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尤听容没想到他来这一招,被咬的失声叫了一声。
伸手去推他,单允辛到底不敢用劲,撒了口。
单允辛对着这娇滴滴的媳妇无处下手,山不就我,我来就山,一个俯卧越过尤听容的身体睡到了尤听容的身前。
尤听容恼火地瞪着他,满脸不高兴。
单允辛气血上涌,果然,她压根就不想见自己,躲都躲不及呢!
“见着朕不高兴,那你见他就高兴了?”单允辛死死地盯着她,脸色阴沉,一双点漆般的黑瞳在浸满了怒火,放佛下一秒就要爆发。
尤听容被他问的一愣,他?他是谁?
不等尤听容开口问出个子丑寅卯来,单允辛嘴里的话就跟倒豆子一般往外蹦,“见着他就是笑颜如花、体贴入微,淋上一点雨就心疼的跟什么似的。”
“见着朕就没个好脸色,也是,是朕来的不是时候,耽误了皇后另觅佳偶?”单允辛气鼓鼓道,声音是一点没收着,剑眉挑的老高,一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话说的不客气,可单允辛心里还是巴巴地等着尤听容跟他解释,说一说心里的委屈,再道明情由,
最好……温言细语地哄一哄他。
而背负着期待的尤听容此时默默地抹了抹面颊,单允辛少有的情绪激动,二人离得又近,唾沫星子溅她脸上了。
于此同时,尤听容下意识地看了看外面,担心会惊动人。
她的沉默和这个向外看的动作可就大有火上浇油的意思了。
尤听容不仅不解释,还看铁牛的方向,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单允辛又想到,虽然在他看来,那马铁牛无能粗鄙,比起自己来差之千里,可尤听容入宫前,可不就想嫁一个凡夫俗子吗?保不齐她还真瞎了眼……
单允辛登时怒火中烧,拳头攥的青筋毕露,转而伸手托起尤听容的后颈,俯身覆下。
他尚且泛着冷意的薄唇重重碾压上来,突破口齿犹入无人之境,力道之大不像亲吻,更像猛兽的啃咬,恨不能将她拆骨入腹一般。
尤听容感觉呼吸困难,唇瓣更是胀痛,一边梗着脖子要挣脱开,一边伸手拼命地推着他的胸膛,口中呜呜,含糊不清地喊着疼,像让他再次放手。
可这回单允辛却是铁了心,即便口里已经尝到了甜腥,自己
的舌头都叫咬破了,也好似感觉不到痛一般,一心只想将眼前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人拖入深渊。
就在尤听容几乎以为自己要窒息之时,他才终于松开她,稍稍退了几厘。
尤听容急促地喘着气,张开嘴大口吸入凉飕飕的空气,心跳的好似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不等她将脑中的昏沉驱散,他闪着幽光的眼睛再次逼近。
伴随而来的,是贴在腰际的那只灼热的大掌,不安分地摩挲片刻之后,更进一步。
不等尤听容反应过来,她的衣襟已经叫人扯开来,二人呼吸都乱的一塌糊涂。
于此同时,外间传来说话声和脚步声,是青町和兰影听到动静,慌忙赶过来,高声问道:“主子!您怎么了?”
尤听容听到她们的声音越来越近,立刻紧张起来,她哪能叫她们看到这一幕,当即大力挣扎起来。
她的不情愿毫无疑问让单允辛更加恼火,身躯压下,将她的力气死死压制下,被裹着薄茧地手掌带着压迫感,巡游向下。
尤听容越发慌了,慌乱之间,张嘴便咬住了单允辛的脖子,紧张之时,力气一点没收着。
单允辛颈上青筋爆出,见她对自己这样抗拒,只觉得心口的痛处压过了颈上的皮肉之痛。
气恼之际,伴随着一声裂帛之声,直接撕了尤听容的软布里裤。
不等尤听容搞明白情境,只听一声清脆的“啪”。
对尤听容而言结实粗厚的大掌落在了尤听容身后的软弹之处,尤听容挣扎的动作猛的停了,整个人僵住了,对方才发生的一切几乎是难以置信的。
而于此同时,单允辛那几乎要烧昏了头脑的神智也短暂地回归,他方才击打她的手掌不自觉地蜷了蜷,那股难以言喻的美妙触感好似还停留在其中,带来阵阵热意和酥麻。
二人停滞片刻,单允辛的手有些不听使唤地再度落到了上头,滑的不可思议,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指头微微陷入……
不等他多回味,尤听容也回过神来了,她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大了,竟然被单允辛打屁股?
几乎是瞬间,全身的血液都跟着涌上了大脑,尤听容脸红的简直要滴血,整个人都染了一层粉,羞恼到了极点。
什么忌惮、慌张、计谋……全数被抛诸脑后,只听
单允辛“嗷呜”一声,好不容易从尤听容口中解救出脖子,耳朵就遭了殃。
单允辛痛叫连连,还不等他开口叫人松口呢,尤听容那双他平日里最爱的玉手竖着爪子就落了下来。
一爪子落在胸膛上,一爪子往脸上招呼,偏生他还不敢大力挣扎,怕把人伤着,只能慌手乱脚地去拿尤听容的手。
二人你来我往将被褥都掀到了床底下,一向怕冷的尤听容这会儿是半点没察觉到冬日的冷冽、
尤听容也是气昏了头了,碰着东西就是一阵抓挠,为了占据上风,不管不顾地就要去压单允辛。
青町和兰影匆匆披着外袍赶过来,一路叫唤尤听容也不见人答声,隔着一段距离就听到尤听容的寝房里传来了男人的声音,而后尤听容又是尖叫连连,二人对视一眼,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兰影拉着青町,脚步忙乱地蹿到了厨房,一人摸了一把菜刀,手忙脚乱地往尤听容房里冲。
二人分工合作,一个去点灯,一个攥紧了菜刀屏息去掀帐子。
烛火亮起的瞬间,如临大敌的兰影和青町二人看着床榻内的情景,愣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