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同时,众人从白钥婷的房中退出后,白钥柔扶太妃回大殿继续为藩王祈福。
白钥津跟随肖凝到藩王的书房议事。
刚刚在白钥婷的房中,肖凝就看出来白钥津心中有事,又不方便在九王爷面前道破:“钥津,书房此时,就你我二人,有什么话尽管开口!”
白钥津当即跪在地上:“秉王妃,臣善作主张在箭上投了毒!”
“此话当真?”肖凝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目光炯炯的落在白钥津的脸上。
“王妃,臣不敢胡言,确是千真万确!”白钥津恭恭敬敬回答。
“这样说来,如果你的那一箭真的射中的是白钥婷,那么明早我们就能知道事实的真相!”
肖凝晶亮的眸子闪烁着一抹期待,她心中暗想,如果真的中毒了,那么明早便是她的死期。
“王妃,臣鲁莽!”白钥津福了福身子,双手抱拳扣了一个响头。
肖凝的眼眸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着丝丝寒光:“钥津,你投的毒难不难解?有没有性命之危?”
“回王妃的话,此毒是我南俊第二奇毒,只有为数不多的南俊毒师才能解此毒,一般的大夫只是听过而已,更别提其他地方
的人根本不会知道解毒的方法!”
王妃闻言嘴角扬起一抹不为人知的弧度。
“此毒一旦发作,如果不在一个时辰之内喝下解药,就算不死也会扒层皮,一般人根本挨不过一个晚上!”白钥津继续说道。
“那就好!”
“王妃,卑职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白钥津自幼就见藩王和王妃对白钥婷要求严苛,不曾有过半分的宠溺,如今这般举动更是要将她置于死地之感,所以他心有疑惑。
“你是想知道,本宫为何这般为难白钥婷吗?”肖凝的声音冷冷带着些许的愤
怒。
“卑职鲁莽!”白钥津闻言,当即附身扣了一个响头。
“钥津,本宫想要问你,在你心中家国大义重要?还是骨肉情深重要?”肖凝是个聪明人,她怎么可能回答一个晚辈属下不知轻重的问题,只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诱导。
“回王妃,在卑职的心中自是家国大义重于一切!”白钥津双手抱头重重的扣在地上。
“好孩子,快快起来!”肖凝扶起地上的白钥津,眼神中闪现着万般的温情。
“如今,藩王竑了,世子又下落不明,我身为藩王府的王妃,自当要
以家国大义为重,如果真的是白钥婷图谋不轨,我必大义灭亲!”
白钥津闻言,即刻跪倒在地:“王妃大义灭亲,臣自当肝脑涂地!”
“如果今夜潜入书房之人是白钥婷,那么藩王之死,世子失踪也必定和她逃不了干系!”话至此处,肖凝的眸底布上了一抹煞气。
白钥津缓缓起身,迎上肖凝噬血的眸子,心中疑窦重重:“王妃,您是怀疑郡主和外敌里应外合?”
肖凝展步走到书房窗边,看着今晚皎洁的月光,将水袖中的拳头攥的紧紧的:“是与不是,明早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