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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现在改为一小时后看正文, 宝宝们都懂的~~~~~~

    “以前你还是替身的时候,他们帮着岳灵整你, 现在你成了女主角,他们又见风使舵,”他揉了揉她耳垂,“趋炎附势的人, 没什么好交心的。”

    陈溪念笑道:“只是寒暄而已,哪里就能交上心了?”

    容景风皱眉:“你不听话?”

    她被他揽在怀里,笑着躲他吻下来的唇:“我听话, 不过我也有自己的主见, 你不能老这样规制我。”

    容景风垂着眉看她, 笑道:“那好, 你说什么都行,但你别动来动去的, 我不好亲。”

    陈溪念坐直身子:“还在车上呢……”

    他却不由分说搂紧了她的腰, 牢牢地将她按在身前。

    柔软的躯体撞上他坚实有力的腹肌,陈溪念瞬间就懵了:“你、不要……这么用力……”

    他唇角勾起一丝笑:“撞疼了吗?”

    “没……唔!”他来不及等她的回答,俯身吻住了她。

    唇齿交缠的腻滑感, 阵阵晕眩感猝不及防地击中她脑海深处, 而尾椎处传来一种酸软酥麻的感觉, 像是被轻微的电流触到, 人不由得轻轻颤了一下。

    她还记得此刻在车上, 喘着气极力要推开他:“会被司机……”

    奔驰房车的车身很长, 他们在最后的沙发式座椅上, 闹出什么动静司机也不知道。

    容景风轻笑一声,手已经滑了下去:“他不敢。”

    他的亲/吻逐渐热烈起来,吮/吸纠/缠的爱抚从他柔软的唇上,烙在她腻白的颈项与耳垂边。

    他尤其喜爱舔她的耳垂,灵活湿/滑的舌尖转过一圈,又是一圈,温热的气息喷洒着,她整个人都不自主软下去。

    等回过神来,她的裙子系带早已经被他解开,衣衫将除未除的样子,最大程度地激起他眼底的渴望。

    他双目被情/欲晕染得幽深,如胶似漆地将她看了个完整。

    他将她按在车座上,自上而下地吻起来。

    她害怕发出奇怪的声音,牙齿咬着下唇,尽力地压抑着。

    而最隐秘的部位也没有被他放过,吻到不能忍耐的地方,她终于低低喘了一下。

    少女甜腻的嗓音让他不由得将手劲加大,放在她身前的手心也滚烫起来,唇舌并用,化作绵密悠长的吻。

    他的动作蛮横起来,将她的衣服狠狠剥下,沉在身体里的炙热勃发,他难以忍受地重重吻住她,侵略性十足。

    她的呼吸都快要被他弄得停滞,他急不可耐地将身子抬起来,密密的吻交杂着热量印刻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把腿打开,”他命令式的口吻下,手却温柔地将她的腰垫起来,“别怕,我轻一点。”

    进入的那一刻,早先的温情缱绻被痛感代替,陈溪念瞬间清醒过来,连眼泪都涌到了眼窝,她缩着身子,想要在最后关头拒绝。

    他俯下身吻住她,蛊惑般地低声道:“没事的,乖,放松点。”

    缓慢进入的过程比之前更难熬,他忍住将她吃下去的所有渴望,缓缓吸了一口气,隐忍着,用尽了此生最大耐心,将她的身子送到了自己怀中。

    他仍然不敢肆意动作,她疼得厉害,他的心也揪起来:“再放松一点,过会就好了。”

    她哪里忍得了这种疼,哭着就要推开她,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吻:“乖,那我出来好不好?”

    她得了希望,睁开泪眼朦胧的眼去看他,他原本是要出去,可被她湿漉漉的黑眸子瞧着,人已经不由自主地往前一倾,那里滚烫着,又大了一些。

    陈溪念已经快要绝望,胡乱地抓起手边的抱枕就往他身上砸,他却顺手接过来,垫在了她腰下:“这样会好一点,听话。”

    他吻着她:“这次会很难受,但以后就会没事了,放松点,嗯?”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觉得好了一点。

    撕裂般的痛感依旧清晰,但好在有他温柔的吻,那点痛渐渐转移,随后有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来,教她身子都不自觉麻软下去。

    已经到了住处,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司机自觉地出去了,在外面等着。

    容景风就着相连的角度,将她整个人抱起来,随后拿起一边的毛毯,将她严严实实罩住。

    他伸手要去开车门,即便外面已经是漆黑的夜,陈溪念也惧怕似的低低惊叫了一声:“不行!”

    容景风将她紧紧搂着,唇边的笑意漫上来:“没有人会看见。”

    他抱着她走出来,毛毯将他两个人紧紧包裹着。

    她将头埋在他颈窝,并不敢抬起头去看周围。

    每走一步,他都有意动一下,她只得压制住心中的感觉,死死咬住牙让自己不要出声。

    他使坏地在她耳边吹了吹:“舒服吗?”

    月色凉如水,而他的身体滚烫炙热,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深深地刻在了她心里。

    这是一个狂乱的夜,后来发生了什么,她累的快要记不住,第二日醒来,只依稀记得他温柔的吻,与深夜低哑的嗓音:“溪念,我爱你。”

    她看着身边的人,英挺硬朗的五官,白皙精致的面容,在清晨的曙光中熠熠闪亮。

    像是受到某种力量的指引,她大着胆子伸出食指,在他眉心轻轻一点,顺着他挺直的鼻梁滑下来,游移在他弧度美好的薄唇上。

    他微微皱着眉,睁眼醒过来。

    她连忙要缩回手去,他却笑着握住:“坏东西,吵醒我了还想跑。”

    “你今天尤其好看……”她的目光闪烁,犹豫道,“我可以亲一口吗。”

    他挑了挑眉:“不能,亲了算非礼。”

    “那好吧……”她有些舍不得,头凑过去,“我不亲你,我……”

    他却突然将唇堵上来,实打实地吻了一口。

    她怔了怔:“那你这算非礼吗……”

    “不算,算我撩你。”

    交警来得及时,陈溪念和容景风到事发地点的时候,沈豫礼已经被送去了警局。

    为了保留现场,人走车留。

    因为撞了人,香槟色的宾利车身前,一团粘稠的血。

    陈溪念的面色煞白,怔怔地盯着那一滩殷红。

    容景风在她身后伸出手,捂住了她眼睛,又将她转过身来:“走吧,去警局找他。”

    连他也不知道,他竟然能耐心到这种程度。

    以前一个眼神都吝于分享的人,现在竟然为着情敌去警局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陈溪念一直没有说话,不知道是被吓到还是担忧,平日带笑的嘴唇紧紧抿着,秀丽的眉也皱了起来。

    容景风做了一个连自己都震惊的决定:“我给他找个律师吧。”

    陈溪念闻言,看了他一眼。

    容景风道:“他的父母不是在国外么,一时半会儿照应不到他,律师由我来安排,提出高额的赔偿,对方应该不会找什么麻烦。”

    沈豫礼虽然在看守室,但是衣服清爽干净,倒也不显得狼狈。

    他原本就不是太有精神的样子,看见陈溪念来了,眼睛一亮,又见她身后跟着身形俊朗的容景风,眼珠动了动,又迅疾地黯淡下去。

    陈溪念却没有多想,冲过去就要握住他的手。

    沈豫礼却轻轻往后退了一步,躲过去了。

    陈溪念愕然立在原地,沈豫礼涩然一笑:“不用担心我,刚才我已经跟家人联系过了,他们会回国来为我处理的。”

    容景风在旁边见到了他对她的小动作,挑了挑眉,抱胸靠在门边打算看戏。

    陈溪念固执地看着她,小猫一样可怜兮兮的眼神。

    “豫礼哥……我知道说对不起没有用,我也知道……”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沈豫礼却极快地笑了笑,打断了她:“没有事的,我不会怪你。”

    他的笑容苍白:“我这次,可能会去加拿大,以后……不会再回来了。”

    陈溪念没有提防会听见他这样说,神色怔怔的,心中却像是被猛地捅了一刀。

    她的手不可抑制地抖起来,连声音都顿时哑下去:“你要走?”

    沈豫礼被她的眼睛看得心口发疼,索性背过了身去。

    可陈溪念的目光像是钉子一样,直直地盯着他:“豫礼哥,你那年答应过我的。你明明是和我说好,在我22岁以前,你都不会去加拿大。”

    沈豫礼的父母早就移民去了加拿大,他那会儿舍不得她,便给了她一个承诺。

    可如今陡然反悔,他被她看的语塞,一时间竟然想不到什么话来解释。

    他安静了良久,垂着眼道:“我只是觉得,现在我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没有必要?”陈溪念像是听了个笑话,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豫礼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