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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悄悄地唤醒了沉睡中的两人。花韵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望着身旁熟睡的南竹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昨晚的一切并非只是简单的欢愉,而是两人情感深化的见证。

    然而,相聚总是短暂的。早餐过后,花韵不得不面对离别的现实。她深知,南竹庄身为军人,有他的责任和使命,而她也不能总是依赖在他的怀抱中。于是,她强忍着心中的不舍,微笑着向南竹庄告别。

    南竹庄站在部队门口,目送着花韵渐渐远去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白,花韵的离开是为了更好的重逢,但他依然无法抑制自己对她的思念。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更加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以便能够更好地保护她、守护她。

    回到办公室后,南竹庄的思绪依然无法平静。他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他和花韵的合影。照片中的两人笑得那么灿烂、那么幸福,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动容。他轻轻地抚摸着照片上的她,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柔情和思念。

    他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花韵。这份爱如同烈火般炽热而强烈,让他无法抗拒、无法逃避。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守护她一生一世。即使未来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他也坚信自己能够与她携手共度、共同面对。

    此刻的南竹庄仿佛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所驱使着,他拿起笔和纸,开始书写自己的心声。他要用文字记录下自己对花韵的思念和爱意,让这份情感永远镌刻在他们的心间。

    随着笔尖的滑动,一行行深情的文字跃然纸上。它们如同涓涓细流般汇聚成河,最终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那是他对花韵无尽的爱意和思念。他相信,无论未来他们身在何方、面临何种挑战和困难,这份爱都将永远伴随着他们、温暖着他们一踏入家门,温暖的灯光与熟悉的笑容瞬间将我包围。二老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在我身上来回扫视,似乎要将我这段离家日子的点点滴滴都尽收眼底。“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竹庄没让你多留几天吗?”妈妈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责备,更多的却是关切。

    我轻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竹庄那边工作确实忙,他也抽不开身,所以我就提前回来了。”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不想让他们为我担忧。

    “竹庄对你好吗?”爸爸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他作为父亲的威严与慈爱。

    “好,当然好。”我笑着回答,但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竹庄对另一个女孩温柔体贴的画面,那抹阴影如同挥之不去的阴霾,让我心中的喜悦打了折扣。然而,我迅速调整情绪,用更加坚定的语气说:“他敢对我不好吗?”

    妈妈看着我,眼中既有欣慰也有担忧,她轻轻拍了拍我的头,“你这孩子,就是太娇气了。现在成了人家的妻子,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性了。竹庄工作忙,家里的事情你就得多担待些,别让他分心。”

    我依偎在妈妈怀里,撒娇道:“妈,你就放心吧。我们俩就两个人,能有多少事呢?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妈妈却瞪了我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你也不小了,该考虑要孩子了。今年都25了,别拖拖拉拉的。趁着年轻,早点生,孩子也聪明。你婆家还有竹庄,肯定也盼着抱孙子呢。”

    我皱了皱眉,心中有些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说:“妈,我刚回来,你就不能让我歇歇吗?”

    妈妈无奈地摇了摇头,用手指轻轻戳了戳我的额头,“你这孩子,从小主意就大,又固执。我的话,你什么时候能听进去呢?”

    转眼间,春节将至,按照习俗,我们一家子都要去拜年。亲戚不多,但每到一家,几乎都会问起竹庄为何没来。起初,我并未觉得有什么,但问得多了,心中也不免烦躁起来。我只能强颜欢笑,一一解释,心里却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痒得难受。

    拜年结束后,我们便在家里等着客人上门。过年,总是那么热闹而又繁琐。吃茶喝酒、打牌搓麻将,样样不落。我虽已为人妻,但对这些应酬还是感到有些力不从心。尤其是给晚辈们发压岁钱时,那种“大人”的感觉让我有些不适应。为了准备新钱,我还特地去银行取了一趟,看着那一沓沓崭新的钞票,我不禁感叹,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自己就已经成了发红包的人。

    南竹庄的电话总是适时地打来,他的声音透过电话线传来,带着一丝笑意和疲惫。我能想象到他那边也是一片热闹景象,训练时的口号声、歌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生动的画面。我知道,他们部队在初一到初三这三天有特别的活动,初四之后才会恢复正常。我偶尔会想,他们是不是也和我们一样,讲究着那些传统的节日习俗呢?

    原本,我打算在家里多陪陪父母,待够一个月再回去。但妈妈的“唠叨神功”实在让我难以招架,最终我还是提前结束了假期。当我把这个决定告诉南竹庄时,他虽有些惊讶,但还是表示理解。只是,我并未告诉他妈妈催我生孩子的事情,我怕他会因此而有压力或者误会。

    正月二十三那天,我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心思却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我反复思量着如何跟妈妈开口说我要提前回去的事情,这时门铃突然响了。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才七点多钟,这么早会是谁呢?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和烦躁。但还是起身去开门了。

    “花韵,早!”门外传来一个熟悉而又略带惊喜的声音。

    我猛地拉开门,只见南竹庄站在门外,手里提着行李,一脸笑意地看着我。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妈妈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花韵,谁来了?”

    南竹庄连忙进门,换好鞋后一把搂住我,在我唇上轻轻一吻,“妈妈,是我。新年好!爸爸,新年好!”

    二老见状,又惊又喜,连忙迎了上来。妈妈拉着他的手问长问短,“怎么突然回来了?也没提前说一声。吃过早餐了吗?我这就去给你做。”

    南竹庄连忙摆手,“妈妈,不用麻烦了。我在部队出来的时候已经吃过了。过年我没能来给您和爸爸拜年,心里一直过意不去。这不,我特意请了几天假回来看看你们。”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一些补品递给了妈妈。

    妈妈接过补品,笑得合不拢嘴,“你这孩子,有这份心就够了。快坐下歇歇吧。”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聊起了家常。我趁机把南竹庄拉进房间,小声问他:“你怎么有时间过来?年假不是很难请吗?”

    南竹庄笑了笑,坐在床边搂住我的腰,“我们刚结束战备任务,营里现在比较清闲。我就趁机请了几天假回来看看你们。不算在年假里的。”

    我点点头,“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要不我也跟你一起……”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南竹庄用吻封住了。他轻轻摩挲着我的唇瓣,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宠溺,“别啰嗦了,我们好不容易见一次面,就好好享受这难得的时光吧。”

    接下来的几天里,南竹庄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他不再像以往那样忙碌于训练和任务之中,而是全心全意地陪伴在我身边。我们一起散步、看电影、做家务……享受着属于我们的甜蜜时光。虽然偶尔还是会想起那些烦心的事情,但只要有他在身边,我就觉得一切都变得那么美好和值得。

    然而好景不长,就在我以为这样的日子可以一直持续下去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打破了平静。是老同学南西华打来的。他换了号码不说,说话还故意压着声音,我差点就没认出来。

    “西华?新年好……”我接起电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预感。不知道这次他又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消息呢?但无论如何我都知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勇敢面对因为我知道有南竹庄在我身边我就有了最大的依靠和力量

    新春的晨曦温柔地洒在南家的院落里,空气中弥漫着鞭炮的余香与家的温馨。南竹庄与花韵并肩站在门前,望着远处渐渐升起的太阳,心中充满了对新年的期待与憧憬。

    “竹庄,新年好啊!祝你今年事业更上一层楼,财源滚滚来!”花韵笑靥如花,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南竹庄轻轻握住她的手,温柔地回应:“新年好,花韵。也祝你新的一年里,幸福安康,美丽如初。”

    就在这时,一阵略显含糊却充满喜悦的声音从门内传来:“新年好!竹庄,花韵,你们回来了?”是南西华,那个在S市时与他们有过短暂交集的朋友。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喜,仿佛久别重逢的老友。

    南竹庄笑着迎了上去,拍了拍南西华的肩膀:“是啊,回来过年了。你呢?也在家?晚上有空的话,一起聚聚吧,彬彬和小旭他们也都在。”花韵在一旁微笑着,目光不时在南竹庄和南西华之间流转,心中暗自揣测着他们之间的交情。

    南竹庄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轻轻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放心。随后,他转身对南西华说:“晚上我可能有点事,不过花韵会去的,你们好好聚聚。”说完,他转身走进屋内,留下花韵和南西华在门口继续寒暄。

    屋内,南竹庄的父母正忙碌地准备着午餐,看到儿子回来,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南竹庄简单地跟他们打了声招呼,便匆匆换上外套,准备出门。花韵见状,连忙问道:“你要去哪里?晚上不是还要聚会吗?”

    南竹庄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神秘:“有点私事要处理,很快就回来。你晚上好好玩,不用等我。”说完,他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家。

    花韵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她不知道南竹庄究竟要去做什么,但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对他很重要。她决定不去过问,而是选择相信他。

    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麻将桌上,花韵、表姐、我姐以及刚加入战局的南妈妈,四人围坐一圈,开始了新年的第一场麻将大战。花韵虽然不擅长此道,但凭借着新手的好运,竟然连连获胜,赢得了不少硬币。她笑着将沉甸甸的零钱包递给表姐:“今晚请你们吃烧烤!”

    傍晚时分,南竹庄终于回到了家。他看起来有些疲惫,但眼神中却闪烁着满足的光芒。花韵迎上前去,关切地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南竹庄轻轻点头:“很顺利。晚上我们一起去吃烧烤吧,庆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