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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南家的小院里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不断。花韵和南竹庄手牵手走在前头,身后跟着南西华、彬彬、小旭等一群朋友。他们来到草坪边的烧烤摊前,挑选着各式各样的美食。火光映照下,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烧烤摊的老板是个热情的中年人,他熟练地翻烤着肉串和蔬菜,香气四溢。花韵和南竹庄坐在一旁的小桌旁,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他们聊着天,分享着彼此的故事和梦想,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他们的视线。是南竹庄的大表哥南景希,他身旁还跟着一位美丽的女子——林秀秀。花韵一眼就认出了她,那个在上午见过的、与南景希并肩而行的未婚妻。

    南竹庄见状,连忙起身迎了上去:“大哥!你回来了!这位就是嫂子吧?真是漂亮!”南景希笑着点头,拉着林秀秀的手介绍道:“这是我的未婚妻林秀秀,C集团的公关总监。秀秀,这是我弟弟南竹庄和他的太太肖花韵。”

    林秀秀微笑着与花韵握手致意:“你好,花韵。早就听景希提起过你,今天终于见面了。”花韵也笑着回应:“你好,秀秀。很高兴认识你。”

    接下来的时间里,大家围坐在一起,享受着美食和欢笑。南竹庄和南景希聊起了工作和未来的打算;花韵和林秀秀则分享着彼此的生活经验和女性话题;其他人则或聊天或游戏,气氛十分融洽。

    夜深了,当最后一串肉串被消灭殆尽时,大家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彼此。南竹庄和花韵手牵手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他们知道,无论未来道路如何坎坷,只要彼此相伴左右,就一定能够战胜一切困难、迎接更加美好的明天

    夜幕低垂,南竹庄与花韵的小窝内,两人相视一笑,尽管外界的风雨不断,但他们的小世界依旧温馨。年前那场关于生育的“家庭风暴”仿佛已成过往云烟,两人默契地选择了逃避,躲进了这份宁静之中。

    春回大地,万物复苏,花韵的校园也迎来了新学期的忙碌。她站在讲台上,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却不知一场意外的风波即将悄然降临。周日,一场由学生们自发组织的篝火晚会在郊外的星空下热烈展开,花韵作为特邀嘉宾,被这份青春的活力深深吸引。

    火光映照着每一张年轻的脸庞,欢声笑语中,花韵仿佛也回到了自己的青春岁月。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一位名叫张玉竹的同学打破。他,一个家世显赫却内心孤独的富二代,以一场精心策划的“偶遇”,将花韵引至一旁。

    “花韵老师,我心中对你的敬仰已非一日两日,你就像是我生命中的一抹亮色,让我无法自拔。”张玉竹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但言语间却透露出一丝不容拒绝的霸道。

    花韵闻言,眉头微蹙,她深知自己已婚的身份,更明白这份突如其来的“告白”背后可能隐藏的复杂动机。“张同学,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请记得,我已有家室。”她的语气坚定而礼貌,试图为这场尴尬画上句号。

    然而,张玉竹并未就此罢休,他步步紧逼,言语间甚至透露出对南竹庄职业的轻视和对花韵“寂寞”生活的臆测。这彻底激怒了花韵,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在这里遭遇如此无礼的对待。

    “张玉竹,你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我的容忍范围。请你自重,也请尊重我的婚姻。”花韵的声音虽轻,却字字有力,她用力挣脱了张玉竹的束缚,转身离去,留下对方一人在原地愣神。

    回家的路上,花韵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她回想起与张玉竹的对话,心中充满了愤怒与委屈。她渴望得到南竹庄的安慰,但现实却告诉她,军人的职责让他无法时刻陪伴在侧。于是,她拨通了闺蜜林秀秀的电话,将心中的苦闷一吐为快。

    林秀秀在电话那头静静地听着,不时传来温柔的安慰声。她深知花韵的不易,也明白这份友情对于花韵的重要性。两人约定,待南竹庄归来时,一定要好好庆祝一番,让所有的不愉快都随风而去。

    夜已深,花韵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心中渐渐平静下来。她相信,只要她与南竹庄的心紧紧相连,任何外界的风雨都无法将他们击垮。而未来,无论遇到多少挑战与困难,他们都将携手同行,共同书写属于他们的幸福篇章

    回到家花韵给秀秀讲了今天的事情,秀秀也说张向南今天太过分了,也不知道后来会干些什么过分的呢。

    花韵以为张玉竹这事是生活中的一个插曲,跟张玉竹也不过是师生关系,会跟书页一样翻过去,可是,有些事往往出人意料。

    周六,下午上完课从大楼出来,正要去搭车,路却被人拦住,花韵退后一步,避免和突然出来的人来个亲密接触。站稳了后,她抬头望去,却发现面前的男人有点眼熟。

    张玉竹在花韵面前,笑着说:“肖老师,不记得我了?”

    是他,张玉竹,他来做什么?找她的吗?如果是,他是怎么知道她在这儿的?花韵很疑惑,眉头微微皱起来,“你有事吗?”

    “昨天对您多有冒犯,今天遇上了,希望肖老师赏光,一起吃个便饭如何?”

    陌生男人的邀约,花韵直觉地抗拒,没有犹豫地拒绝,“你以后离我远点就成所以,也不是多大的事我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

    花韵说完要走,哪知道那男人却又挡住花韵,“那就当是为我那天的态度道歉,只是吃个便饭而已。”

    这男人,听不懂什么叫拒绝吗?她跟他又不熟,吃什么饭。就算熟,现在她是已婚身份,跟男人单独吃饭,也得三思,“抱歉,我已经有约了。”

    花韵说完绕开他走,哪知道这男人特不知趣,跟着花韵说:“那我送你。”

    “不用。”

    花韵跟这男人迂回的一幕,却被一个人看到了。她皱眉看了一会儿,抬脚向大楼走去,边走边掏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号码显示的名字是张兰芝。

    南竹庄的母亲,张兰芝。

    不管花韵是否愿意,她的生活被人打扰了,虽然这种打扰是似有似无的,可还是带给了她困扰。这个周末后,花韵每天下班都能遇上张玉竹。

    他倒也没什么太过火的行为,只是她总是能在下班后跟他偶遇,然后他会很自然地跟她来打招呼。

    一次两次倒也没什么,反正花韵行得正,可是次数要是多了,指不定会起什么流言飞语的,她可不想为别人的茶余饭后制造八卦。

    虽然花韵问心无愧,可是好像有什么风声吹到了婆婆那里。那天,她被婆婆叫到家里,旁敲侧击地试探,还隐晦地暗示她,结了婚的女人要规规矩矩的,别乱搞男女关系。

    根本就没什么的事,被婆婆这么一说,搞得花韵极度郁闷。

    花韵郁闷的时候,张兰芝也很烦躁,那天她的朋友打来电话说花韵跟一个男人纠缠不清,她虽然口里说不会的,可心里却是担心的。

    儿子经常不在家,花韵又年轻漂亮,万一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那她的儿子不是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这么想着张兰芝忍不住给南竹庄打了电话,让他多抽空回家,把自己老婆看好。

    南竹庄接到母亲电话,大概也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就是有一个男人像是对花韵有意思,老去找花韵,听着母亲说的那些话,他只是简单地说,让母亲别多想,然后就挂了电话。

    南竹庄虽然不相信花韵会做什么事,可是,心里却一直堵着。他的媳妇儿,他想看都看不到,却被别的男人天天追,还围追堵截的。让他见到那男人,见一次揍一次。

    这个周六不放假,因为要过“五一”了,周日、周一、周二,放假三天。

    中午休息时间,花韵本要跟同事一起去吃饭的,却接到了门卫的电话,说有她包裹,花韵便先去取包裹。

    来到门卫处取了包裹,花韵看看上面,是市区的地址,但写得不详细,她忍不住疑惑,谁邮寄来的?花韵边走边拆开,看到里面放着一个精致的小盒。

    花韵拿出来,打开系成蝴蝶结的绸带,看到里面躺着精美的首饰。是个金镶玉的玉镯子虽然她不识珠宝,可是这一看色泽也知道价值不菲。什么人送她首饰?

    花韵正疑惑着呢,手机响了,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是个陌生号码。犹豫了一下,接通,她客气地问:“喂,您是哪位?”

    “肖老师收到礼物了吗,是不是喜欢?”

    花韵皱眉,耳朵竖了起来,这声音,不是张玉竹的吗?这首饰是他送的?还有他怎么知道她的手机号码的?哦,对,她是张玉竹的老师,学生肯定有老师的联系方式,她问:“那首饰是你送的?”

    “肖老师中午有空吗,一起吃个午饭。”

    花韵看了一下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虽然不愿跟他有牵扯,可是东西她得还回去,而且必须跟他说清张,别再这样打扰她的生活。

    “好,地点。”

    张玉竹很快说了一个地方,是一家餐厅,距离学校不远,走过去也就十分钟时间。花韵将那首饰放了回去,转身向大门外走去。

    来到约见的地方,花韵走到张玉竹所在的那一桌,她没有坐下,而是径直将东西放在桌上,“张同学,我不管你什么意思,东西我不会收,也请你以后不要再做这些无聊的事。我已经是结了婚的人了。”

    张向南不在乎花韵的态度,只是挑眉笑了笑,“肖老师您不要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啊,你让我情何以堪啊”

    “少在我面前嬉皮笑脸的,你这个不懂的尊重师长的人。”花韵真的没想到她居然有个这种学生,而且被人传出去她的学生在追她,她这脸还往哪儿搁,南竹庄会想什么,趁着事情还没到无法解释的地步前她必须把这件做事情制止喽。

    “张同学真是财大气粗,这么有心,不妨多做点慈善事业,帮助一下那些没书读的孩子。我还要上课,不奉陪了。”花韵说完要走。张玉竹却站起来,一个箭步上前,拦住了花韵的去路。

    “肖老师,我想你不想受人瞩目吧。一顿饭而已,别无他意。”

    花韵盯着张玉竹的脸,恨不得给他一拳头,是,他说得对,她不想引人注目,这里离学校很近,她也不愿被熟人看到,最后只得不甘心地坐下。

    “你可以选择趁我不备逃走,不过我相信我能追到学校门口。”张玉竹说着坐到了花韵身边,拿出了那首饰,看了一眼后望向花韵,“肖老师不喜欢这首饰吗?我倒是觉得挺适合你的。不信,戴上试试。”

    张说玉竹着一把拽住了花韵的手。花韵惊了,急忙挣扎,喊道:“姓张玉竹你干吗……啊……”痛呼一声后,那镯子已经被张玉竹硬生生地套在了手腕上。

    张玉竹,把花韵的手都刮红了,火辣辣的疼。我靠!这男人太过分了吧!虽然花韵一直觉得人民教师最好不要讲粗口,可是这会儿也忍不住在心里爆粗了。不过,她现在也顾不上去骂这个可恶的男人,赶紧往下撸那镯子,可是怎么也撸不下来。

    张玉竹道:“瞧,这镯子找到主人了,你不要也不行了。”

    花韵又急又气,也顾不了那么多,她伸手指着张玉竹,想骂三字经,最后却只是气愤道:“姓张的你等着,我,我就算把手砍下来也不要你这破镯子。”

    说完,花韵转身就走,张玉竹倒也没追上去,他知道这次是彻底把花韵惹毛了,他等着,等着她来还镯子,那样也省得他约她了。女人,拿下不是问题,时间的长短而已。

    花韵下班奔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鼓捣那镯子,折腾了半天,气不过用力一扯镯子还是纹丝不动,能用的办法花韵都用过了,还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