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立马激动的抱拳:“谢大人赏赐!”
迁蔓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继续转转看。”
“是。”
两人刚走了一会儿,另外一个下属便过来了。
“大人,宿桔在召集人手,听说是要去王都抓拿宿故回来。”
“抓拿,”迁蔓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嗤笑一声,“我倒是想看看,这个抓拿是怎么抓拿的,走吧,回王都看戏去。”
“是!”
————
凰羽宫。
白谨看着今日传上来的情报,拧紧了眉头。
“七杀回来了吗?”
奇艳摇了摇头:“还没有,不过锋公子出宫去了,好像是去见门主了。”
白谨不解的抬起头:“门主既然回来了,怎么没有进宫?”
奇艳还是摇头:“属下不知,但是属下听说今天门主还去找了将军。”
找姐姐?白谨抿了抿唇:“你派人去盯着门主的动向,不要惊动门中的人,有事的话即刻来报。”
奇艳立马抱拳:“是。”
白谨轻叹了一口气,心中有些担忧,但愿事情不要像他想的那样。
锦栩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阿谨在看什么?”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的锦栩,有些好奇的问道。
她一来便看到阿谨在看什么东西,本想看看阿谨多久才能发现自己来了,却没想到阿谨一直在看那些东西,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她来了。
白谨听到锦栩的声音立马抬起头,看着锦栩满眼笑意,站起身行礼:“陛下。”
锦栩走到白谨身边握住他的手,看了眼桌子上的纸条,微微皱眉:“这些是什么?”
白谨将信纸拿起来给锦栩,解释道:“这些都是宿叙楼今日递上来的各地情报。”
“哦?”锦栩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头,翻看了一下,有些疑惑的
问道,“这些上面也没有什么,你都要亲自看?”
白谨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有一事本来臣打算今日中午同陛下说的,但是轻小姐有事要同陛下说,凑巧宿叙楼又把这些东西送过来了,臣便先回来了。”
“何事?”锦栩问道。
白谨将今日轻锋给自己的那张纸条找了出来,递给锦栩:“臣的人查到锦舒的人在偷偷地进入王都,现在已经进入王都的人已经数百个了。”
锦栩瞬间便拧紧了眉头:“这么大的事情,我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
白谨点了点头:“所以臣怀疑禁卫中恐怕也有锦舒的人,还有一事臣自作主张,请陛下恕罪。”
说着,白谨便跪下了。
锦栩连忙将人拉了起来:“什么事情说就是了,这是做什么?”
白谨抿了抿唇,作揖道:“陛下,臣怕锦舒是想逼宫,所以擅自命七杀将宿叙楼的人全部带进了白府,请陛下恕罪。”
锦栩看着他的样子,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你也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我又怎么可能怪你?”
白谨心中松了一口气,起身:“谢陛下。”
锦栩拧紧了眉头:“不过以锦舒的性子,她确实极有可能会逼宫,得想想怎么应对才是。”
白谨脑海中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凑近锦栩,在她耳边说道:“陛下,我们……”
锦栩听完后,犹豫了一下,看着白谨的眼睛,抿了抿唇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吧,不过此事一定要小心,莫要让锦舒察觉了。”
白谨点了点头:“陛下放心,此事臣会亲自去办,定不会让任何人察觉到的。”
锦栩叹了一口气,抱住白谨:“阿谨,辛苦你了。”
白谨笑了笑,将头放在锦
栩的肩膀上:“为了陛下,怎么样都不辛苦。”
锦栩听着白谨的话,心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傻子阿谨。
————
安宁宫。
一支飞镖突然插在了桌子上。
正打算喝茶的轻恋皱了皱眉头,往窗子外面看了眼。
什么都没有。
轻恋放下茶杯,将飞镖下的纸条取拿下来。
【明日午时我会派人找你。】
轻恋拧紧了眉头,心中有些担忧,锦舒这么快就要动手了吗?
“阿恋,你睡了吗?”
锦安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轻恋被吓了一跳,连忙将纸条和飞镖收起来。
打开门,轻恋看着锦安笑了笑,有些疑惑的问道:“这么晚了你还没有休息啊?”
锦安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阿羽不在我身边,我有些睡不着。”
她自从和秦羽成亲了之后,便没有再和秦羽分开过,身边突然少了一个人,让她有些不习惯。
轻恋忍不住笑出了声:“那要不你和我睡吧?”
锦安立马点了点头:“好啊。”
两人进屋之后,锦安敏锐的发现了桌子上被扎出来的洞,皱了皱眉头问道:“阿恋,这是怎么回事啊?”
今天她带苏颂来的时候,这个桌子明明是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多出来一个洞?
而且看样子……这个洞好像是飞镖扎出来的。
轻恋立马就紧张了起来,干笑了两声:“应该是我刚刚练针灸的时候不小心扎出来的洞吧。”
锦安有些不相信的看向她:“真的吗?”
她虽然不是特别了解暗器,但是飞镖她见过的还是挺多的,她能够肯定这个洞肯定是飞镖扎出来的,可是……阿恋为什么要骗她呢?
轻恋连忙点了点头:“是啊。”
锦安抿了抿唇:“可是……”
“哎呀,
”轻恋打断锦安的话,拉着锦安走到屏风后面,有些心虚的说道,“现在时间不早了,你赶紧更衣早点休息吧,明天你还要去上朝呢。”
说完,轻恋也不等锦安说什么,便走出了屏风。
锦安看着轻恋的样子,拧紧了眉头。
阿恋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不过看阿恋的样子是不可能告诉她了,她还是明天派人去查查看吧。
————
芸城。
秦羽看着满院子的尸体和自己手上的血,苦笑了一声,该来的还是来了啊。
管家端来的一盆水:“王君。”
秦羽洗了手,吩咐道:“让人来收拾一下院子吧,让她们收拾干净一点,别留下血迹。”
他的殿下如果回来看到血迹的话,肯定会被吓到的。
“是,”管家看了眼秦羽手臂上的伤,有些担忧的问道,“王君,您这伤的不轻,若是不处理的话怕是会更加严重,可要奴派人去请一个大夫过来?”
秦羽看了眼伤口,摇了摇头:“不必了,一会儿我自己上点药就好了,你安排好这两天受伤了的那些护院,如果缺了什么就过来找我。”
管家点了点头:“是。”
“对了,”秦羽擦干手,问道,“殿下在王都怎么样,殿下可有写信回来?”
管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殿下在王都一切安好,但是奴暂时还没有收到殿下送回来的信。”
看到秦羽眼中的失落,管家连忙说道,“许是因为王都现在形势复杂,殿下不便写信回来,但现在殿下有陛下护着,王君就放心吧。”
秦羽抿了抿唇,点头:“你去加强王府的防卫,若是在王府周围发现了可疑的人,立马拿下。”
“是!”
秦羽回了房间后,看着墙上锦安的画像,伸出手轻
轻地碰了碰锦安的脸。
现在王都应该也是不太平的,殿下你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
————
恒西殿。
时阴给时妤的手臂上了药:“你这伤已经没大碍了,过两天应该就会好了。”
时妤点了点头:“谢谢。”
“你我之间不必这么客气,不过离主人和锦舒撕破脸的日子应该也快了,到时候极有可能是一场恶战,你小心一些。”时阴将药收起来,有些担忧的说道。
“难得看到你这么关心我啊,”时妤轻笑了一声,从腰间拿出几枚飞镖给他,“知道你一向看不惯这些暗器,但是锦舒的人可是非常喜欢使暗器的,这些你拿着防身吧。”
时阴抿了抿唇,将飞镖收了起来:“好。”
“对了,”时妤往外面看了两眼,有些好奇的问道,“你那个小跟班呢?今天怎么没有跟着你啊?”
时阴摇了摇头,眼中有一丝无奈:“不知道,这两天他总神神叨叨的,一下去膳房磨刀一下在房间里面擦剑的,现在估计是折腾累了睡下了吧。”
时妤笑了笑:“真好啊。”
“好什么?”时阴想起四儿这些天的奇怪,没好气的说道,“你都不知道那小子都烦人,天天跟着我打扰我就算了,时不时晚上还要突然来敲我的门,让我去帮他弄个什么东西。”
时妤看着他明明是在说四儿的不好,眼底却满是笑意的样子,心中忍不住有些羡慕。
她这辈子接触的最多的就是陛下和时阴,却在陛下身边看尽了这世间的冷暖,所以她没有也不愿意去接触其他的人,她原本以为自己在恒西殿过一辈子就够了,可是看到时阴有四儿陪着,她心中还是忍不住的羡慕。
“时阴,等事情结束之后,我想离开恒西殿去外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