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本夫人?”
余夫人呵笑一声,在余金枝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她穿戴降紫色华贵长裙,手戴金镯,脖子上挂着玉如意玉坠,头上简单地戴着几支翠玉朱钗。
一眼看去,奢华富贵又大气。
那一副傲气程度,堪比皇亲国戚。
“既然有人证物证,就拿出来,本夫人可是朝廷命官的夫人,没那么容易被你们糊弄。”
红边疆拿出了逮捕令,“令牌在此,余夫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你是谁?”
“大理寺少卿,红边疆。”
“原来是你啊,你在外流落多年,回到京城后,圣上可怜你失了双亲,才得了这个位置,现如今办起案子来如此鲁莽,不怕担心丢了官职?你可知我是谁?”
“天子犯法与民同罪,来人上前捉住。”
余金枝急了,伸手挡在了余夫人的面前,大声喊道:“不准抓我娘,我爹可是丞相,有什么事等我爹回来再说。”
“余小姐,我们是刑部的人,奉命行事,你要是干扰执法,也是要被带到刑部受刑的。”
余夫人知道不去不行了,她还是一脸傲气,就不信刑部的人能奈她如何。
她把余金枝给拉到了一旁,“女儿,你有心了,去找你外祖他
们到刑部救娘。”
“娘……”余金枝害怕哭了。
“莫要哭,娘不会有事”余夫人脸上挂着意味深长地笑,迈着台阶,跟着捕快们走了。
丝毫没有因为要进刑部了,而感到害怕。
她怕什么呢?
她爷爷是问天书院的大儒,朝堂上四分之一的官员,都是他的学生。
她父亲是九门提督,母是京城四大世家之首的封家。
就算是死,她也能死里逃生。
余金枝却哭开了,娘是她的主心骨,娘不能有事,不然以后就没人给她善后,真心的爱护她了。
在他们走后,她就朝外跑去,去搬救兵救娘。
街上人来人往,攘攘熙熙,余金枝出来的急,没人下人,她跑着跑着,倏地被人从后敲了一闷棍,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在个破庙里,好几个乞丐围住了她。
后脑勺也传来,阵阵疼痛。
她捂着头,看着对她流哈喇子的乞丐,抓起地上的一把稻草就撒了过去。
“你们要干什么,我怎么会在这里?”
“鬼喊鬼叫什么,待会会让你有更兴奋的,小美人看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吧,爷几个这就让你做新娘,哈哈哈。”
乞丐们往手里吐了一口哈喇子,搓着搓着,
奸笑着朝着余金枝身上扑了过去。
“啊,放肆,我可是余丞相的嫡女余金枝,你们要敢动我一个手指头,绝对没有好下场。”
余金枝拔下头上的簪子,就对最靠近她的乞丐的脸上扎去。
“啊!”乞丐脸顿时被扎破了皮,他后退了几步,满脸的凶意,“贱货,居然敢伤老子,老子抽死你。”
他踹了余金枝一脚,抢夺过她手上的簪子,又往她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你要是丞相之女,我就是大罗皇上,是个阿猫阿狗都敢冒充贵家女呢?我们哥几个绑你来的时候,你可没有一个奴仆跟着,哪里的官家小姐有你那么素?”
“别跟她废话,办了她,爽上一把,再去跟金主拿钱。”
“哈哈哈……”三五个乞丐,又猥琐地笑了起来,目光精光地扑了过去。
余金枝被刚那一巴掌,打的迷迷糊糊的,晕晕沉沉的,看他们又冲了过去,恶臭袭来,她犯恶心直想吐,胡乱地对他们抓了几把,一脚就被他们给拖住,拖到了庙中间。
有脏兮兮的乞丐,按住了她的双手、双脚,有人胡乱地往她身上摸,撕她衣服,还有的直接拖下了裤子,准备上她。
“呜呜,不要不要!我真的是
余府的千金,你们放了我,我给你们花不完的钱,也不在追究你们……”
但她的衣服被撕开,露出雪白的肌肤,这些乞丐疯魔了,也不知多久没碰女人了,彻底的失去理智了。
也压根不管,余金枝在说了什么。
“哟,这皮肤白花花的,嫩的一掐都能掐出水来呢,老子还从来没有玩过这种绝色,要是能玩上一把,死了都值得。”
“哈哈哈,是啊,死了都值!”
余金枝看他们唇角的口水,滴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眼中闪着泪花,想到了死。
“住手!”一个男人推开了庙门,出现在了庙门口,“光天化日,竟敢欺辱良家妇女,你们活够了?”
“哪里来的小白脸,这没你的事,你要多管闲事,就别怪俺们几个,把你也给办了。”
“办我?我乃朝廷命官,你们敢动我,就是跟朝廷作对,我看你们这群乞丐,是饿的脑子不清楚了,阿亮阿良,亮出宝剑,给我砍了他们。”
齐唰唰的宝剑闪了出来,乞丐们的眼被刺得眯了眯,这才重新打量门口那个男人。
年纪不大,下巴上有青渣,穿着官袍,有官威,那五官端正,让人觉得他为人很正。
乞丐们上脑的精虫慢慢
的退了下去,都怂了,全都松开了余金枝。
“收起剑来,让他们滚。”
啪啪两声,两把刀剑收回了刀鞘中,乞丐们蜂拥着朝着庙门口跑了出去。
大牛、阿亮、阿良都松了一口气。
他们三人,只有两个人会一点武功,面对那五个乞丐,打起来的话可能会有些吃力,也不一定能打赢。
大牛解下了外衣,要去给那女子给盖上,当看清她的脸时候,他怔了下。
他心情不是很好,碰巧今日宫里没事,他就带着两个奴仆,来郊外散心。
听到野庙里有哭喊声,他便带人来看看。
没想到遇害的又是这个女人!
他又救了她!
他们余丞相府是不是作孽做的太多了,导致后代一直都在承受报应。
余金枝也愣住了,随即哭得更伤心了。
大牛转过了脸,把衣服给她盖上,“你没事吧,余金枝。”
回应他的,只有一阵呜呜地啼哭声。
乞丐们跑了,去找金主领赏钱,也说了这一件事。
“不是我们办不好,是正要得逞的时候,被个朝廷命官给截胡了。”
“就是啊,可便宜了那三个男人了。”
“哎,可惜了可惜了,给别人做嫁衣了。”
金乌问:“哪个朝廷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