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准备将玉镯丢给张玉竹时,南竹庄却已悄然走至她身旁,从她手中接过玉镯,然后蹲下身子,用另一只手轻轻托起张玉竹的手,将玉镯缓缓放入他的手心。“迟先生,如此贵重之物,您可要好好保管才是。”南竹庄的声音平静而诚恳,仿佛刚才的一切与他无关。
然而,就在南竹庄帮助张玉竹握紧玉镯的瞬间,一声清脆的断裂声突然响起,伴随着张玉竹的痛呼声。花韵惊愕地发现,那枚玉镯竟在南竹庄的掌握下断裂成了两半,而张玉竹的手也因疼痛而颤抖不已。她难以置信地看向南竹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震惊: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双手,竟能如此轻易地摧毁一件如此珍贵的物品?
面对花韵的惊愕与不解,南竹庄却显得异常平静。站起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仍在地上的张玉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张先生,今日有幸与您相会。若您日后不想再见到我,还请离我太太远一些,您已严重干扰了她的正常生活。”说完这番话后,他毫不犹豫地拉起花韵的手,转身向外走去。
张玉竹见状,本想大声呼喊以寻求帮助,但最终只是痛苦地叫嚣着:“当兵的了不起吗?你等着,我要找你们领导!”然而,他的叫嚣并未能阻止南竹庄与花韵离去的步伐。
走在回家的路上,车内的气氛异常沉闷。花韵虽然对昨夜南竹庄的冤枉与怒斥仍心存芥蒂,但此刻的她却更多地被南竹庄那孤傲而从容的气质所吸引。她不禁回想起昨夜南竹庄对她的严厉责骂以及今日他在广场上的英勇表现,心中五味杂陈。
她试图告诫自己要保持冷静与理智,不要对南竹庄产生任不切实际的幻想。然而,每当她试图将注意力从南竹庄身上移开时,他的身影却总是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她忍不住偷偷瞄向南竹庄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以及那双仿佛拥有神奇力量的双手。她心中暗自揣测:他的手究竟有多大的力气?难道连方向盘都能被他轻易捏碎吗?
然而,这些念头很快就被她抛诸脑后。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太过荒谬可笑,但却又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他。她暗自懊恼自己的不争气与软弱,却又无法抗拒南竹庄对她的吸引力。
南竹庄自然也察觉到了花韵的异样目光。他嘴角微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知道这丫头在偷看他但他并未点破只是默默地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和谐。他深知自己昨晚的行为有些过火但他也明白自己是为了保护她不受伤害。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事地回到了市区。花韵并不想立刻回家面对那个可能充满尴尬与紧张的氛围于是她提议在市里的广场附近下车散散心。南竹庄欣然同意并驱车前往广场。
广场上热闹非凡人们或放风筝、或游玩、或晒太阳、或散步情侣们则手牵手地漫步在广场上享受着属于他们的浪漫时光。花韵与南竹庄刚一下车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有两个性格开朗的女孩甚至跑过来想要与南竹庄搭讪并索要联系方式甚至还要与他合影留念。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南竹庄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但他很快便恢复了冷静并礼貌地拒绝了女孩们的要求。他深知自己此刻的身份与责任不容许他有任何轻浮的行为。他转身看向花韵发现她正独自向喷泉走去于是连忙跟了上去与她并肩而行。
“宝贝吃醋了?”南竹庄突然开口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与宠溺。花韵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无奈地摇了摇头:“你真是自恋到无法自拔了。”说完这句话后她便将视线投向了那些正在骑自行车的人们眼中闪过一丝羡慕与向往。
南竹庄自然没有错过她眼中的那一抹光芒他立刻明白了她的心思。于是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嘱咐道:“在这儿等我别走开。”说完他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广场。
不一会儿南竹庄便骑着一辆自行车回到了广场。他停下车子从车上下来对花韵说道:“过来推着。”花韵闻言一脸茫然地走了过去接过了他手中的自行车。她不明白南竹庄为什么要给她弄来一辆自行车但她却能感受到他心中的那份细心与体贴。
于是她笑着接过自行车与他一起漫步在广场上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温馨。这一刻她仿佛忘记了所有的烦恼与忧愁只愿与他携手共度每一个美好的瞬间。
她竟真的顺从地推着那辆脚踏车,与他一同步入空旷无人的地带。南竹庄眉头微蹙,终是忍不住问道:“为何不直接骑行?”
花韵闻言,脚步一顿,虽心有不甘,却仍带着几分羞涩答道:“我……我不会。”
南竹庄闻言,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仿佛眼前的脚踏车不过是孩童的玩具,怎会有人不会驾驭?“你莫不是在玩笑?”
花韵苦笑,解释道:“并非玩笑,家母从未允许我学此技艺,加之平日里往返学校皆是家人接送或乘公交,此等小事,自是无暇顾及。”言罢,她瞥见南竹庄那依旧震惊的神色,心中略感尴尬,遂故意调侃道:“你若早备一辆双人脚踏车,此刻便可载我同游了。”
双人脚踏车?南竹庄心中虽有此念,但转念一想,身着军装与她共骑于广场之上,实非明智之举,遂作罢。他转而凝视着那辆脚踏车,语气坚定:“上去,我教你。”在他看来,骑行不过是信手拈来之事,却未曾料到花韵的运动天赋竟如此“独特”。
花韵不再迟疑,依言跨上脚踏车,仍不忘叮咛:“你可要扶稳了。”
“放心,用力蹬便是。”南竹庄一声令下,花韵便小心翼翼地尝试起来。脚踏车缓缓前行,对南竹庄而言如同玩具般简单,于花韵而言,却似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自清晨十时许至正午时分,花韵始终未能掌握骑行要领,其笨拙之态,令人啼笑皆非。然而,在南竹庄的悉心指导下,她学得愈发认真,那份执着与坚持,让人动容。
反观南竹庄,虽表面镇定自若,内心却已近崩溃边缘。这丫头,怎得如此不谙此道?他终是忍不住提高了嗓音:“莫再胡乱扭动车把,目光放远,脚下用力,切勿总盯着脚下!”一番训斥之下,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紧张而又微妙的氛围。在南竹庄那突如其来的喝斥声中,花韵的手不禁微微颤抖,但这份慌乱很快被她内心的坚韧所平息。南竹庄用力地推了几下脚踏车,车子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迅速加速,在道路上疾驰。花韵也紧跟着这股力量,奋力地蹬踏着,脸上洋溢着孩童般的欢笑,那是一种纯真而又无畏的快乐。
起初,她对南竹庄的教导半信半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份不信任逐渐消散。现在,她完全信赖南竹庄给予的安全感,有他在身边,她坚信自己绝不会倒下。然而,当花韵察觉到车速逐渐放缓时,她笑着回头喊道:“再快一点,推我快一点!”但回应她的只有空荡荡的街道和远处南竹庄那意味深长的笑容。
花韵惊愕地发现,原本应该在她身后稳稳扶住脚踏车的南竹庄,不知何时已悄然站到了不远处,正以一种戏谑的眼神望着她。她的心猛地一紧,难以置信地喊道:“你……你竟然放手了?”那一刻,恐惧与不解交织在一起,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支撑,脚下的力量也随之消散。
车子在失去平衡的瞬间轰然倒地,花韵也随之摔了出去。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她睁开眼,只见南竹庄正以一种牺牲的姿态躺在地上,用自己的身体为她做了肉垫。
“南竹庄!”花韵的惊呼中带着一丝感激与不解。她急忙从他身上爬起,焦急地询问他的伤势:“你怎么了?有没有受伤?”南竹庄故作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右臂,脸上却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好像脱臼了……”
花韵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连忙想要扶起南竹庄去医院。但就在这时,南竹庄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将她禁锢在怀中。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唇上,瞬间打破了所有的紧张与不安。花韵瞪大了眼睛,看着南竹庄那双晶亮的双眸,终于明白了他刚才的恶作剧。
“你……你竟然骗我!”花韵又气又恼地拍打着南竹庄的肩膀。但看着他那副无辜的模样,她心中的怒火却渐渐平息了下来。她知道,南竹庄这样做只是为了让她更加自信地面对挑战。
经过一番打闹后,两人终于恢复了平静。花韵再次扶起了脚踏车,这一次她没有再犹豫也没有再回头。她深吸一口气,用力蹬踏着脚踏车向前驶去。奇迹般地,她发现自己竟然能够稳稳地驾驭它了。那一刻的喜悦与成就感让她忘记了所有的疲惫与不快。
两人还了脚踏车后一起去吃了午饭。花韵饿得几乎能吞下一头牛犊般的食量让南竹庄忍俊不禁。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他们已经和好如初但花韵的心里还是隐隐有些疙瘩。她不明白为什么南竹庄总是这样对她时而温柔时而严厉时而让她感到安心时而又让她感到迷茫。
饭后两人回到了车上花韵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打算小憩片刻。然而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来到了部队的家属楼前。她愣住了以为自己还在梦中。但当她再次睁开眼看到南竹庄那张坏笑的脸庞以及院子里几位好奇的家属时她终于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什么情况?”花韵迷茫地问道。南竹庄则是一脸得意地看着她:“傻妞你被绑架了。不过放心老公我不会亏待你的。”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但更多的是对花韵的宠溺与呵护。
花韵被他的话逗笑了心中的疙瘩也随之消散。她知道南竹庄这样做只是为了让她更加融入他的世界更加了解他的生活。虽然她有些不适应甚至有些抗拒但看着南竹庄那认真的眼神她最终还是选择了接受。
南竹庄将她领进了房间里面干净整洁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头。花韵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有序那么有纪律。这与她平时自由散漫的生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她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环境让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与宁静。
接下来的时间里花韵一个人待在房间里自娱自乐。她看电视、吃零食、打瞌睡、在屋子里乱转……偶尔还会有几位家属来串门与她聊天解闷。这些看似平凡却又温馨的时光让花韵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与满足。
当南竹庄再次回到房间时花韵已经洗漱清爽穿戴整齐了。他大步走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抱住给了她一个深情而又热烈的吻。那一刻花韵仿佛被一股暖流包围所有的疲惫与不安都烟消云散了。
南竹庄喜欢抱着花韵的感觉她的腰肢纤细柔软仿佛轻轻一握就能折断。但他知道花韵的内心比任何人都要坚强都要勇敢。他愿意用自己的全部去呵护她、去爱她、去陪伴她走过人生的每一个阶段。
两人相拥在一起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美好。他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他们相信只要彼此相爱、彼此扶持就一定能够克服一切困难走向幸福的彼岸。她的身躯柔软,散发着淡淡的女人香,宛如春日里最温柔的风。他,以那宽广而坚实的胸膛,配合着有力的双臂,构筑起一座无形的城堡,将花韵紧紧环绕,两人的结合,刚柔并济,构成了一幅无与伦比的和谐画卷。
一记热烈如火的吻后,南竹庄仍意犹未尽,在花韵的脸颊上轻啄数下,才肯罢休。他的黑眸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紧紧锁住花韵的脸庞,那份痴迷,仿佛要将她的容颜永远镌刻在心间。
花韵的呼吸因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而变得急促,双唇间残留的痛与麻,是她与他情感交织的印记。脸颊上泛起的红晕,不知是羞涩所致,还是因这深情一吻而引发的血脉喷张。她羞涩地垂下眼帘,试图避开他那炽热的目光,不自觉地抿了抿唇,更显娇媚。
南竹庄见状,轻轻抬手,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脸颊,低语道:“贝,你脸红的样子,真是美得让人心动。” 这直白而深情的赞美,让花韵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却也带着几分羞涩。她抬头,眼眸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不卑不亢地说:“我无论是哭是笑,都有着属于自己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