上衣脱
挂在一旁,露出劲瘦有力的腰线。
沈棠梨连忙伸手挡住眼,话音急急的道:“别,三郎,你别进来,这浴桶太小,不够我们二人一起。”
楚北冥被她这副娇羞的模样逗得心绪澎湃,勾着笑道:“浴桶够不够,我得进去试了才知道。”
说完直接抬起修长的腿迈进了浴桶,羞得沈棠梨脸红得似要滴血,想起身将浴桶让给他,却被楚北冥一把拉下搂在怀中。
贴着她的耳垂话音魅惑道:“阿梨,你羞什么,我的身子你又不是没见过,再说了,我们是夫妻,泡个鸳鸯浴再正常不过。”
他吐出的热气扑在沈棠梨耳边,似一股电流流窜她全身,扰得她酥酥麻麻,身体不受控制的想要被他抚摸。
察觉沈棠梨没有抗拒自己的接近,楚北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将她正面搂在怀中,盯着她的眼有些欲罢不能的道:
“阿梨,我想吃了你。”
沈棠梨连忙摇头,“三郎,我不好吃……”
话音未落,便被楚北冥堵住了嘴。
楚北冥深深的吻着沈棠梨,似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沈棠梨小心的回应着他的吻,直到快要被吻得窒息,楚北冥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唇。
生怕再吻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
。
沈棠梨满脸羞红,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的眼,发觉楚北冥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不禁娇嗔着低声道:
“三郎,别这么看着我,我……我害羞。”
楚北冥温润一笑,伸手点了点她的琼鼻,柔柔笑道:“好,你方才不是想搓背吗,来,我帮你。”
说着便将打湿的帕子拧干,轻柔的为沈棠梨擦着身子。
她的肌肤白皙娇嫩,似一块无暇的白玉般,总让人忍不住遐想非非。
许是隐忍了太久,楚北冥擦着擦着,鼻中竟有鲜血流出。
而沈棠梨嗅到血腥味,徒然被吓了一跳。
连忙抓住他的胳膊一脸焦急的问:“三郎,你怎么流血了,又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你在这等着,我现在就出去为你把府医请来!”
说着便准备踏出浴桶。
楚北冥连忙一把拉住她的手,有些难以启齿的道:
“阿梨,不必了,兴许是火气大旺,我回去喝碗凉茶调一调就好了。”
“水脏了,你在这等着,我让云儿重新给你换一桶。”
说着便走出浴桶,麻利的穿好衣服,如做了什么坏事般偷偷溜出了门。
云儿提着热水走进来后,第一时间闻到了那股血腥味。
以为是沈棠梨来了月事,不禁
担忧的问:
“小姐,奴婢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可是您的月事来了?”
沈棠梨羞红了脸,生怕云儿发现方才楚北冥曾溜进来与她共同沐浴的事,有些难以启齿的道:
“我用了些香料,许是你闻岔味了,你先出去吧,我来弄就行。”
待云儿走后,她连忙用热水将残留在身上的“污水”冲去,换好干净的衣服,又往身上扑了些香粉,才慢悠悠的回到寝卧。
早已在床上等候她多时的楚北冥一见她来,便将她搂在怀中。
意犹未尽的道:“阿梨,还想亲亲抱抱。”
沈棠梨白了他一眼,一把拿住了他不安分的手,羞红着脸将方才的尴尬事说给他听。
楚北冥一旦尝到荤味便再也吃不了素的。
吻着她的脖颈连连安抚,再三向沈棠梨保证下次不得她允许定不再胡来,沈棠梨这才没有拒绝他的亲昵。
两人睡了一夜好觉,第二日醒来时已是日晒三杆。
楚北冥起床后亲自去厨房准备沈棠梨爱吃的早点,宠溺的为她梳洗打扮好,将食物一一喂到她嘴中,似要将沈棠梨当作小废物娇养。
吃好早膳后,沈棠梨坐在美人塌上慵懒的晒着太阳,本想就这样消磨一日,可下人突
然来报,说常安郡主邀她茶楼相见。
自上次一别,沈棠梨与常安郡主已经好久没有见面。
听云儿说为了让婚事办得圆满,她同楚长辞起身前往老家祭祖整整祭了一个月,前两日才回来。
很想与她谈些闺中话,沈棠梨当即应下。
不过楚北冥不放心她独自出门,说什么也要跟着她一起去,沈棠梨再三劝说无果,只好任他跟着。
来到茶楼,常安郡主直接飞奔过来将她原地抱起转了三圈,见她春光满面,坏笑着调侃道:
“你与楚北冥昨夜是不是干坏事了。”
沈棠梨闻言刚喝进嘴中的茶猛地一口喷出,甚是心虚的道:“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
常安郡主瞥了眼憋笑的楚北冥,知沈棠梨脸皮薄,没再逗趣她。
不停向她打听这段时间的近况。
得知她在云梦岛的经历后,连连为她捏了把汗,说她定是撞了煞神走了霉运,说什么也要带着她去普陀寺祈福。
沈棠梨呦不过她,加之也想求个平安符护身,便起身随她去。
两人刚走出茶楼,常安郡主便似看到什么稀奇事般指着前方很是震惊的对沈棠梨道:
“棠梨,那不是你嫡妹沈娇娇吗,她怎么混成这副惨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