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延战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花韵轻笑一声,却难掩眼中的狡黠。
话音未落,南竹庄的吻便如暴风雨般袭来,热烈而霸道地占据了她的双唇。他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宝贝儿,你真香……”他低语着,吻沿着她的颈项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她胸前的柔软之上。
花韵被他的热情所淹没,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轻吟。她的双手无助地寻找着支撑点,最终紧紧缠住了他的颈项。南竹庄感受到了她的回应,心中的激情更甚。他攫住她的腰肢,将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融为一体。
然而就在这时,南竹庄的视线被花韵手腕上的一抹光泽所吸引。他微微侧目,只见一只晶莹剔透的玉镯正静静地躺在她的手腕上。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眉头紧锁,仿佛有什么难以言喻的情绪在心头涌动。
“这镯子……哪儿来的?”他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花韵的视线也落在了手腕上的玉镯上,心中不禁一紧。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试图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个……是我买的。”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尽量保持镇定。
然而南竹庄却并未被她的话所欺骗。他握着她的手腕的手微微用力仿佛要将那玉镯捏碎一般。“肖花韵你撒谎已经成了习惯吗?”他的语气冰冷而决绝仿佛要将她所有的伪装都撕扯下来。
花韵被他的眼神和语气所震慑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她从未见过他如此愤怒的样子仿佛一头即将爆发的野兽要将她吞噬殆尽。“你……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试图寻找一丝安全感。
南竹庄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母亲在电话中的叮咛和嘱咐。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这玉镯的来历绝对非同小可。“这玉镯的成色如此上乘绝非一般之物你会舍得花几万块去买这么一只镯子吗?你给我老实说到底是从哪儿来的?”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要将她心中的秘密都挖掘出来。
花韵被他的质问所逼迫不得不将事情和盘托出。“是……是别人送的。”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崩溃一般。
“男人送的?”南竹庄的声音更加低沉而危险仿佛要将她所有的退路都封死一般。花韵凝视着南竹庄的脸庞,那张脸上浮现出的冷漠是她未曾见过的,尤其是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透露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让她的心跳不禁为之颤抖。紧接着,一阵冷笑自南竹庄的唇边逸出,他简短而有力地说:“好,半小时后见。”言罢,他挂断了电话,将手机轻轻递回给花韵。
花韵紧握着失而复得的手机,瞪大了眼睛,目光中满是疑惑与不安,终于鼓起勇气,打破了沉默:“你……你要去见他?”她的声音微微颤抖,透露出内心的挣扎。
南竹庄闻言,转头望向花韵,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反问道:“为什么不呢?”这笑容中似乎蕴含着无限的自信与从容,让花韵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随着车辆猛然加速,花韵只觉一股强烈的失重感袭来,心跳也随之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南竹庄驱车带着花韵,一路疾驰,最终停在了与张玉竹约定的地点——一栋位于幽静之处的独立别墅前。
别墅的周围环境优美,绿树成荫,然而,别墅门口站立的几个身着黑衣、戴着墨镜的高大男子,却为这宁静的氛围平添了几分肃杀之气。这些男子面容冷峻,眼神锐利,显然不是寻常之辈,花韵心中暗自揣测,他们莫非是张玉竹的保镖?
南竹庄察觉到花韵的紧张,轻轻握住她柔软无骨的小手,语气坚定而温柔地说:“宝贝,别怕,有我在呢。”他的大手温暖而有力,仿佛能驱散一切恐惧与不安。
花韵抬头望向南竹庄,秀眉微挑,嘴角勾起一抹倔强的笑容:“谁说我怕了?他们不过是气势汹汹罢了,真要是动起手来,还不知道谁是纸老虎呢。再说,现在是法制社会,他们敢乱来吗?我有什么好怕的。”
南竹庄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似笑非笑地说:“没想到,你这么看好我,而且如此信任我,真是让我倍感荣幸。”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戏谑与宠溺,让花韵不禁脸颊微红。
然而,花韵并未因此放松警惕,她深知南竹庄的性格,知道他此刻的轻松只是表象,内心实则早已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于是,她故意打击道:“南竹庄,你别臭美了,我相信的是解放军同志。”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两名身着黑西装的男子走了过来,恭敬地为南竹庄和花韵打开了车门,异口同声地说:“请。我们老板在里面等着。”
花韵与南竹庄交换了一个眼神后,默契地松开了彼此的手,利落地走下车来。走到车头位置时,南竹庄再次牵起了花韵的手,带着她大步向别墅内走去。
别墅的一楼是一个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面摆放着整齐的桌椅。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辆停放在角落里的红色跑车,它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显得格外耀眼。而另一侧则是一个会客区,张玉竹正坐在那里,跷着二郎腿悠闲地品茶,对南竹庄和花韵的到来视而不见。
南竹庄步入会议室的一刹那,便已将整个布局尽收眼底。他并未因张玉竹的傲慢态度而有所动怒,反而以一种更加挺拔的姿态站在那里,宛如一面屹立不倒的军旗,浑身散发着傲人的气势。他的眼神孤傲而从容,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与力量。
花韵虽然努力保持镇定,但内心深处仍不免感到一丝忐忑与无措。她偷偷望向南竹庄又瞅瞅张玉竹,心中暗自祈祷这场会面能够顺利结束。她不想让自己的婚姻充满荆棘与坎坷更不愿让南竹庄因为她而受到任何伤害。
终于,张玉竹按捺不住内心的情绪站了起来。他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向南竹庄和花韵走来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然而在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却隐藏着难以察觉的敌意与挑衅。
当张玉竹站定在南竹庄面前时他上下打量了南竹庄一番然后以一种轻蔑的口吻问道:“肖老师不知道你的先生贵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与不屑仿佛已经看穿了南竹庄的身份与底细。
然而南竹庄并未因此而动怒他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免贵姓南。”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仿佛能够穿透一切喧嚣与浮躁。
“南先生。”张玉竹微微一笑摊手指了指周围的一切然后用一种更加轻蔑的口吻说“南先生你看到这一切不想说点什么吗?不会想到点什么吗?”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与炫耀仿佛要用自己的财富与地位来羞辱南竹庄。
然而南竹庄却并未如他所愿地露出任何愤怒或嫉妒的表情。相反他以一种更加严肃而庄重的口吻说道:“张先生这里的一切确实很奢华、富有。但是我想提醒你的是这处地界在抗战期间曾经被敌军占领我们的先辈为了夺回这块阵地付出了巨大的牺牲和代价。许多战士用他们的生命和鲜血换来了今天的和平与安宁。我想请问张先生你在享受这一切的时候是否想过那些为之牺牲的先辈们?是否想过你的财富与地位是建立在他们的牺牲之上的?”
南竹庄的话音刚落整个会议室仿佛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张玉竹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万万没有想到南竹庄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原本以为可以用自己的财富与地位来羞辱南竹庄让他知难而退却没想到反而被南竹庄用更加高尚的情操与价值观所击败。
花韵怔怔地看着南竹庄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与爱慕。她从未见过南竹庄如此严肃而庄重的一面也从未听过他如此掷地有声的话语。在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一个更加高大、更加伟岸的南竹庄一个能够用自己的言行举止来扞卫正义与尊严的南竹庄。
然而张玉竹并未就此罢休他仍然想要用自己的财富与地位来诱惑花韵让她离开南竹庄。他指了指那辆红色的跑车又指了指周围的豪宅与财富然后以一种更加自信的语气说道:“名车、豪宅、财富这些都是女人梦寐以求的。我可以给自己喜欢的女人所想要的一切。而你南先生能给她什么?无尽的寂寞和等待吗?你什么也给不了她你应该还她自由让她去追求真正的幸福!”
张玉竹的话音刚落花韵便急了。她怒视着张玉竹大声反驳道:“呸呸呸!你给我闭嘴!姓张的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老娘不稀罕你的名车、豪宅和财富!我只要你真心待我好就足够了!你那些所谓的幸福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花韵的话让张玉竹的脸色更加难看但他却不敢轻易发作。因为他知道花韵并不是一个容易被金钱所打动的女人她有着自己的原则与底线。而南竹庄则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他并未插手只是用一种鼓励与支持的眼神看着花韵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与决心。
最终这场会面在一片尴尬与紧张的氛围中结束了。南竹庄带着花韵离开了别墅回到了车上。在回去的路上花韵紧紧依偎在南竹庄的怀里心中充满了感激与幸福。她知道无论未来会遇到多少困难与挑战只要有南竹庄在她身边她就什么都不怕。因为他是她的依靠、她的支柱、她的全部
花韵目睹了南竹庄在张玉竹耳边低语,那声音细若游丝,她无法捕捉其内容,只见张玉竹的面色骤变,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然挥拳向南竹庄袭去。
“啊!”花韵不由自主地惊呼出声,心中暗自揣测南竹庄是否会遭受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然而,南竹庄的身手敏捷异常,他轻轻一躲,黝黑的手掌犹如铁钳般牢牢抓住了张玉竹的拳头,随后轻轻一拽,张玉竹便如同断线的风筝,踉跄着向她所在的方向飞去,最终以一种极不雅观的姿态摔倒在地,溅起一片尘土。
这一幕发生得太过突然,花韵几乎未及反应,只见南竹庄的动作行云流水,狠辣而精准。她心中暗自惊讶,担忧张玉竹是否安然无恙,连忙上前查看。只见张玉竹一脸痛苦,大口喘息,试图起身却力不从心。花韵心中一紧,想起了那枚珍贵的玉镯,连忙从包中取出,打算将其归还给张玉竹后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