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泽,速速请本王随军军医前来!”
“是!”
“等等,切记莫要声张!”
南宫云赫将白钥婷从地上抱起来,放在床上,拉过一只白皙的小手伏在自己的面颊上,眼底闪过一抹挥之不去的惊慌,自帅兵杀伐至今,就算被敌方围击在峡谷之中千钧一发之际他都未曾有过这抹惊慌。
而今却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小女人在宫墙之中孤身一人去抵御这般的暗潮汹涌他却怕了,他怕自己要是迟来半日便再也见不着眼前这个小女人了!
“王爷!”
一位满头花白的老人提着药箱走
进来,恭恭敬敬的站在南宫云赫的身后。
“本王命你必须救活郡主,不然提头来见!”南宫云赫慌乱的起来让出位置供军医来用。
“微臣定当竭尽全力!”军医将药箱放在床边,随后来到白钥婷的身旁,先是把脉,然后观察瞳孔,面色等最后蘸了一点她嘴角处的白沫嗅了嗅。
“怎么样?”南宫云赫迫不及待。
“王爷,以老夫行医多年来看,郡主怕是中毒了!”
“什么毒?难不难解?”
“蚀骨毒虫,倒不难解,只是有一味药材怕是一时之间不太好找!”军医有些
难言。
“什么药材?”
“是……!”
“都什么时候了,还支支吾吾的,难道普天之下还有本王寻不到的药材吗?”南宫云赫猛然走到军医的面前,迫不及待的询问。
“只是这味药引实在难寻!”惊慌失措间军医急忙跪倒在地。
“但说无妨!”
“需要成年未婚男子的胸口血为药引外加灵芝·······!”
军医的话还未说完,南宫云赫一把抽出恩泽腰间的匕首向自己的胸口扎了进去后,抛开手中的匕首拿过桌子上的茶盏放于伤口处,一股股的鲜血便涌了出来
,很快的茶盏满溢。
南宫云赫将茶盏递给军医:“速速去煎药!”
军医接过南宫云赫的茶盏,不敢半分犹豫,慌忙的向外面走去。
“王爷!”恩泽走过来。
南宫云赫挥了一下手:“恩泽速速派人保护军医,切勿有半分闪失,郡主这里有我就好!”
恩泽的目光落在南宫云赫坚毅的眸光上不敢再说什么,自恩泽幼年跟随王爷至今还从未见他对任何人任何事这般在意,从今往后白钥婷怕是王爷的软肋了。
南宫云赫坐在白钥婷的床边,将她白皙冰冷的小手握在他的大手
中,看着她此刻奄奄一息的模样更是比自己的伤口的刀伤疼上百倍千倍。
忽然白钥婷呼吸无端变得急促,像是要窒息一般。
南宫云赫将她扶起,轻轻拍着脊背,无果,反之却越发的严重了!无奈之下他只得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气,然后用嘴将自己的气息注入白钥婷的口中。
唇与唇相碰,南宫云赫忽然感到有一股暖流自他的脚底向上翻涌直到额前。
“皇叔!”
白钥婷的气息终是平稳了,昏昏沉沉之际,南宫云赫好似听到躺在她怀中柔软的小女人虚弱的叫了一声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